而那些士兵則領了命令隨即退了下去。
這名女子,就是麥婭口中的那位鄰國公主阮瞿兒,如今雖已是二十有五,但是容貌卻與十八歲的少女沒什麽差別,在士兵退下之後,她緩緩的走入大殿後的房間,在紗幔重重之下,一抹偉岸的身影正端坐在王位之上。
阮瞿兒扭著曼妙的腰肢,走到了那高大的男子身邊,一雙玉臂攀上了對方強健的臂膀。
“麥婭,可真的會逃,竟然逃到了逍遙谷尋求庇護,若不是宮羌一早放出了消息,逍遙谷內的法陣早已經告竭,如今我們還真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坐在王座之上的男子赫然間抬起頭,那男子看上去至多四十歲,他的面容俊朗,眼角雖留有歲月的痕跡,卻未存折損他半點氣勢,他抬起手,將阮瞿兒攬入懷中,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方才你們的話,我都聽到了,逍遙谷那邊竟然建國了?”
顯然,他更在意的是建國,而非麥婭的去向。
阮瞿兒道:“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逍遙谷內總共就那麽點人,現在已經失去了法陣的保護,他們根本沒有一戰之力,你是否想要借著這機會,把逍遙谷也一起收了?”
男人搖了搖頭,“逍遙谷有多方勢力盯著,再者離我們伏襄國尚有一段距離,便是拿了也沒有什麽作用,不如你方才的提議,他們若是向安穩度日,便要依附於我伏襄國,年年上供,聽從我們的安排,如此更為妥當。”
阮瞿兒輕笑了一聲,“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讓那群人為我們賣命,自然是最好的選擇。不過……”她的眉梢微微一跳挑,“你這般在意那個華夏國,卻隻字不提麥婭,是不是在你心裡,還是舍不得你那‘寶貝女兒’啊?”
坐在王座之上的男子並非旁人,正是如今傳言病重,昏睡不醒的伏襄國帝君,麥婭的親生父親,可是此刻他卻神色正常,氣息渾厚的坐在那裡,任誰看了,都不會相信,他有半點不適。
伏襄帝君抬手托起了阮瞿兒的下巴,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我若是舍不得,又怎會配合你演這麽一出戲?若非我重病在床, 你又怎麽有機會汙蔑麥婭弑父呢?”
阮瞿兒笑了,伏襄帝君從未中過毒,這一切,不過是當初阮瞿兒在和宮羌交易之中暗中自宮羌那邊換取的一些煉金藥粉,那些藥粉可以偽裝出中毒的模樣,卻不會對使用者造成絲毫的損傷。
“我們的公主殿下還真是可憐啊,殊不知她心心念念的父皇,竟然就是將她推入絕境的元凶,且不知她那位尊貴的母親,也是喪命你手……”
……
【無責任小劇場】
某北:你要攤上大事了。
小瘋子:說的好像平時你給我招的事情少了一樣。
某北:你居然敢埋怨我!信不信我把你家小流火再藏個十天半月。
小瘋子:爸爸!我錯了!
某北:嗯哼,快去給我麻溜的求月票。
小瘋子: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