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虎拍了拍陸戰蕭的肩膀:“小龍,以後別跟大哥一樣,找媳婦擦亮眼睛了,找個懂事理的姑娘,長得好不好看都不重要,人一定要好。”
陸戰蕭心領神會的點點頭:“我知道了大哥,我不著急找媳婦,我想多學習學習。”
“嗯,你有出息好,以後爹也高興,爹一直希望咱們有出息,我讓爹失望了,你給爹長長臉。”張虎今日好像是開竅了一樣,說話都變了。
陸戰蕭應下道:“我一定努力,到時候讓爹和大哥都過上好日子。”
張虎笑著道:“好,那我們就回去了,趁著還早,天黑之前回去。”說完,他對著陸戰北道:“兄弟,跟著小龍也該這麽叫一聲,讓你見笑了,我爹就要多麻煩你們了,我相信你們兩口子,你們家都是好人,我放心,多的不說了,謝謝。”
陸戰北拍了拍張虎的胳膊:“大哥放心吧,張伯我們會照顧好的,你自己的事情要考慮清楚了,別讓自己後悔。”
張虎點頭道:“嗯,我這次不會糊塗了。”
說完,張虎抱著小芬,對著張柱子說了句爹保重,就出去了,薑秀芳也小跑著跟著出去了。
看著他們出去了,張柱子深深的歎息了一聲:“我這真的不知道怎麽說了,這離了怕孩子受苦,也怕虎子這一直打光棍孤單,不離,這個秀芳還是不能那麽容易的真心悔改。”
林曉晚坐在張柱子身邊笑著道:“張伯,別擔心了,虎子哥其實是心裡有數的人,並且,就算是離了,也還能複婚,讓薑秀芳知道知道事情的嚴重,也知道知道誰真的對她好,她也能醒悟。”
張柱子聽完林曉晚的話松了口氣:“曉晚這孩子說話就是中聽,聽了你的話,我心裡踏實了。”
陸戰北笑了道:“可不是?我們家這些年的事情也是糟心,從有了曉晚就都變了,要不然也不能這麽快就找到小龍了。”
張柱子點點頭:“是呀,這丫頭不一般啊,在村裡時候,把小龍他姐家裡的事也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心腸也好,給村裡修路,捐學校,這些我真的想不到是個小姑娘能做到的,有魄力,你這小子也是有福氣,娶了這麽好的媳婦,這賢妻才能旺家啊。”
陸戰北被誇的嘴角上揚,別的事他都能端住了,就是一說到媳婦的事情,他這小表情就都出來了:“嗯,我也覺得這輩子能娶到曉晚是我的福氣。”
林曉晚每每看見這樣的陸戰北,真的不知道說什麽了,這家夥就愛曬媳婦。
這說了一會別的,氣氛也就輕松了。
晚飯前,陸戰北買了新的鎖,去那個房子,把門鎖換了,裡邊很乾淨,也不用收拾了。
回來之後,他們四個出去去飯店吃了頓飯,然後就回賓館早早休息了,明天要早起坐火車回沈城了。
這一晚,張虎和薑秀芳也回了張家村了,家裡冷冷清清的,燒了火之後,張虎在張柱子那屋睡的,沒跟薑秀芳一個屋,說兩人需要各自有空間想想以後的路。
薑秀芳也不敢太強求了,這時候的她真的害怕了,也知道錯了,本來好像可以很好的日子,被她自己作的不成樣子了。
第二天一早,林曉晚他們就去車站了,因為賓館就是站前的,所以去車站很近,張柱子可以走動了,就是不能劇烈的運動,也不能走的太久,所以走累了,陸戰北和陸戰蕭輪著背著他就行了。
臥鋪是買的軟臥,張柱子躺著也舒服,晚上的休息的好,所以這白天也不累,基本都在下鋪坐著說話了。
陸戰蕭和張柱子都是第一次坐火車,以前都是聽人說的,這次坐上火車了,他們覺得好像跟之前別人說的不一樣。
因為村裡人說的都是硬座的樣子,沒人做過這軟臥,他們之前不知道,坐火車還能躺著,還有被子。
陸戰蕭坐在車窗前看著外邊,不斷的問陸戰北這是什麽地方,這有什麽。
陸戰北一直很認真的給弟弟講解著這些地方是哪,當地的特色什麽的。
林曉晚坐在邊上安靜的聽著,看著兄弟兩,陽光照射到他們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午飯都是帶的,吃的東西不缺,吃完午飯,都小睡了一會,這也就不早了。
看著太陽慢慢的落下山,距離沈城也是更近了。
陸戰蕭有些緊張了,他一直看著窗外:“沈城,我還記得火車站的樣子,也不知道變了沒有。”
陸戰北站在了陸戰蕭身邊:“沒變,咱們家也沒變,你的房間一直都給你留著,這麽多年,每年媽都給你換床單,給你買一套新衣服,你一直都跟我們在一起。”
陸戰蕭的眼眶有些熱,他沒敢回頭:“我之前真的以為你們不要我了。”
陸戰北的手在弟弟的頭頂搓了搓:“你這個傻小子?咱們家也不窮,也不是養不起你,根本沒有理由不要你。”
陸戰蕭歎了口氣:“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更不能接受。”說完他又問:“我回去會看見他麽?”
陸戰北自然是知道弟弟說的他是誰:“不會的, 他的東西爸媽都收拾乾淨送到他自己家去了,他被你嫂子弄破產了,現在不知道去哪了。”
陸戰蕭聽到這看著林曉晚笑了:“嫂子,你真厲害。”
林曉晚也笑了:“也有你小哥的功勞。”
“小哥,小嫂子,你們都厲害。”
張柱子聽著幾個孩子說話,一聲的歎息,因為他作為一個父親,或許想的更多吧,畢竟陸戰勝還是陸建國的兒子,這個最難心的人應該是他了。
火車開始減速了,陸戰蕭激動的問陸戰北:“小哥,這是要到了麽?”
陸戰北點點頭:“嗯,咱們是終點站,不用太著急了。”
陸戰蕭扒著窗戶看著外邊:“好像我有點熟悉。”看完了,他趕緊開始收拾東西:“我真的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