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辜負了他們給自己專門建造的小房子。
每天都有人給她拿來美酒鮮花水果肉類,搞得她都有點不好意思。
而外面那兩個修士在第四天的時候,終於等到了同宗門的人來救他們。
乾站那麽幾天,不吃不喝,還要忍受那麽多魔獸的覬覦,也得虧他們是修煉之人,不然都扛不住。
不過這兩個修士也是恨死了孟離,當同宗門的人們合力破開了孟離的禁錮,他就帶著他們一起找過來了。
聽矮人族人們說外面已經有七八個修士來了,孟離淡定地戴上面紗,走了出去。
“你們還不長記性啊。”孟離看了看今日的陽光,有些刺眼。
“竟敢傷我天絕宗的人,怕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麽寫的!”胡子男和他的同伴氣色都不太好,一個陌生的面孔站出來跟孟離說話。
不過他看孟離的眼神還是有些忌憚,眼珠子不停的轉動著,打量著孟離。
孟離懶洋洋地說:“天絕宗?你們宗主怎麽想的,取這個名字?”
“難道是壞事做多了,然後等著上天來滅絕你們?”
“賤婢,給本尊閉嘴!”他呵斥道。
孟離挑眉,看在這個男人在之前的世界裡還算有點地位,不然不會動不動就開口叫人賤婢,也不會自稱本尊了。
“你給我閉嘴。”孟離用精神力凝成一隻手,朝著男人的臉扇打而去。
男人駭然地看著這一幕,知道這是對方神識所化,他想避開,卻發現自己瞬間無法動彈,且這隻手帶著極大威能,讓他更生恐懼,驚愕於對方神識的強大,之後他硬生生接下了孟離這一巴掌,臉以速度可見腫了起來,嘴角也沁出了鮮血。
“還亂叫嗎?”孟離看了看他們幾個修士,沒人敢說話了。
男人一臉屈辱,他的同伴們也憤憤不已,可在禁錮這男人時,他們已然都被禁錮,孟離動用力量不會等他們察覺,故而他們都沒有任何反應就原地罰站了。
“你到底是誰?”被孟離扇了一巴掌的男子赤紅著眼盯著孟離。
孟離則是看向胡子男,說道:“你怎麽還不長記性,還要來找我?”
“難道多帶些人結局就會不一樣嗎?我困住你們需要很費勁嗎?”
胡子男覺得腦子很亂,感覺有什麽東西是他沒抓住的點。
“你為什麽會用靈力,為什麽會神識凝實?”而且剛才他們都明明白白的察覺到了,對方的神識非常龐大,實在恐怖,若非大能,又如何能做到?
孟離:“我為什麽要給你們解惑?”
胡子男篤定地說:
“你明明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這個世界沒人會這些,告訴我們,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偏幫這群矮子,明明我們才是一個世界的人。”
孟離盯著他們,看他們個個目光中都充滿了疑惑和好奇,而胡子男這麽篤定她就是跟他們一個世界的人,既然如此,何不將計就計?
她意味深長地說:“我興許是你們祖宗。”
“祖宗?”胡子男很是憤怒,為什麽要這麽侮辱人?
當真是受製於人,半點不由人,什麽難聽的話都要聽一遍,所以這才是努力修煉的目的,就是不想遇到這種情況。
“流沙老祖?”其中一個修士突然喊道。
“你是流沙老祖嗎?”另外一個修士也問道。
孟離微微蹙眉,流沙老祖是誰?
不過不影響她忽悠這群人,她略微有些慌亂地說:“什麽流沙老祖,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
“不,你一定是流沙老祖,只有流沙老祖的神識才如此強大,能殺人於無形。”
孟離哼了一聲,並沒有否認,但也沒承認。
他們幾個面面相覷,難道這真的是流沙老祖?
他們拚命的用自身力量想要破開禁錮,奈何自己一個人單一的力量無法做到,而胡子男兩個甚至都沒怎麽做。
他們又不是沒嘗試過,根本沒用,不然也不至於站在幾天了。
“既是流沙老祖,為何要偏幫他們?”其中有人又問道。
孟離只是說:“我喜歡。”
“為什麽會變成這樣?難道你用了奪舍之術?”胡子男死死地盯著孟離。
孟離同樣哼了一聲,不否認也不承認。
而矮人們也發現他們不能動彈了,從一開始惶恐不安的情緒走了出來,多克小心翼翼挪到了孟離身邊,問道:
“恩人,這些魔物又被你困住了嗎?”
孟離點點頭:“別怕,他們不會傷害你們了。”
“恩人太厲害了。 ”多克驚呼一聲,嘴巴大得可以塞在雞蛋了。
他不太明白恩人是怎麽做到的,一個人能對付這麽多修士,好像什麽力量都沒使用,他想不明白恩人是怎麽做到的,可做到就行了。
至於孟離和那群修士的對話,多克也聽到了,魔物居然誣陷恩人也是魔物,好過分啊!
“你們方便回屋嗎?我有些話要對他們說。”孟離突然對多克說道。
多克聞言,立馬點頭,然後領導著族人們進行回避。
這裡就只剩下了孟離和修士們,他們看著孟離,第一個喊流沙老祖的男人又開始喊道:
“流沙老祖,我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麽會奪舍一個這種身體,也不知道你為什麽會幫助他們,但我很希望你跟我們回去,加入我們天絕宗吧。”
“天絕宗名字不好聽,我不去,我擔心天要滅我。”孟離好不正經地說。
卻沒想到男子說道:“她一定是流沙老祖,流沙老祖就是這麽不正經。”
隨即又感慨道:“你是第一個飛升的人,但我們來之後都沒發現你的蹤跡,沒想到你是改頭換面了。”
孟離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
原來這個流沙老祖是第一個飛升的人,照這麽說的話,流沙老祖當時在原來那個世界是最厲害的,不然也不會第一個到達飛升的境界。
不知道這人是男是女,但他的修為定然不差,不像現在這些人,都是天道賜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