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老路是什麽樣的人,這麽些年了你還能不知道?”
曾依妹的語氣徹底激怒了徐美珍,她回話的語氣前所未有的不客氣起來:“別說我們兩個不是那樣貪財的人,就算是。我們就北北一個孩子,就把自己給賣了也不可能賣她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們是什麽人我還真就不知道。一句話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你有氣衝我凶算怎麽回事?
你們自己做的那丟人的事情,害的我們家跟著丟人了。利平的對象家也借著這個,趁機找我們多要彩禮錢。我還還氣不平。還沒找你算帳呢?你倒是橫上了?”
徐美珍怒了,結果曾依妹怒氣倒是比她還大。曾依妹是被徐美珍忽然間對自己這樣“不敬”的說話態度給激怒的。她完全想不到是自己說話的態度先不對,當下大聲的喝罵回去。
“......”
徐美珍一陣心塞,然後是深深的心寒和失望。之前她對娘家人多有隱忍是覺得路航是個孤兒,沒有親戚可走動。所以兩邊就只剩下自己娘家那邊的親戚了。
哪怕因為自家早些年經濟不太好,不能很好的幫襯娘家,以至於他們對自家的態度差些。但是徐美珍從來就沒有過多計較過。
她一直以為打斷骨頭連著筋,關鍵時候,親人終究是親人能互相幫襯一把。結果事實證明自家把人當親人了,結果人家在心裡倒是未必就把自家當親人看。
自己的話都說的那麽清楚了,二嫂還是要堅持不相信自家,還說那樣傷人的話......徐美珍的心裡頓時心灰意冷起來,自己知道瞬間,到底是有什麽東西在自己心裡終究是不同了。
深吸了一口氣,她逼著自己冷靜下來冷冷的說道:“本來,我們跟孫家提出要九萬八的彩禮錢,陪嫁三十萬過去。用這錢買房子寫北北跟他們孫吉的名字。
結果孫家就連那九萬八的彩禮錢都不舍得給,說是讓我們墊付。孫吉還背後教北北跟我們絕食要錢。以至北北差點把自個餓死了去醫院吊了幾天瓶。
就這樣,孫吉和孫家人都沒露個面給我們一個說法。北北自己也對孫吉死心了,提出來分手。二嫂,你要是覺得這還能算是我們的不對的話,那我也沒話說了。”
說完,徐美珍直接就撂了電話。
徐家。
曾依妹看著手裡被掛斷的電話,傻眼了下。
然後氣不平的“呸”了一聲:“不就是女兒讀了個名牌大學了麽?有什麽了不起的,就開始看不起人了?就這態度,難怪倒貼人家也看不上她。”
“什麽倒貼?我外甥女能讀名牌大學那是本事,你能不能別整天在家裡氣不平?”看曾依妹嫉妒心又上來,又在那罵罵咧咧的,徐美珍的二哥徐國泰皺眉。
他很是不耐煩的瞪著她追問:“到底她那彩禮是怎麽個一回事?難道還真是跟利平對象家說的那樣,美珍他們真找人家多要了彩禮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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