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是不交,你能奈我何?”皇甫長老臉色發冷的強勢反問。
“皇甫台,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居然敢跟我吳筠山橫著來。好,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誰才是這天府北門的第一張老。閆闊,出來。”吳筠山冷笑叫人。
“大長老。”一名頭髮灰白的長老,就應聲而出的應道。
“閆闊,你身為我門的刑罰長老,我問你,本長老要治殘殺同門、殘殺門中長老之罪人時,皇甫長老公然包庇這孽障,該當何罪?”吳筠山問。
“回稟大長老,皇甫長老如此行為,該被論治為妨礙執法罪,理當收押並查處其包庇緣由,若涉嫌指使等幕後操作行為,當革除長老職務,以儆效尤。”那叫閆闊的刑法長老振振有詞道。
“皇甫台,你可聽清楚了,你可別逼我動手。”吳筠山冷厲說罷,眸中已有凶機浮掠。看樣子,如果黃福長老不讓開,他就要直接動手了。
“喲,吳筠山你了不得嘛,連刑法司都被你操控了。行,算我怕了你了。”面對如此強硬的吳筠山,皇甫長老臉上卻露出了戲謔之色。
“我們都讓開,我倒要看看,這吳筠山他敢不敢處置,我們這位小友。”皇甫長老打了個手勢的,讓身後長老們散開。
聞言,一直將白夜他們緊密保護住的,以皇甫長老為首的長老們,才徐徐散開防護的,將裡頭的白虎暴露了出來。
而白夜的真面目一浮現,包括吳筠山在內的,他們這一票核心長老,紛紛都面色大變的呆了一呆。
“是她……”
“居然是她……”
眾多的長老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甚至有不少人已露出了怯色,氣勢都沒有之前那麽凶了。
“毛情況?怎麽長老們一看到白夜,這就蔫了呢?就連大長老,似乎都很忌憚她?”
因為這裡動靜特別大,不少天府北門的弟子、長老都趕來看熱鬧了,大家本以為今兒這是呢,估計還是會以吳筠山的勝出告終,畢竟他把掌刑法的長老都收入麾下了。
可是他們萬萬沒想到,這白夜一出場,一大票的核心長老,包括護短凶人吳筠山就都蔫吧了?
“難道這個白夜,是我們家族大長老都不敢惹的?”而和眾人的意外不同,吳家的弟子、長老們很慌。
要知道他們在天府北門敢胡作非為,那完全是因為有吳筠山撐腰,現在吳筠山不敢了?那他們怎麽辦?是不會被報復。
想想白夜之前殺吳家人如殺雞的場面,吳家上下的心都拔涼拔涼的,他們深深的感受到了不妙啊。
而這時候那刑罰長老閆闊,已經有點亂了方寸的,朝身旁的吳筠山顫聲問道,“吳長老,居然是她啊,這可怎麽辦?”
“依法辦。”吳筠山卻眸光一沉的,鎮定下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