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誠站的筆直回道:“是的隊長,因為天氣要冷了,所以大家也希望快點趕工。”
“告訴王副隊長,趕工也要注意安全。”陸戰北從來都把大家的安全放在首位。
“我一定轉達。”張誠大聲的應下。
陸戰北點點頭,然後問:“倉庫裡那輛舊的自行車還在吧?”
“在呢,都上鏽了,隊長要用麽?”張誠知道陸戰北從來不佔公家便宜的,所以也不用特別的回避或者不好說的,所以直接問。
“你去找出來,然後折算一下價錢,我私人買下。”陸戰北也是光明正大的買賣,現在好牌子的自行車名額太少,並且開始用舊的讓林安勇更安心。
“隊長,那車子太舊了,你要是用,我幫你申請一輛新的。”
“不用,我是私事,按正常手續辦。”
張誠太了解陸戰北,所以應下,去倉庫把那輛舊自行車搬了過來,但是他總覺得這個車子太破了。
陸戰北心裡有數,這樣的更適合林安勇開始用,修理好了不影響使用,他讓張誠按照市場價格,寫了字據,然後交了錢。
張誠看著那些錢:“隊長,這錢有點多吧?”
陸戰北道:“自行車在這不好買,我不能佔公家便宜,行了,事情辦完了,我們走了。”
張誠送著陸戰北和林曉晚到了門口。
這時候正好隊裡現在唯一的女生范小青拿著資料袋進門,看見了陸戰北和林曉晚,趕緊停了腳步,對著陸戰北叫了一聲:“隊長。”
然後她看向了林曉晚,有那麽點不相信的感覺,因為自己聽說隊長的妻子是個鄉野村姑,還是賴上隊長的,配不上隊長的,難道這個不是隊長的妻子?
陸戰北對著范小青介紹道:“這是我妻子林曉晚。”然後對著林曉午道:“曉晚,這也是我同事,范小青。”
因為以後地質隊申請臨時住宅家屬區成功之後,家屬也都會來,所以陸戰北也想讓林曉晚對這些人適當有點了解,免得以後忽然來了不習慣。
林曉晚對這個范小青有印象,本來隊裡的財務是她管理的,雖然沒有會計證,但是隊裡說好了讓她去學的,不過馬上周麗麗就來了,頂了她的崗,她變成後勤,並且周麗麗圓滑世故,讓她以後的日子不那麽順利,所以她跟周麗麗可是一直不合。
不過現在重來了,自己不想攪入她們的戰爭,她微笑的伸出手,禮貌的道:“你好。”
范小青看著長得漂亮,穿的時尚的林曉晚,臉上笑的有不自然的伸出手:“你好。”
兩人打招呼的感覺並不算多熱情和諧,但是也沒錯。
陸戰北根本沒有看范小青,因為他的目光一直在林曉晚身上,這時候他看著腕上的手表對著林曉晚道:“曉晚,咱們走吧,先去修車,還得趕回去的客車。”
林曉晚應下:“好。”然後對著張誠和范小青笑著說了聲再見,因為本來也不熟悉,也不適合多說。
陸戰北更是少言寡語的人,對著張誠點點頭,然後拿著自行車跟林曉晚出去了。
等他們走了之後,張誠還看著兩人的背影:“隊長跟嫂子真配。”
范小青哼了一聲:“除了長得好看,還有啥配的,沒工作沒家世。”說完抱著檔案袋上樓了。
張誠一臉迷茫,這平時特別善解人意的范小青吃錯藥了?
林曉晚跟陸戰北出來之後,
去了最近的一個修車店,加了五毛錢,然後最先給他修理的,趁著修車時候,兩人又去買了稱。 都弄好,兩人也是緊趕慢趕的才坐上了回家的大客車。
他們回家時候,就林曉午在家做飯呢,林安勇他們都去地裡割稻子,這活必須得緊著點帶著也就幹了。
林曉晚和陸戰北剛把東西放下,林曉雨就來了。
這幾天林曉雨雖然一直煩心婚事,那個供銷社主任的兒子劉勝利條件在這鄉裡是數得上的,但是比陸戰北差的太遠了,自己不甘心輸給林曉晚。
但是家裡人說的也對,錯過了,這樣的就不好找了。
想到林曉晚嫁得好,她暗暗的咬牙,自己既然比不上她,那就破壞了,讓她以後被人拋棄,到時候還是自己比她強。
所以她最後還是決定先拖一陣自己的親事,就說自己還小,剛到二十,所以要考慮一下,看看還能不能有轉機,或者能不能有更好的。
這不自己的事剛處理差不多了,她就聽說陸戰北和林曉晚弄了輛自行車從縣裡回來了, 這村裡有自行車的也不是太多,自己家有一輛可是自己一直驕傲的,現在窮的叮當響的二叔家也有了?自己心裡的嫉妒都要溢出來了。
並且他們家忽然有了自行車要做什麽用?沒事不可能著急忙慌的去縣裡弄回來一輛自行車,所以她趕緊就來了。
她進了門先看見陸戰北正在院子裡擦自行車,雖然是舊的,但是這怎麽也是個大件了,自己看著就一肚子氣,反正不能讓他們家什麽都好了。
陸戰北對林曉雨真的是反感,根本就當沒看見她,都沒抬頭看她。
林曉晚端著一盆清水想要幫陸戰北去,沒想到這一出門就看見了林曉雨來了,自己現在對她真的是想帶著透視一樣,看的清楚,所以根本沒什麽怕她的。
她微笑著看著林曉雨:“曉雨姐來了?”
林曉雨每每看見林曉晚那帶著笑容的臉蛋就煩得要死,可是林曉晚每次都這樣對自己笑臉相迎,看的自己這氣從心裡往外冒。
但是還是的壓著自己的氣憤,也是勉強的帶著笑容:“曉晚,你這就是回娘家串門的,怎麽還見天的乾活累自己?”
林曉晚笑著道:“這是我的家,我回家可不是串門,難道以後曉雨姐出嫁了,就不認爹娘了?”
林曉雨沒想到林曉晚這麽說,但是今個是難得的機會,自己一定要單獨跟她說說話,特別不能讓陸戰北聽見。
她拉著林曉晚的胳膊道:“曉晚,你這也待不上幾天,以後咱們離得遠了,也難得有機會坐一起說話,你陪我進屋坐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