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陸建國也讚成:“你們想的周到,確實如此,一個沒有學過設計的人,能勝任這樣的工作,那是曉晚確實有天賦有才華,所以她想學習是對的,不能滿足現狀,人要進步。”
沈凌君本以為就是畫幾張圖換點零花錢,這時候驚訝的看著陸建國:“曉晚就每個月去交幾張圖,就跟上班掙得一樣多了?”
陸建國笑著看著媳婦:“曉晚這是設計,可不是誰都能乾的,她的圖紙關系著一個廠子的收益,你說能值不值錢?”
沈凌君雖然懂這個道理就是不容易接受:“不是,我就是覺得有點想不到,不過我是看過曉晚畫的圖,也穿過她設計的衣服,這個真的沒的說。”
陸建國也跟著道:“我也穿過,所以我也更信任曉晚,曉晚,你要是需要什麽,需要家裡做什麽,你就跟我和你媽說,我們一定滿足你。”
林曉晚看著這事說通了,高興地應下:“謝謝爸媽。”
沈凌君一高興:“今個晚上咱們家得慶祝一下,曉晚和戰北去買菜,想吃什麽買什麽。”
陸戰北應下:“行,那我和曉晚去供銷社一趟,晚上咱們慶祝慶祝。”說著陸戰北站起來。
林曉晚也跟著他站起來,一起去供銷社買菜了。
一路上兩人都挺高興的,林曉晚拍了拍自己的心髒:“我就怕媽好奇問具體的圖紙錢呢,我不能說謊,但是媽確實是瞞不住事的人,到時候讓陸戰勝知道了,就有麻煩了。”
因為林曉晚太了解陸戰勝了,前世他把家裡有點本事的都折騰夠嗆,就連沈凌君的娘家生意,都讓他整破產了,他那麽看不上陸戰北,他要是知道自己掙錢多,保證是不能不出手的,現在自己還沒有心思跟他鬥,並且現在自己的能力也有點弱,還是要讓自己強大起來的。
陸戰北每次聽見林曉晚說陸戰勝的時候,自己都很激動,因為隻有林曉晚毫無條件的就完全相信自己說的,他停住腳步看著林曉晚:“曉晚,謝謝你相信我說的。”
林曉晚笑看著陸戰北:“什麽時候,我都無條件的相信你,趕緊走吧,去的晚,剩下的肉菜就不好了。”林曉晚邁著步子繼續往前走。
陸戰北跟在他身邊,本來嚴肅的面孔,每每看著林曉晚又忍不住的露出笑容。
兩人買了菜回去,晚飯做的很豐盛,陸建國還拿出了珍藏的好酒,這個晚上,家裡很熱鬧,也很開心。
第二天上午,林曉晚和陸戰北在樓上收拾房間,因為想著以後要買古玩字畫,所以想著先把地方倒出來,他們這才結婚沒多久,所以倒也沒太多的陳年舊物,隻是兩人把一些不常用的書,都裝起來,放在客房裡了。
這收拾到一半的時候,沈凌君手裡拿著一封信上來:“曉晚,有你的信,我看著地址應該是你妹妹寫的。”
林曉晚聽說是家書,趕緊過去,看了地址道:“確實是我小妹寫的。”
沈凌君笑著道:“那你趕緊看吧,我給你們燉了冰糖雪梨,你們收拾好了下樓喝,這個季節空氣乾燥,喝點潤肺。”
林曉晚和陸戰北同聲道:“知道了媽。”
沈凌君下樓去了。
林曉晚坐在沙發上拆開了信,裡邊兩封,一封是二妹寫的,一封是小妹寫的。
林曉晚先拆開了二妹寫的,
因為二妹多數是會說家裡事,她看著看著忍不住笑了,招呼陸戰北:“戰北,你過來一起看。”
陸戰北問了句:“這個合適麽?”
林曉晚笑著道:“特合適,因為這事你也參與了,之前林紹鋼不是想去摻和我們家買賣的事,被咱們成功的把他的目標轉移到了我三叔那麽?我奶真的把我三叔叫回去了,並且讓我三叔給林紹鋼在學校安排工作,還讓他住到我三叔家裡去,我三叔不同意,鬧的很不愉快。”說完,把自己看完那頁信遞給了邊上的陸戰北。
陸戰北聽說是這事,坐在了林曉晚邊上,接過信看,看著看著也笑了:“這回好了,爹娘省心了,大伯他們現在忙著跟三叔鬧,咱們家的買賣的倒是沒人摻和了。”
林曉晚看到第二頁後邊, 還是歎口氣:“我奶我大伯他們這些人心不足的,怎麽能就看著我爹娘掙錢,又去我們家借過兩次錢,還好爹我娘抗住了,不過曉早不放心,讓我隔上一陣就給家裡打個電話提醒一下。”
陸戰北倒是覺得林曉早的這個提議是有必要的:“確實如此,爹娘這麽多年的習慣了,不容易那麽輕易改變,我反正離得近,有空哪天再去看看他們,你就放心吧。”
林曉晚也不跟陸戰北說什麽客套的:“行,那你有空就跑一趟,我也放心。”說完繼續看信,看著看著又笑了:“曉早這真的適合做會計,我們家的帳目她算的一分不差,並且說我爹娘準備去鄉裡的信用社定期的存錢了,這個觀念很好。”說完,把自己看完這頁也遞給了陸戰北。
陸戰北也覺得林安勇和蔣玉霞這個思想的進步很好,這也證明他們慢慢的走出了原來的生活:“說起來這做買賣還是有好處的,爹娘接觸的人多了,見得世面廣了,自然也就有改變。”
林曉晚點點頭:“確實是,真好,戰北,我真的覺得看見了希望。”
說著她打開了林曉午的信,剛看兩眼就又笑了:“戰北,曉午還真不是跟我吹牛,以前家裡條件不好,我奶又鬧,她說考的好也不一定能讓她上高中,所以她也不那麽用心,我還覺得這丫頭說話水分大,沒想到這次她竟然考了年部第三。”
陸戰北看著林曉晚:“你們家真的都是學習的苗子,說起來,曉早有點可惜了,等來年看看,花點錢讓她讀個技校去,到時候能包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