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不懂你的意思,我平時就是打打架,或者是向做小買賣的收點保護費。”
宋康寧敏銳地聽出了他話語中的異樣,威脅道:“怎麽,你真的活膩了!”
趙太能的冷汗頓時就淌下來了:“我也沒接過什麽活呀……”
“就是以前有人一直被欺負,找我把欺負他的人打了一頓。”
宋康寧才不會相信他的鬼話呢,一直被欺負的軟弱之人哪會那樣惡毒花錢買凶:“打一頓?是斷胳膊還是斷腿了!”
“你收了多少錢?”
趙太能幾乎肯定對方是“同行”了,不然他怎麽能一猜即中呢。
“就是打斷一條腿,收了五百元錢。”
宋康寧不用再細問,就能夠分析出來按照前幾年的物價水平,五百元錢絕對不是趙太能輕描淡寫交代的隨隨便便地打斷一條腿。
應該是永久打斷了一條腿!
宋康寧刻意陰沉了聲音:“還有呢!”
趙太能就挑了收費比較少的活兒又說了幾件之後,低聲下氣地商量著:“你看,我都說了。”
“可以放了我吧?”
宋康寧盯著微微抖動的面袋子:“把你最近接的任務詳細說一下吧!”
趙太能大驚失色,這個人怎麽會知道最近自己新接了一個大活兒?
宋康寧已經意識到了對方的狡猾,他只是在說能對外說的事情,後果嚴重的都壓下來,並沒有交代。
想到在未來記憶裡宋平安死得那麽淒慘,心中一直壓抑著的仇恨大起,避開了頸動脈,將刀刃猛地插入了半寸。
趙太能頭一次覺得自己與死亡的距離這樣近,此刻的他手腳被縛,毫無還擊之力。
刀刃入肉的感覺委實不好,被面袋子套著的臉瞬間慘白:“我說!我說!”
宋康寧的冷冷地吐出一個字:“說!”
趙太能知道如果自己不說,對方真的能夠置自己於死地:“前幾天榮哥過來,說是讓我幫他監視宋家大兒子的行蹤。”
“如果發現了馬上就告訴他。”
這一次沒等宋康寧追問,他就把能交代的徹底交代了:“榮哥給了我二千元錢。”
“我手下不是有三十多人嘛,把我能夠說上話的地兒劃分成等份,一人負責一份地兒。”
“哦,榮哥不是姓榮,是他的名字最後一個字是榮。”
宋康寧冷靜地問道:“他的全名叫什麽?”
趙太能的話音裡帶著顫抖:“我真的不知道他的全名,第一次見面時他就說他的歲數比我大,讓我稱呼他為榮哥。”
宋康寧覺得他的話很可能是真話,那個人做的是殺人的勾當,他怎麽會把自己的真實姓名透露出來呢!
如果趙太能有一天被抓,十有**會把他供出來的。
但不知道他的姓名以及真實情況,就算提到有這樣一個人,警方也找不到他,不就可以逃脫了嘛。
“如果你發現了宋家大兒子的行蹤,要去哪裡通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