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穿任務:炮灰來逆襲
兩人在一起又說了很多話。
而雲高岑得卯時才能回宮,所以得在康王府中過夜。
廉汀瀅則是在洞房枯守了一夜。
而雲高岑佔用了康王整整一夜,兩人之間還情難自禁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雲高岑重生之後真的放飛自我,連生死都拋之腦後,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不過她好不容易溜回宮中,看到她宮中的人全部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
心中劃過不祥的預感,走進宮中,看到她最信任的宮人被人正打著板子,雲高岑聲音尖銳地喊道:
“停下,給本宮住手,住手。”
舉著板子的太監猶豫了一下,又重重落在宮女的身上。
此時宮女都氣若遊絲了,偏過頭看著雲高岑,沙啞地喊了聲娘娘,就沒有多余的力氣了。
雲高岑心都攪在一起了,這丫頭再這樣下去,怕是要被活活打死。
上輩子這丫頭對她衷心了一輩子,她怎麽舍得她代自己受過。
情急之下看向孟離,衝著孟離吼道:
“你有本事就衝著本宮來,你拿本宮的婢女出氣算什麽?”
雲高岑話音剛落,全場都驚呆了,皇后從來沒敢這麽跟皇上說話。
但關鍵是,皇后到底去哪裡了?
雲高岑只是深深慶幸自己昨天多準備了一套衣服,回來之前披上了,沒有直接穿著宮女的衣服回來。
不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出宮去了。
孟離一身黑色衣服,穿著說不出來的尊貴霸氣,她看著雲高岑,突然笑了笑,說道:
“朕怎麽舍得衝你來呢。”
來吧,玩個虐戀情深。
雲高岑一字一句地對孟離說道:
“皇上,你讓臣妾覺得悲哀,你這個人真悲哀。”
孟離冷漠地看著雲高岑,悲哀什麽?
一晚上沒看好自己的妻子,妻子就出宮與人幽會?
老實說,孟離也沒想到雲高岑膽子這麽大,全然不把旁人放在眼裡了。
是不是認為重生了,這輩子是撿來的,活不活都無所謂?
“別打了,別打了。”
皇后看了一眼宮女,已經血跡斑斑,她衝了過去護住了宮女,無人敢攔她,但太監卻不敢再打了。
孟離揮了揮手,讓太監退下了。
也差不多了,她轉身走了,邊走邊對雲高岑說道:
“皇后,你好自為之吧。”
雲高岑流著淚,冷笑道:
“皇上,你想怎樣都可以,怎樣我都不怕。”
不管是廢後還是殺了她,亦或是打入冷宮,她都不懼。
孟離沒搭理雲高岑,雲高岑現在有點瘋,孟離覺得再激怒她,估計要衝上來跟他打架。
帝後打架不合適。
一點也不好看的呀。
想了想,孟離又轉身走了回去,對著身邊的人說道:
“把大皇子給朕抱過來。”
雲高岑估摸是沒心情帶這個孩子了,那就她拿去帶,老實說,不管幾輩子,什麽劇情裡,這個大皇子命都是那麽倒霉。
他的父皇母后不合,甚至現在鬧得不可開交,注定這個孩子得不到母愛,地位也顯得岌岌可危。
又還是嫡長子,按照制度來應該立為太子,現在被很多雙眼睛盯著,不管太子是不是他,他都不好過。
歎氣。
雲高岑還在抱著宮女哭呢,聽聞孟離要抱走她兒子,整個人都奔潰了,她說道:
“誰也不許,本宮不準。”
然而宮中的人說到底還是聽皇上的,大皇子被抱了出來,孟離抱過孩子,摸了摸孩子嫩嘟嘟的臉,對著雲高岑說道:
“孩子朕就抱過去了,你沒有朕的同意,不得看。”
“憑什麽,這也是臣妾的孩子。”雲高岑幾步衝了過來,卻被人攔下。
孟離淡漠地說:
“憑什麽?憑天下都是朕說了算。”
雲高岑仇恨地看著孟離,看到孟離抱著孩子轉身就走,她心中恨透了自己。
無力跪地,凝望蒼天,為什麽要搶走她的孩子?
現在帝後失和,鬧了這麽大一出,宮內宮外都知道了。
只是具體什麽原因不知。
還聽說皇上把大皇子抱走了,不讓皇后看,一般情況下,不是皇后犯了很大的錯沒人會這麽做。
那皇后之位還穩當嗎?
大家心思開始活絡起來。
廉汀瀅聽說在她新婚第二天,帝後就失和,心中隱隱有點猜測,可能這件事跟禹康有關系。
心中劃過一絲痛快,她如願嫁給了康王,但貌似雲高岑過得不太順啊。
新婚幾日之後,康王要帶著新王妃進宮面見太后,按理說,帝後也該到場。
但皇后大概想的是索性已經撕破臉皮,那就沒必要曲意奉承,不樂意去。
可孟離顯然不願意放過她,非要帶著她去。
雲高岑冷笑道:
“皇上,你做這些有什麽用嗎?”
“您無非就是想惡心臣妾,那你已經成功了,臣妾現在無時無刻不感到惡心。”
孟離一臉無語地說道:
“皇后你在說什麽樣呀。”
“什麽惡心不惡心的,你要是惡心,朕就給你請太醫。”
雲高岑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無奈之下也只能跟著孟離去。
看著廉汀瀅穿著王妃服飾,規規矩矩按照規定打扮,她眼紅得不行。
也恨得不行,眼中的仇恨都要掩蓋不住了。
袖中的手心掐出了一個月牙印,暗自發誓一定要弄死廉汀瀅。
孟離就比較喜歡看雲高岑這樣,太過仇恨一個人,難道不是另一種無能嗎?
如果自己有能力,把自己恨的人輕松弄死,還需要這般恨?
話說回來,這麽恨,何嘗不是也在折磨自己。
太后黑著臉, 看著氣氛怪異的幾個人,沒什麽好氣對康王,隨便說了幾句就把人打發走了。
在太后這裡挨了個冷臉,廉汀瀅一點也不在意,亦步亦趨地跟在康王后面,弄得康王煩不勝煩。
停下腳步對廉汀瀅說道:
“你先回府,本王還有事。”
廉汀瀅皺了皺眉,她要先走才是傻子呢。
萬一王爺去找雲高岑了呢。
一抬手,一揉眉,好生嬌弱地說:
“王爺,臣妾頭暈。”
眼前就要暈倒了,王爺也不好眼睜睜看著廉汀瀅就這樣躺在地上。
畢竟頂著他王妃頭銜,而他們入宮不好跟隨仆從,隻得自己上前扶住了廉汀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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