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金山抬起頭:“曉晚來了,快進來。”說著自己已經情不自禁的站起來走過去了。
林曉晚看著這屋裡乾乾淨淨的,還有穿戴整齊連頭髮都梳理的這麽整齊的於廠長還是比較滿意自己的選擇,這人的平時狀態,也能說明他對事情的認真。
她走進屋:“於大哥,忙呢麽?”
於金山給林曉晚倒了一杯熱水放在茶幾上前,因為上次記得她喝的熱水,所以沒有特意的泡茶:“曉晚坐,喝點熱水暖暖胃,我不忙,正想著沒人說話呢,你就來了。”
林曉晚坐下喝了一口水:“那我還真是會挑時間來,本來我是想周四周五來的,畢竟衣服的小樣你也得花點心思做,不能這麽快了,不過我今個來不是看衣服小樣的,是想跟你商量點別的事。”
於金山聽了林曉晚說有事跟自己商量,心裡特高興,要不自己還不知道什麽辦法能讓林曉晚經常來呢,他笑著問:“什麽事?你說。”
林曉晚從包裡拿出來自己畫的包包的圖紙遞給了於金山:“於大哥,我覺得現在的包樣式有點少,這衣服好看了,但是搭配也重要,不過我對這些生產工藝不懂,不知道這廠子能不能做皮包。”
於金山看著圖紙兩眼再次放光:“這包好看,並且這功能齊全,不過做包跟做衣服不一樣,所以咱們暫時做不了,但是我想咱們服裝這塊穩定之後,可以試著做皮包。”
他其實此時的心裡有點忐忑,因為自己擔心林曉晚見自己現在沒這個能力,就拿著圖紙再去找別的箱包廠子去合作,因為自己早就計劃過,以後還要做鞋包這些,自己的野心是有的,自己當然不願意跟林曉晚成了競爭對手了。
林曉晚早就看出來於金山是個有野心的人,當然,自己也知道他的四季服裝廠以後是省內最大的,不管是做衣服,還有鞋包這些都涉略了,隻是自己現在弄不太清楚,他是什麽時候開始做這些的,所以今個來也就是問問,當然自己如果決定了跟他合作,當然還是願意完全的合作。
所以她對著於金山道:“我相信於大哥的實力,這兩張圖紙就先送給你了,算是咱們對未來的一個目標,希望廠子能越來越大,以後鞋包也都做出名聲去。”
於金山除了感動感激,也確實欣賞林曉晚,她說話有技巧,並且還有一點讓自己特舒服的就是,她從第一次見到自己就很信任自己的感覺,她的才能不低,但是她一點也沒有抬高價,或者說別家怎麽樣,而是一門心思的就打算跟自己好好地合作。
他看著林曉晚很真誠的道:“曉晚,謝謝你對我的信任,這圖紙我收下,我保證以後會讓你得到比這圖紙更多的收益。”
林曉晚倒是沒想那麽多,因為自己是知道以後,所以才很肯定於金山這個人。
她笑著道:“我相信於大哥,其實我也就是會畫畫設計圖,別的都不懂,我既然選擇你,那我就願意一直跟你合作一直相信你。”
這話說的,讓於金山很想現在就讓林曉晚入股廠子了,但是這個廠子是大事,自己不能衝動,還是要多考察一段才是。
他看著林曉晚:“曉晚,你真的是個特別的姑娘,我真的覺得認識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
林曉晚噗的一聲笑了:“於大哥,你這麽說話,我可不敢接了,對了你不是說要帶我參觀參觀廠子麽?現在可方便?”
於金山道:“當然方便,
那咱們下車間去看看。”
說著,於金山站了起來,林曉晚也跟著站起來,一起出門。
邊走於金山邊跟著林曉晚說起了自己和廠子的事情:“這個廠子我接手的時候已經要倒閉了,當時家裡人也不看好,都不同意,以前我在政府上班,親戚朋友都覺得那是穩定的工作,他們都看不上這個體,而我當時也是一門心思的要做這個,所以把工作辭了,把房子賣了,又跟我我爺爺借了一筆錢,才把這廠子運作起來,所以基本這個廠子就是我一個人管理的,用了整整兩年時間,才有了今天。”
林曉晚聽著於金山勵志的創業史,更堅定了跟這個人合作的決心:“沒想到於大哥經歷了這麽多坎坷,年紀輕輕的這麽有魄力, 也真的讓人佩服,以後我要多跟你學習才是。”
於金山笑著擺手道:“可別這麽誇我,其實當時也是有點年少輕狂的。”
林曉晚笑著道:“年少輕狂之後能為自己負責,能堅持自己的夢想,那就是真的本事了,這個可不是誇你,是真心話。”
於金山也不知道怎麽了,今個這忽然的把自己的創業史就這麽都禿嚕出來了。
他自己笑了:“那你的誇獎我收著,以後我繼續努力。”
這說著話,就到了車間的門口了,於金山帶著林曉晚進了車間之後,直接推門進了邊上的一個單獨的房間裡,裡邊一個老師傅,帶著圓眼鏡,肩上搭著尺子,手裡拿著剪刀正在剪裁料子。
見他們進來,老師傅停下手裡的活:“小山子,你這帶個大姑娘上我這參觀什麽?”
本來林曉晚還挺嚴肅的,這差點被老師傅一句話逗笑了。
於金山對著老師傅道:“張叔,這就是林曉晚,畫這個圖紙的人,你前幾天不還說要見她呢麽?”
老師傅推了推眼鏡看著林曉晚:“這個姑娘?畫的圖?不像。”說完一臉的疑惑,自己搖搖頭很是自信。
林曉晚倒是覺得老師傅挺有意思的,並且自己看著這個老師傅,也好像明白點,於金山這個服裝廠發展的好,跟這個老師傅應該是有關系的,並且這個老師傅給人的感覺也不一般。
林曉晚對長者本就尊敬,更何況一個有著很好技術的老者呢?她笑著對著老師傅道:“張師傅,晚輩林曉晚,設計圖上有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