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自己一直想要奪了陸戰北的一起,包括他所愛,可是自己勾引過林曉晚一點作用沒有,所以也就放棄了。
現在看著林曉晚這麽幫著陸戰北針對自己,他心裡特別的難受,為什麽好的都是陸戰北的,看著林曉晚和丁玲,自己就覺得差了一大截,那不就證明,自己跟陸戰北因為妻子上,也差了一大截?自己輸了?
他不想承認這個,並且更恨陸戰北和沈凌君了,自己一定要不會讓沈凌君他們一脈好過。
他對著林曉晚道:“弟妹有所不知,這公務人員還是少點東西在檔案裡好,所以我這覺得還是不用自己的身份去貸款的好。”
陸戰北適時的開口道:“貸款並不會有不良記錄,貸款還不上才會,難道大哥對自己的生意這麽不信任,或者是覺得一定賠錢?”他難得的叫幾次大哥,但是這每一次都覺得讓人背後發涼。
陸戰勝氣的嘴角有點抽搐:“我不是,我就是這要升職了,不想有什麽意外。”
林曉晚繼續道:“做生意勢必要擔風險的,但是男人做事還是要自己擔得起的,難道你擔不起的風險,要讓姥爺擔?”
聽著林曉晚和陸戰北無縫連接的質問,陸戰勝越來越沒了氣勢。
這時候丁玲瞪了一眼陸戰勝,也有點諷刺之意,你不是說林曉晚聰明厲害麽?確實,只是人家針對你。
她笑著對著林曉晚道:“弟妹說笑了,這風險都是可控的,所以也不算是什麽風險,也就是做生意之間互相的串換一下資金,不是大事的。”
林曉晚仍舊笑著:“大嫂這是覺得我不懂生意了?我的廠子貸款也不少,流程我很熟悉。”
說完,她盯著丁玲繼續問:“大嫂的舅舅是做生意的吧?聽說做的不錯,姥爺這邊今年才開始步入正軌的,跟你舅舅一定是比不了的。說句實話,姥爺這人要面子,其實姥爺這邊的運轉也不寬裕,他們也得需要貸款了,我這正幫他運作呢,所以姥爺真的幫不上你,但是你舅舅做生意多年了吧?底子很厚了,我覺得這事令舅應該更能幫忙。”
這話說的一點都沒有問題,陸戰北聽得想笑,這丫頭這的是牙尖嘴利,以前自己每每面對陸戰勝,都是有種想要削他一頓的感覺,可是有了林曉晚之後,自己發現,自己愛上了跟林曉晚一起羞辱陸戰勝的感覺。
看著陸戰北的笑容,林曉晚好像猜到了這廝想什麽呢,對他撇嘴,這家夥,自己幫他,他還真的挺享受的。
丁玲被林曉晚問的有點對答不上了。
這時候陸戰勝道:“曉晚,弟妹,你這不是打大哥的臉麽?我是男人,我有什麽事還是願意用自己家人,我不想麻煩你嫂子娘家人,免得人家看我低一等。”
林曉晚笑著道:“大哥,其實男人真的想證明自己,那就做出點成績來,說起來,我對做生意還是有點研究的,你真的想掙錢,現在最重要的不是資金,而是銷售,你的產品積壓不少吧?要不然怎麽沒有回流資金?那既然積壓了,就得去推銷啊,要不然,你生產的越多,不是虧得越多麽?做生意沒有你想的那麽容易,要麽你有過人的產品,要麽你夠努力,你覺得呢?如果你把你積壓的產品賣出去,那你也不缺資金了。”
這話是事實,因為陸戰勝現在確實是有這個問題,他之前合作的最近都解約了,說他們的東西不行,並且價格高,這要啥沒啥,誰買啊?
陸戰勝皺眉看著林曉晚:“我知道弟妹有本事,可是我這積壓的貨品確實是不好出手,因為都是老產品了,不受歡迎了,所以才想著再進幾台新機器。”
林曉晚聽到這更是笑了:“大哥,紙殼這東西新舊款的區別大麽?還有,如果你都不能把你積壓的貨物推銷出去,說實話,你真的適合經商麽?”
這話自己是說給陸建國的聽的,因為今天有公公在這,不可能直接跟陸戰勝撕破臉了,也要讓陸建國聽明白,陸戰勝的不行,不是因為貸款,不是因為缺錢,而是他真的不行。
當然,林曉晚完全不擔心陸戰勝聽明白自己說的這些,然後回去好好的經營廠子,主導銷售這塊,把廠子做強做大。
因為自己太了解陸戰勝這個眼高手低的人,還有陸戰勝的能力真的太有限了,他真的沒有一點商業頭腦,前世自己對陸戰勝的了解,他根本沒在經商上掙過錢,就開始幾單算是面子事,之後一直賠錢,只是前世賠的是老爺沈開楠。
她也不擔心陸戰勝會被自己的話刺激,不再做生意,賣了廠子保本,因為陸戰勝這人死要面子沒能耐,所以這個廠子是他吹噓的資本。
就是因為太了解陸戰勝了,所以林曉晚才敢這麽對付他的, 他其實不傻,只是一個不努力總是想用歪沒邪道的人,所以對付他,林曉晚真的胸有成竹。
這一世自己不光讓他破產,讓他丟了工作,還要讓他在所有人面前掀開偽善的面具。
這些話說的陸戰勝一時的也沒了應對,因為自己也知道這個問題,丁玲的舅舅也說過了,讓他去銷售,可是他就是不喜歡跟人低三下四的感覺,還得求著人家似的,自己當慣了領導,不得別人來阿諛奉承自己?
這時候的陸戰勝有點為難了:“曉晚,你也知道大哥這以前沒做過生意,但是現在時候好,所以,要不你幫幫大哥?”
林曉晚真的覺得陸戰勝厚顏無恥,可能以前是因為陸戰勝還不需要求她和陸戰北,所以沒見過他這麽一副不要臉的嘴臉。
她笑著道:“這事誰也幫不了,現在媽也幫著我們做生意了,媽只是搭把手每天都要早出晚歸的,並且自己的生意跟國企上班不一樣,自然是要盡心盡力,大哥自己不在生意上費心,只等著別人,真的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