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媒婆聞言臉抽了抽,萬萬沒有叫到嘴的鴨子又飛了的道理,可是想著兩回自己終究是吃虧了,於是就道:“不過那酒和下酒的葷菜你們得自己買。沒得叫我還白貼酒、肉給你們。”
“乾娘,你這算計的也太厲害了吧?”五大三粗和尖嘴猴腮聞言都撇撇嘴。
“要不咱們還是把錢分一分,你們自己回家摟著你們那婆娘喝酒去,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回怎樣?”
那老媒婆一個眼神瞪回去,沒好氣的說道。話雖這麽說。不過她手上的錢卻依然拽的緊緊的。
“好吧,就按你說的辦行了吧。”回家跟自家那醜婆娘喝有個什麽意思?那五大三粗和尖嘴猴腮終究都是屈服了。
“哼,還是便宜你們了。”那老媒婆看兩人屈服。頓時臉上笑得跟花似的,不過嘴上卻是一副被五大三粗和尖嘴猴腮佔了大便宜的樣子。
……
透過傀儡的眼睛聽到、看到這醜陋一幕的季北北冷笑了一聲,命令傀儡繼續跟著這三人。聽著,她還真是對那個秀秀有些感興趣了。
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畢竟好不容易有了這麽一個,聽著就特別適合那個沈家的寶貝蛋,“家寶”的女人。如果真的“男未婚,女也未嫁”的話。她是真不介意出手幫著兩人牽一段好姻緣。
畢竟她這也是在做好事不是?免得真不好說哪天又有哪個好人家的姑娘,一個不小心就跌進了沈家的那個火坑裡了--
看著傀儡跟著老媒婆、五大三粗和尖嘴猴腮七拐八彎,先去買了酒菜然後鑽進了一條小弄堂。最後進了某一所門開的極小,進去後連著廚房也只有三間半屋子的房子裡。
三人關好門,回頭就看見一個二十多歲,長的妖嬈,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就穿著一件單薄的花短衫,和一條短花褲衩。就那麽大大咧咧的從一間房間裡走出來。
看見她,五大三粗和尖嘴猴腮都是眼睛一亮,湊過去舔著臉的一邊伸手往她身上摸,一邊滴著口水的誇道:“秀秀妹妹,好久沒看見你了,這怎麽還越長越年輕,越長越美了......”
“都心急什麽?”那老媒婆把手裡的酒菜遞過去給那女人,沒好氣的瞪醜態畢露的兩個:“這都快中午了,叫秀秀趕緊的先煮飯去。你們只要喝酒就能飽,我老婆子可不成。”
說著她直接吩咐那女人道:“秀秀,這是咱們今天的加菜,一會你陪著你兩個乾哥好好的喝幾杯,我們今天可受了大驚嚇了不喝點酒壓壓驚可不行。”
“驚嚇?媽,是今天的事情辦得不順?不是說挺簡單的事嗎,就幾個鄉下人,容易擺平的很?怎麽現在變得還要壓驚了呢?”
那秀秀一邊“咯咯”嬌笑著任由著五大三粗和尖嘴猴腮對自己各種揩油,明顯了是對兩人的動作習以為常了;一邊略帶著驚奇的問老媒婆。
老媒婆擺了下手:“別提了,那家人夠邪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