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編造好的故事之中,因為這一次聖杯戰爭隻給了魔術協會一個名額,肯尼斯作為君主,破獲了聖堂教會已經提前和遠阪家合作的陰謀。
由於聖堂教會這個和魔術師對立的組織不再保持公正,為了增加勝率,謹慎的肯尼斯也需要一名禦主站在他這邊,於是他從埃爾梅羅教室的學生之中收服了誰都沒有看好的韋伯·維爾維斯,為他尋找了聖遺物,然後假裝聖遺物被盜,以此讓韋伯偷偷消失在倫敦,提前到達了冬木市做前期準備。
沒有辜負他期望的韋伯果然成為了禦主,加入了聖杯戰爭之中,此時的肯尼斯攜未婚妻正大光明地參加了聖杯戰爭,並且在這期間遇到了一名同樣參加聖杯戰爭的,年少有為的調律師,以埃爾梅羅派系君主的身份將他收服,這樣集合三名禦主和三名從者之力,以一名從者被殺為代價,取得了聖杯戰爭的勝利。
在勝利時發現聖杯戰爭的“許願機”果然如同大多數魔術師猜想一樣是贗品,並沒有實用價值。
進行過聖杯戰爭的君主想要放松一下,準備稍微延長旅行到三個月左右的時間。
鑒於韋伯基礎知識扎實、在理論研究上有創新性的理解,君主·埃爾梅羅派遣韋伯回時鍾塔,並且任命他為代理助教,在埃爾梅羅教室任教,直到肯尼斯和未婚妻婚前旅行歸來。
附有君主·埃爾梅羅的委任書。
整個故事真真假假,有虛有實,至少從外人的角度旁觀,基本上是合情合理的,在權力傾軋的時鍾塔,君主以婚前旅行的名義出去三個月算是極限了,再久就會出亂子的,這個期間還要靠肯尼斯隔空調控和韋伯的演技才能保證周全。
第二天一早,韋伯就帶著肯尼斯的委任書,懷著忐忑的心情踏上了回時鍾塔的旅途。
同一天下午,前一天晚上收到消息的間桐雁夜帶著全家人回到了冬木市,和一豐會面。
間桐家在冬木市也算是大家族了,雖然比不上遠阪家的地位,卻也是名門,在外面維持家族產業的明面上的人是間桐鶴野。
鶴野知道想要繼續維持家族的富貴,就需要儀仗自己的弟弟,而弟弟又對這個少年唯命是從,所以對一豐很客氣。
一豐也沒跟他客氣,直接給了他一些黃金和寶石,委托他幫忙解決身份的問題,同時幫忙購買幾處房地產。
帕拉塞爾蘇斯在新都會館這個地方的地下打造的神殿,至少要地上的部分買下來,這個是一筆不小的錢,因為神殿很大,地上部分有好幾個小住宅。
好在一豐現在別的不多,寶石有的是,雖然變成現金需要時間,不過初始資金是有的。
以間桐家和一豐的關系,出點錢不算什麽,後面間桐家還有很多事情要一豐幫助呢,間桐家非常熱情。
而且不夠的資金他準備向肯尼斯借,作為君主,流動資金有不少,先欠著,醫療費到現在還沒結算呢,最後再看這筆錢怎麽算。
有勢力好辦事,有間桐家出面,購買東西會順利很多。
還有幾處稍微重要一點的位置有幾個輔助用的魔術工房,也盡量買下來。
同時又委托了鶴野利用間桐家幫忙找一個人。
前一天上午,遠阪葵帶著遠阪凜也回到了遠阪家。
她們是得到了警方的通知,由於遠阪家發生了瓦斯泄露,爆炸引起坍塌的時候將地下室的遠阪時臣砸死,警方通知家屬前來認領屍體。
聖堂教會本來打算就將這個事件弄成仇殺的,因為切嗣的確用的是炸藥,這個給警方正好用來當證據。
不過現場很多寶具打鬥的痕跡,根本不是炸藥能造成了,反正要出動人手用暗示擺平這個事件,要是定性為炸彈襲擊,冬木市出現炸藥這個事情影響太大,被媒體捅出去的話,無論如何都需要深入調查,還是弄成瓦斯爆炸吧。
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遠阪葵至少知道,自己的丈夫不是因為瓦斯爆炸而死,參加聖杯戰爭的時臣早就將一切都安排好了,遠阪葵也明白自己的丈夫八成是因為聖杯戰爭而死,只能強忍悲傷,帶著女兒來認領屍體,張羅葬禮。
時臣是那種會提前將能想到的一切都安排好的人,他早就用利益和契約安排好了很多批人,一旦自己戰死,就會有專門的人來收取遠阪家的刻印,並且幾年內分批次一點點移植給女兒遠阪凜。
有契約限制,不擔心刻印被貪汙,況且刻印這個東西如果不是血脈內的魔術師,很容易引起極大的排斥反應,出人命或者刻印毀滅都是常見的情況。
除非是哪個沒有刻印的魔術師想取一小株刻印成為遠阪家的分家,不然的話遠阪家的魔術刻印落在外人的手裡價值沒有想象中那麽大。
他拜托的都是已經有家傳刻印的人,他們也不會將遠阪家刻印連接到自己的刻印上,那是取死之道,所以時臣很放心。
唯一沒有想到的紕漏是,刻印早就被帕拉塞爾蘇斯摘除後用來解析魔術了,現在還在一豐手裡。
遠阪葵得知丈夫的魔術刻印消失後很緊張,雖然不是魔術師,不過她還是明白魔術刻印對遠阪家的重要性,如果刻印消失,可以說遠阪家作為魔術世家就消亡了,以後只能白手起家,再不是世家了。
不過在經歷了半天都緊張後,下午的時候,她收到了一個郵件,裡面有一個錄像帶和一封信,信中寫著
本人目睹了遠阪時臣死亡的過程, 請節哀順變。
刻印被鄙人暫時保管,明天上午會來拜訪,將遠阪家的刻印歸還。
署名是“一名路過的調律師”。
而錄像之中的內容,正是遠阪宅遭受saber和衛宮切嗣攻擊的全過程。
看到炸藥在地下室門口爆炸的時候,遠阪葵的淚水就止不住了,等看完錄像之後,她慟哭不已,也終於知道時臣是怎麽死的了。
第二天一早等來了登門拜訪的一豐。
她從一豐口中得知,同樣為聖杯戰爭的參與者,一豐因為從者弱小,只能隱藏起來,正好用使魔監視到了遠阪家被襲擊的過程。
襲擊過後,因為身為調律師,為了盡一名調律師的責任,在切嗣離開後,一豐擅作主張將魔術刻印剝離並且保存,從調律師的角度,這的確是最佳辦法。
今天特意來物歸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