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各種高階靈藥也出現得更為密集了,讓他空間裡又多了十幾種高階靈藥。
這時,他眉頭微微一跳,臉上露出喜色。
在左側五十多裡的地方,有一株五寸多高的靈草,確切地說應該是仙草才對。
雖然不認識是什麽品種,王弘從這株五寸小草中散發的氣息判定,這應該是仙草無疑。
不管怎麽樣,先挖回去再慢慢研究。
他神識又向周邊仔細查探了一遍,沒發現其他人存在。
隨著他心念一動,一隻傀儡出現在這株仙草旁邊。
然而這一株傀儡才剛一出現,軀體立即就被空間裂縫切割成了數塊,散落一地。
“看來還是得派些炮灰探查一下空間裂縫才行。”王弘想到這裡,又放出了無數的靈蜂。
這些靈蜂在仙草周圍才剛一出現,很快就死了大半,而且靈蜂的死亡還在繼續。
根據靈蜂的死亡情況可以探測出,這這仙草周邊竟然布滿了空間裂縫。
其密度竟然比他之前見到的仙果樹周圍還要密集。
這種密集程度,修士根本就無法靠近,估計這也就是這株仙草能夠存活至今的原因吧。
根據他這些天的探測和尋寶經驗,總結出一個規律。
就是但凡有珍稀寶物的地方,絕對會有大量的空間裂縫,寶物的珍貴程度與空間裂縫的密度成正比。
這倒也不是空間裂縫會主動保護這些寶物,只不過經過這麽多年的開采,人為選擇的結果。
只要生長在空間裂縫少,采起來順手的靈藥,自然是早早地就被人采走了。
只有一些寶物周邊布滿了空間裂縫,才能讓它存活至今。
這株仙草肯定不是王弘第一次個發現的,只不過周圍的空間裂縫太多了,完全無法接近。
所有人見了也只有望而卻步。
也隻這株仙草運氣好,要不是今天遇到王弘,估計它還得默默地生長在這裡孤芳自賞,終老一生。
王弘放出探索的靈蜂很快就死得只剩下幾隻。
不過他對於仙草周邊的空間裂縫分布情況,也已經有所了解。
以空間裂縫的密度,他所有傀儡都無法立足,送出去也是報廢。
他雖然能將神識范圍內的物品收進空間,但這種長在地上的藥草,他需要先將其采摘下來才很。
王弘想了想,既然無法使用傀儡采摘,靈就只能讓毒蜂去完成這一任務了。
毒蜂雖然笨了一點,就算把仙草的根系損傷一點點,對於他移植到空間,應該沒有影響。
想到這裡,他心念一動,一隻四階毒蜂直接出現在這株仙草的根部。
隨著王弘的指揮,這隻毒蜂開始用兩隻前足掘土。
作為四階毒蜂,它的力量自然不會小,很快就將土層掘開,露出了裡面的根系。
接下來毒蜂順著根系笨拙地往下挖去。
用了一大約一盞茶時間,這株仙草就被毒蜂從土裡挖了出來。
然後毒蜂和仙草同時消失,原地隻留下一隻小小的土坑,連之前死掉的靈蜂屍體和傀儡殘骸,也都被王弘收了起來,不留任何痕跡。
將這株仙草收進空間後,王弘也臨時進入空間查看。
觀其散發出來的氣息,與之前采摘的仙果無異。
於是,將這株仙草移栽到他之前所扡插的仙果樹旁邊。
這根仙果枝條在空間裡已經生長了數年時間,雖然還沒有生根發芽,卻也生機旺盛,生長成活是沒有問題了。
收獲了這株仙草之後,他繼續小心前行。
當他爬上一座山峰時,他的神識已經發現了八十裡外,一塊平地上,此刻聚集了數十名魔族和冥族。
“奇怪!魔族聯盟的人準備在這裡幹什麽?”
雖然相隔八十多裡,他也能感應到這些魔族聚集的地方,靈氣極為濃鬱,連仙氣也比他到過的其他地方濃鬱許多倍。
是王弘在秘境探索這麽多天所見,靈氣和仙氣最為濃鬱之處,連各種高階靈藥也比其它地方更豐富。
不過此時這些魔族和冥族的心思似乎都不在尋找寶物上,他們應該在舉行什麽神秘的儀式。
在這片平地的周邊建造了三十六座大型祭壇,地面上用一座大陣,將這三十六座祭壇全部連接起來。
王弘看著這些祭壇覺得十分眼熟,但很快他就想到了。
他以前在賀州大陸摧毀了妖族無數的祭壇,對於這種祭壇的印象深刻。
現在看來,這三十六座祭壇與之十分相似。
只不過比起當初妖族所建造的祭壇,要更加複雜,也要大了無數倍。
“看來,這應該就是妖族祭壇的強化版。”
當初妖族建造祭壇是為了連通另一界,建立虛空通道。
難道魔族也有這種打算?
如今魔族在與人妖聯盟的戰鬥中,接連失敗,已經到了被滅絕的邊緣。
幸虧絕靈海所連通的荒界被打開,無數的荒族湧出,導致人妖聯盟不得不停止對魔族的戰鬥。
甚至還與魔族化敵為友,邀請魔族一起抗擊荒族。
這讓魔族和冥族贏得了喘息之機,但他們也知道這種機會是暫時的, 必須要想辦法改變這種局面才行。
因此,如今的魔族聯盟做出任何狗急跳牆的事情,都不奇怪。
王弘悄悄地打量著遠處的魔族聯盟人員,猜測他們此行的目的。
他當年摧毀了無數的祭壇,可是很有經驗,每座祭壇都會有一塊上品靈石,當年可是讓他賺得盆滿缽滿。
他用神識悄悄地掃視了數次,都沒發現靈石的存在,不過,他的目光現在正被其它東西所吸引。
三十六座祭壇圍成一圈,中間用陣法相連,在這個圓圈的中央,似乎是陣法樞紐的位置,安放著十六塊散發著五色霞光的石頭。
他此時盯著這十六塊五色神石,呼吸有些急促,手心冒汗。
王弘之前聽說秘境中曾經出現過仙石,他為此特意在隕仙城找了許多與仙石有關的資料。
現在地上的十六塊五彩神石,與資料記載的仙石無異,他又怎能不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