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穿任務:炮灰來逆襲
大堂頓時鴉雀無聲,目光齊刷刷地看向孟離。
有人震驚地看著祝卓然:
“你已經成親了?”
祝卓然點頭道:
“是。”
眾人臉色頓時浮現出心灰意冷的表情,打量著孟離。
現在的孟離看衣著氣質還有樣貌與祝卓然也算相配。
單單從衣著上來說,還要更勝祝卓然一籌。
只能說祝卓然經常看到孟離,沒感覺到孟離白了好幾個度,身上也有點肉了,不是之前枯瘦如柴的樣子。
但對於這些第一次見到孟離的人來說,孟離的形象還是不錯的。
皮膚有光澤,衣著也不差,衣品更好,氣質溫婉,眼睛稍微毒辣一點的,都能看到隱隱透露出來的絲絲貴氣。
怎麽看,都不像是窮苦人家出來的。
只是他們不明白,不窮苦,何至於住這種破客棧?
紛紛把自己小姐或者女兒拿出來跟孟離相比,最後一想,也不一定能比得過人家的夫人。
若是差距太大,是個糟糠之妻,倒也可以盤算盤算。
但這種情況,就是這會元,也不會嫌棄自己夫人,他們又從何下手?
算了,也不管那麽多,先交好再說。
有人給祝卓然提議給他們換一家客棧,有的人直接說去他們家的閑置的院子住。
祝卓然也不傻,知道不能白白受人恩惠,紛紛婉言拒絕了。
孟離一直笑吟吟地看著他們,愣是把這些人看得心中發毛,總不至於當著人家夫人面說,哎,我家有一女,跟你相配,你要否?
拋棄你那糟糠之妻行不行?
想說的話說不出來,眾人只能說了一套客套話,紛紛走了。
留在目瞪口呆盯著祝卓然看的掌櫃,還有與孟離對視的祝卓然。
掌櫃也沒想到自己這破客棧還能住下一個會元,連忙讓小二弄點好菜,打算跟祝卓然打好關系。
祝卓然感覺喉嚨有點干涉,喉結滾動幾下,他對著孟離說道:
“我是會元。”
孟離笑:“恭喜你了。”
看著這種平淡的樣子,祝卓然深感無趣,知道會元意味著什麽嗎?
他強調道:
“是今年會試第一名,我還可以面見天子了。”
孟離:“知道了。”
祝卓然覺得自己像被人潑了一盆冷水,心下涼了半截,也沒什麽跟孟離說的,他上樓道:
“我今日累,歇息了。”
孟離:“好。”
祝卓然上樓了,上樓的時候在想,這是作為他娘子應該有的反應嗎?
為什麽這麽冷淡?
不出意外的話,她的相公已經半隻腳跨入了官場,作為他的娘子,從此命運就被改變了。
再也不用下地勞作,還可以有奴仆伺候。
他深深地歎了口氣,跟這樣的人過一生該是多麽無趣呀。
你高興的心都飛上雲端了,她可以一張臉把你雀躍的心情給拉下來。
孟離也上樓了,癡迷於美白的孟離在房間裡捯飭藥膏,而過了一會,店小二敲響了祝卓然的房門。
祝卓然打開門,掌櫃也跟在店小二的後面,掌櫃衝著祝卓然諂媚地笑。
說給祝卓然弄了點酒菜,讓他解解乏。
祝卓然嘴角浮現出一抹譏諷地笑容,倒真是窮困之時無人過問,一朝變化,周圍人對他的態度也都變化了。
不,唯一沒變的是隔壁住著的英妹。
冷淡,疏離,眼神中還帶著漠視,他能感覺到。
以夫為貴,她真的不明白這道理嗎?
祝卓然本不願接受掌櫃的酒菜,但掌櫃非要送,弄得祝卓然實在推辭不掉,只能接下給掌櫃道了個謝。
掌櫃這才高高興興下樓,心裡美的不行,哼著小曲。
祝卓然敲響孟離的門,孟離淡淡地問:
“什麽事?”
祝卓然道:“掌櫃的送來一些好酒好菜,你與我共享吧。”
孟離拒絕道:
“不用了。”
祝卓然抿了抿嘴,說道:
“出來吃吧,跟著我一路辛苦,也沒吃上點好的。”
孟離挑眉,倒是人在如意時,不介意做一個善良的人呢。
想了想,她起身出門,去了祝卓然的房間,菜挺豐盛的,兩個人根本吃不完。
祝卓然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給孟離倒了一杯,孟離面色淡淡的飲下酒。
夾了一口菜,這菜比平時在這家客棧吃的菜好吃多了。
花了心思的。
祝卓然也發現了,苦笑地搖了搖頭。
他開始說一些會試的細節,孟離安靜地做一個聆聽者。
酒足飯飽之後,小二上來收拾了飯菜,房間裡就留下兩人。
祝卓然認真地看著孟離:
“英妹,我覺得你更美了。”
孟離說:
“那藥膏沒白用。”
“如果我這次殿試順利的話,你想用多少,都給你買。”祝卓然眼神有些迷離地看著孟離。
藏在深處的是某種**。
他朝著孟離越靠越近,孟離伸出手輕輕推開祝卓然:
“你醉了。”
“你沒醉嗎?我們正好……”祝卓然挑眉,又靠近孟離。
孟離站起身來,看著祝卓然輕笑一聲。
想起一句話,我若是有意,就是果粒橙,也能喝倒。
奈何無意,我只能千杯不倒。
“你睡吧,我走了。”孟離轉身要走。
祝卓然連忙起身想要拉著孟離,但孟離哪裡給他這個機會,很快就溜出門去了。
留下祝卓然悵然歎氣。
還要等一個月才能殿試,但如今很多人都不嫌偏遠專程前來找祝卓然交朋友。
用門庭若市來形容都不誇張。
但大家也都知道了祝卓然是有夫人的。
與祝卓然關系稍微好一些的人不由在祝卓然面前惋惜道:
“你這夫人雖與你般配, 也同患難,但以後在官場上,是真幫不了你呀。”
直搖頭:
“以後怕是要辛苦一些。”
祝卓然面色淡淡的,看不出表情來。
心中倒是覺得對方此話不假,只是事情已經成了這樣,又能如何呢?
也在想,若是英妹沒有跟著出來,事情又是怎樣一番景象?
至少現在沒人在他耳邊說這種話吧。
祝卓然接待了幾日來客,也就閉門不再接待,而是為了殿試做準備。
他的房間不時飄蕩著從孟離房間傳過去的藥味,他很不習慣,但看到孟離確實白了,祝卓然也沒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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