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玄幻 > 穿越種田之貧家女 > 第227章

穿越種田之貧家女 第227章

簡繁轉換
作者:殺豬刀的溫柔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8-26 16:17:59 来源:搜书1

汪懷善奉旨從東海監察回來,又在皇宮呆了幾日,才匆匆忙忙出宮,趕上了義兄龔行風的生辰。

當晚兄弟倆與麾下眾將舉杯共飲,汪懷善在銀虎營中醉了兩日,總算回了王府。

他白日進的府,先進了書房找來留在府中的師爺與管家,待問過府中這三月的動向後,待問來王妃治家有方後,他笑了笑。

待他回到後府,木如珠抱著兒子,眼睛微紅,「都等你幾日了,怎地今日才回。」

汪懷善輕「嗯」了一聲,朝她一笑,抱過她手中的兒子仔細看了又看,見他閉著眼睛沒回應他,他心裡有點可惜之意。

也不知,日後他與他親不親。

「快回房罷,熱水已備妥了。」見汪懷善只是笑,木如珠仔細地看著他,嘴裡說道。

「好。」汪懷善伸手摸摸她的臉,溫柔笑道,「這段時日辛苦你了。」

說罷,又看了兒子幾眼,把他交到他請來的奶娘手裡,提袍起步。

「我沒有,倒是你在外面辛苦了罷?」木如珠搭上他的肩,嘴唇微嘟,似有些不滿。

汪懷善笑看她一眼,搖搖頭,沒有言語。

他一言不發,木如珠狐疑地看了他幾眼,等他是真不與她說話後,她收斂起了身上帶有抱怨的嬌嗔,安靜了起來。

她親手與他沐浴,共浴時,見他閉眼無歡愛之意,木如珠的眼也冷了下來,慢慢地,心中有了一絲慌張。

「孩兒夜間鬧得很,你今日才回來,想來會吵著你,可是要把他抱到奶娘房裡去睡?」與夫君穿衣時,木如珠輕柔地問。

「不必了,我喜鬧。」汪懷善看她一眼,又看了看她手中那條不知是哪個針線婆子手裡出來的腰帶,淡道。

見他還是那般心喜小兒,木如珠安了點心,看著他溫柔笑著說,「你在外面累著了罷,看你什麼話要也不想說。」

「還好。」汪懷善不太耐煩她這種婆媽,自己伸手繫好了腰帶,大步往前朝護衛道,「讓管家上膳。」

他去了堂屋,坐下一會,木如珠來了,懶懶躺在椅子等下人擺膳的汪懷善睜眼看到是她,朝她伸手輕笑說,「來了。」

「是。」料不準他的喜怒哀樂,木如珠安靜了。

「用膳罷。」汪懷善摸了摸她的手,讓她坐下。

待用完膳,汪懷善帶了半天孩子,汪岳是個乖孩子,醒來也不哭不鬧,汪懷善左看看右看看,逗弄他半晌,一人跟小兒玩得不亦樂乎,哈哈大笑了幾回。

見他笑得多,坐在一旁的木如珠也笑了起來,那一直在看著汪懷善的眼睛也不再那麼小心翼翼。

他怕是疲了,才這麼冷淡對她。

六月,京中有太監來接婉和公主回京,有人替婉和公主送來拜貼,張小碗還真是訝異了一翻。

「見罷。」汪永昭夕間回來,聽她一說,一點也不奇怪。

「這……」張小碗用眼神詢問他。

汪永昭揮退了婆子,才淡淡地道,「皇上已應允了我,誰也不能下你的臉。」

張小碗看他一眼,拿過他的手包在雙手中,垂眼笑道,「都老夫老妻了,還得勞您為我費心。」

見她又是花言巧語,汪永昭冷哼了一聲,但到了夜間就寢,還是與張小碗頸脖相交,身體廝纏了一陣。

隔日上午公主來府,張小碗在主院門口迎了她,還見到了她的女兒司馬樂。

「汪夫人,我兒樂兒甚是乖巧,你抱抱她罷。」張小碗見了半禮,婉和公主就扶起她笑著道。

見她開門見山就說這句,口氣還甚是溫婉可人,張小碗不禁抬頭看向她,見她對她笑,她便也笑了。

她低腰抱起司馬樂,笑著輕柔地問,「幾歲了?」

「碗奶奶,樂兒五歲了。」司馬樂輕聲地回道。

張小碗早知她是怎麼生下來的,當年婉和公主來信求她,為的就是肚中的孩子。

「五歲了呀……」張小碗低頭笑著看著她如花一般的臉,抬頭與公主溫和說道,「她長得像您,甚是美麗。」

婉和公主聞言一笑,伸手抱過婉和下地,牽著她往前走,嘴間與張小碗微笑說道,「脾氣切莫像了我才好,要不都不知得多吃多少苦頭,到時我這當娘的,都不知會心疼成何樣。」

聽到這話,張小碗心中一愣,嘴上卻笑著與她道,「您定是能護好她的。」

婉和公主未語,快走至堂屋前時,她才笑道,「但願罷。」

在屋中不冷不淡地說了幾句話,張小碗留了婉和公主的膳,公主也應了下來。

膳後,公主欲走,張小碗把備好的什物賬冊給了她,嘴裡輕道,「沒什麼好給您,知您上京之後什麼都不會缺,就只備了一點小禮物,請您莫嫌棄。」

婉和打開帳冊,看著那上百件的禮物,她笑著輕撫了額,好半會,她垂著眼睛看著帳冊笑道,「我領您的情了。」

都道汪節度使夫人會做人,婉和這才是親身第一次體會。

這禮單裡,有大半數,都是她回去後要拉籠人都用得上的。

她這時抬眼,朝張小碗笑道,「母后九泉之下也定會知,您是念著她的。」

張小碗萬萬沒料到她會說這話,見她如此說道,思索了好一會,才說道,「您這一回去,怕是來往也會甚多,如有累煩之時,想來也是想出去躲躲輕閒的,我在那山下之地有一處莊子,地方隱秘,就是簡陋了些,如若您覺著不嫌棄,臣婦還想把那處宅子借您偶爾歇歇腳。」

說到這,她抬眼看向婉和。

婉和領意,她知張小碗是在給她備後退之所。

這時,還有人對她釋放好意,她哪還有不受之理?

奶娘生前跟她說過,她母親與這汪夫人的情誼不止表面那麼簡單,那時她覺得可笑得很,她母親一年能見這婦人幾次,都不召來身前說話的婦人,這情誼能從哪來?

只是在經歷過那麼多的污穢後,她已知,惡會裹了那萬般的蜜從四面八方而來,而那真情與那真相一樣,都會深深地掩藏在誰也看不到的角落,因為有人在保護它,有人在粉飾它,無幾人能真覷知原貌。

張小碗送了她到門口,婉和抱著女兒,看著張小碗柔和的笑眼,她頓了頓,輕聲地問道,「您還記得我的母親麼?」

「記得。」張小碗看著她笑著輕點了一下頭,這次,她連猶豫一下也未曾。

婉和平靜地微微一笑,朝她道,「我也記得。」

她抱著女兒上了馬車,掀簾再看她時,她看到了張小碗眼中的淚光。

布簾掉了下去,她溫柔地抱著懷中已入睡的女兒,輕柔地吻了下她的額頭,笑歎道,「黃粱一夢二十年啊……」

說話間,她眼角的淚水無意識地掉了下來,就在快要掉到女兒的臉上時,她猛地抬頭,把眼眶裡的眼淚眨了回去。

「二十年啊!」婉和抬頭閉著眼睛無聲地哭了起來,「母妃,奶娘,婉和對不起你們,對不起啊!」

七月,邊漠的盛夏又來臨了,懷仁天天與父親出去,張小碗便帶著懷慕教習算帳之術。

她甚時為二兒的認真苦惱,怕他習太長時間東西,腦子辛苦,便時不時放他出門轉轉。

但懷慕從小就在節鎮長大,沒哪處他沒去玩過,待張小碗一走,他就又回過頭繼續學習功課,把張小碗給他的算盤拔得噹噹作響。

沒得多時,便有下人來報二公子又回書房了,張小碗只得親自去提人,親自帶著二兒在院中散步聊天。

懷慕尤喜與她說話,聽她講一些他從沒從書中看到過的故事,哪怕是聽她講院中的花草,也聽得甚為認真。

有時要是張小碗都不認識的花草,他定也會去尋了書,問了人,改日再來告知張小碗。

到了夕間,懷仁回來,嘰嘰喳喳問著二哥今日幹了什麼,懷慕習得一天的功課,又從張小碗那聽得那麼多事,還與她走過那麼多路,自然有很多話要與他說,兄弟倆便會在他們娘親伺候父親洗漱時說個不停。

而懷慕管理家中銀錢這事,張小碗在這日在懷仁就寢時,仔細與懷仁說了箇中原因。

懷仁聽他娘親說,二哥知他手腳大方,怕來日無錢讓他過活,日後無銀錢行兵打仗,便親自管理帳房,好讓他與他的兵衣食無憂,當下懷仁聽得感動不已,那晚去了他二哥的睡房,還抱了他的胳膊肘兒睡了一晚。

懷慕知情,第二天來與張小碗請安時,滿臉無奈,當下輕聲說,「娘親,孩兒知曉您想讓懷仁敬愛我,但您以後切莫這麼說了。」

是他尤喜這帳房醫術之事,才讓弟弟代了他的武職。

汪永昭在旁聽到他這話,便朝他道,「過來。」

懷仁此時身貼著門在練頂功,這時嘻笑了一聲,便一個翻空躍到了父親身邊,聽二哥說完後,他便朝娘親搖著頭笑道,「孩兒又被你騙過去了。」

「哪是騙?」張小碗笑,這時汪永昭朝他瞪眼,她便朝他眨了眨眼。

汪永昭見狀,臉上有些惱怒之意,嘴角卻翹了起來,心中根本無訓斥之意。

他也知,這婦人是在用她的方式在教他的兒子,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親如手足。

汪家家中和睦,張家那邊,小寶小弟的兒子有幾個跟在了懷仁身邊,張小碗便讓他們不忙時來見見她,與她說上幾句話。

小寶媳婦,小弟媳婦也老常來看她,張小碗聽著她們說侄子們的事,時不時補幾句,想讓他們書念好,這武也不斷下。

為著侄子們,張小碗又請了位先生去了張家,張小寶也知他們大姐的意圖是想讓家中那幾位出色的兒子能成大器,便也是費心栽培著那幾個出色的張家兒子。

小弟向來是個悶頭悶腦的,對媳婦也好,對兒子也好,都是話說得不多,但事情卻是做得最多的,自他的兩個兒子憑自身本事當了汪家軍裡的隊正,手下能管二十人後,夏天就擔水去看兒子們練兵,冬天就擔稀飯去看兒子們練兵,為著此事,他今年都不往南邊那邊跑商了,最遠的不過就是去趟大東。

張小寶為此訓過他幾頓,但他自跟著小弟也去看過兩回,知曉自家兒郎的威風後,自知以後他們的出息就不像他們了,心下也良多感慨。

十月汪懷善來了邊漠,這幾月間,汪家軍陸續回了節鎮,京中也無大事,汪懷善便尋了個名目請令去邊漠。

千重山正在大建,小弟年幼,大弟聽說已管帳房之事,但汪懷善還是想回來幫一把,把父親的大鎮建完再說。

有他在,大夏那邊也能安寧一些,容帝便允了他的請求,讓他過來。

這天帶著龔行風到了都府,汪懷善一進門就對義兄笑著道,「我看你以後跟我住在我院子裡行了,別另置他處了。」

「聽你這口氣,你就不怕乾娘訓你這般年紀都沒規沒矩?」

「她哪會。」汪懷善笑出聲。

龔行風搖搖頭,搭著他的肩進後院。

一進院,等走到門邊,就聽到廊下那秀美的婦人朝著他們笑道,「我早知就聽著你們進鎮了,現下才來,真是找打。」

「我帶兄長見父親去了,」汪懷善見到她,嘴角不由翹起,大步幾步過去就跪下,「見過娘親,孩兒回來了,您可是想我了?」

「見過義母大人。」龔行風緊隨跪下。

「去洗手罷,坐著喝杯水,等你們父親回來。」張小碗看著兒子義子全都巴巴看著她的眼神,不由笑著搖了搖頭。

等他們走近,一左一右陪伴她進堂屋時,她偏過頭看著懷善,問他道,「岳兒呢?」

「王妃帶著呢。」

「你待到何時才回?」張小碗不由轉過了臉,看著地上,嘴裡輕問道。

「過完年罷,現也不知,得再看。」汪懷善淡淡地回道,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她的側臉,怕她生他的氣。

「嗯。」張小碗點了點頭,抬頭朝他溫和地道,「你心中有數就好,莫委屈了自己。」

汪懷善便笑了起來,與她道,「知曉了,你就放心。」

龔行風這時忙插話道,「娘,我們給你抬了幾箱子從東邊尋來的寶物過來,您看到了沒有?」

張小碗聽到這話,「哎」了一聲,撫眼笑道,「哪尋來的刺眼睛的東西,看得我眼疼。」

龔行風一聽,立馬手指汪懷善,「是懷善。」

汪懷善哼笑了一聲,伸出手,越過他娘,大拍了一下義兄的背。

龔行風被他打得背劇烈疼痛了一下,當下只得忍著痛又道,「好罷,乾娘,刺眼的都是我尋的,不刺眼的都是他尋的。」

「哈哈,」汪懷善這時大步走到龔行風身邊,「還是我兄義氣。」

看著他們笑鬧,張小碗瞧得仔細,見懷善的笑爽朗真無陰霾,這才放下了點心。

孩子是她帶大的,是不痛快還是痛快,她還是看得出六七分的。

這世上的事,便如此罷,誰人真能凡事順心如意。

對於夫妻之間的事,他能坦然面對,便是最好,她不能在這當口要求他所做更多。

剩下的,是好是壞,留給歲月慢慢再告知他,他自己慢慢過罷。

汪永昭膳後便帶兒子們回前院,前行時龔行風本是猶豫了一下,見汪永昭朝他看來,他便笑著跟了過去。

「過來。」走至廊中,汪永昭朝龔行風輕揚了下首。

龔行風彎腰快步到了他面前,往前拱手,「將軍。」

「明年三月上任?」

「是。」

「可有變數?」

龔行風苦笑,「怕有變數,懷善說帶我來與您商量一下,末將這便就來了。」

「那再等兩月看看罷,無甚大礙,就召令兵卒起程。」汪永昭看向他道。

「末將遵令。」龔行風得了他的話,這才真放了心。

他這裡,不是皇帝攔著他不去東海上任總兵,而是朝上有人攔著,奈何他多年打兵行仗,孤父在朝中又官小位低,朝中之事找不到人幫忙,還好懷善能幫他拉他一手,另他有行兵之事請教汪永昭,這才厚著臉皮過來了。

龔行風見他的話說完,不敢再擾父子四人,就拱手道,「末將先行退下。」

「去罷。」汪永昭輕頷了下首。

等他走後,汪懷慕不解問父親,「您也要用他麼?」

「不是如此,」汪永昭輕撫了下他的頭,低頭溫和與小兒解釋,「他是你兄長的義兄,便也是你們的義兄,他在東海,有這交情在,以後有什麼事,你們便也好行事。」

「嗯,」汪懷慕想了想,便笑道,「娘親說,往東邊的地方她還未去看過呢,說日後我要是能去看上一眼能告知她幾聲,她定會夢中都會笑醒。」

汪永昭聞言微愣了一下,這時汪懷善一聽,嘴裡嘀咕了一句,「我去過,怎地不問我?」

這時,他看到汪永昭朝他冷冰冰看來,汪懷善立馬說,「我是去過,您且等等,我就這去告知娘一聲。」

說罷,可沒跑得多遠,只跑了兩步,就被汪永昭取過護衛腰間的馬鞭,狠狠朝他抽去。

汪懷仁見,眼睛都亮了,湊到二哥身邊吃吃地笑著道,「我看爹爹是想教訓大哥得不得了,你可不知,日間在營間,大哥都是被他踢了一屁股滾出來的,也不知所為何事。」

看著唯恐天下不亂的小弟,汪懷慕不由自主地輕歎了口氣,「你莫這麼壞,娘親知曉了,又要愁得飯都著不下了。」

汪懷仁一聽,連連罷手,「你可莫聽她的,她最會哄人。」

十一月間,汪懷善收到了京中來信,看過後便讓侍衛放到火盆中燒了。

龔行風那廂拿了他收到的信過來,正好看到他盆中的信,與他笑道,「你家那個王妃可真是厲害,我家那位夫人都被她收服了。」

說著揚揚手中他那夫人為王妃說話的信,「你要看麼?」

汪懷善好笑,「我看作甚?」

說著就垂下首,把公文掩上,與龔行風笑著道,「晚膳我娘給我們煮羊肉煲吃,你便來罷。」

「好。」龔行風點了點頭,這時他正了正臉色,「我中旬上路,你有何要我帶回去的沒有?」

「給岳兒帶條長壽鎖回去罷。」汪懷善想了想道。

「你就不把他帶回來養?」龔行風忍不住問道。

汪懷善搖了搖頭,手指輕敲了下桌子,「還要等幾年。」

「你的意思是……」

「三歲看老,差不多到三歲就能知曉,他是不是我汪家兒了。」汪懷善勾起嘴角淡笑道,「說來,岳兒到時就是與我親,我甚歡喜他,到時帶到這邊來養,我父親那裡怕也是過不了,岳兒已入不了汪家的籍譜。」

「汪大人就這般不想要他?」龔行風輕「嘶」了一聲。

「怕是死了,他都不會眨一下眼,更別說要讓他當汪家的長孫了。」汪懷善嘴間微翹,似笑非笑嘲諷道。

「那你想如何處置?」

想著義兄此次一去,以後也是數隔數萬里,怕是幾年也難得一見,汪懷善想罷,便平了嘴角笑容,與兄長實話道,「要是無大礙,便把我的封地給他,汪家軍這邊,岳兒是碰不著一根手指頭了,木氏在母親面前如此放肆,父親沒殺了木氏,已是看在我是他長子的份上了,就是長孫又如何?先前便是在他的府中生下,他都未曾看過他一眼。」

可惜如此明顯,他的王妃還以為只要他是善王,她的兒子便能享盡榮光。

「那你便休了她,再娶一妻,要不,請皇上下旨?」龔行風揚眉道。

汪懷善搖頭,沉穩笑道,「不至於如此,木氏是我的妻子,只要她別不尊婦道,她便是我這輩子的妻子,擱在京中就是。」

「可妾室生出來的兒子,汪大人怕也是不歡喜罷?」龔行風搖頭道,「我看你那兩個庶弟,他都不甚歡喜。」

那哪是不歡喜,那是厭惡至極,要是不小心被汪大人碰到看一眼,他那兩個庶弟能嚇得屎褲子。

汪懷善對於他這個父親的冷酷無情,現如今那也無話可說了。

想想他對自己親生兒子都如此,不認他的兒子,也沒什麼不好想的了。

「納妾?」汪懷善搖頭,「算了,不能再誤一女子了。」

「隨你罷,」龔行風無奈,「我看你乾脆出家當和尚得了。」

汪懷善聞言拿起桌上硯台往他砸去,嘴裡笑道,「你納的那幾個妾,叫什麼名兒怕是現下都不記得,納來花你的俸銀啊?」

「人多熱鬧,」龔行風躲過,嘴裡笑著說,「我出門打仗,她們也多個人吵嘴不是?」

「唉。」汪懷善笑歎,「等你回去住了,你就頭大了。」

「這有什麼?」龔行風淡淡道,「你當世上的女子都像你家王妃,那腳一抬,誰的頭都敢踩。」

汪懷善聞言那笑意從嘴間褪盡,良久後,他才與龔行風淡淡說道,「久了,就知厲害了。」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