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中年男子,和顧岩禮貌的打了招呼,又和墨修塵和溫然自我介紹了一下,三人打過招呼後,一起走出機場,墨修塵一直緊緊地牽著溫然的手,替她打開車門,看著她坐進了車裡,他才坐進去。
把他們送至酒店,車子停下後,顧岩對墨修塵和溫然說:
“修塵,你和然然先回酒店休息一會兒,明天我們再去醫院。”
溫然微愕地眨了眨眼,輕聲問:“爸,你不回酒店嗎?”
顧岩溫和地笑笑,“我有點事,晚些回酒店,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你也累了,先好好地休息一下。”
墨修塵陪著溫然回了酒店,把行李放好後,給她放好洗澡水,讓她先洗個澡,再好好地睡一覺。
他看得出溫然心裡的緊張,雖然她嘴上不說,但她言行間,還是有著不易察覺地痕跡。而他,看在眼裡,心微微生疼著。
溫然洗完澡出來,他先給她吹乾發絲,讓她上了床,他才進去洗澡。
明明很疲憊,可躺在寬敞柔軟的大床上,溫然卻了無睡意,想到明天就要去見爸爸嘴裡說的布朗醫生,要進行一系列的檢查、化驗,她的心,就不受控制地亂了節奏。
思緒飄飛,竟連墨修塵從浴室出來也沒有回神,直到低沉磁性的嗓音響在頭頂,她的思緒才被拉回。
“然然,想什麽?”
墨修塵穿著一條大褲叉,裸露著性感精碩的上身,隻用毛巾擦過的短發還帶著濕意,有一縷粘貼在額頭,性感的嘴角微微彎著一抹淺淺地弧度,那模樣,說不出的性感,魅惑。
回過神來的溫然,還帶著些許迷離的清眸,就那樣直直地撞進他噙著絲絲柔情地深邃眼眸裡,心跳,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鼻翼間的空氣,已經被他清冽好聞的男性氣息替代,他說話間,極其自然地上了床,長臂一伸,將她攬進了懷裡。
溫然的身子,輕輕一僵。
“然然,坐了這麽久的飛機,不累嗎?”
他嘴角的笑帶著蠱惑人心的魅力,如潭的深眸似要把她整個人給吸進去,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竟然覺得,他眼裡跳躍著某種危險的灼熱。
跟著他視線垂眸,當她發現自己睡衣第一顆鈕扣不知是沒扣好,還是剛才松落了,胸前一半的風光都已入他眼球時,她小臉涮地就滾燙了起來,一直紅到耳根。
心慌亂間,連忙抬手去扣那松開的鈕扣。
“然然!”
墨修塵的聲音忽然響起,低沉沙啞,帶著一絲壓抑和隱忍,與此同時,他大掌捉住她的小手,阻止她扣鈕扣的動作,俯身,對著她的唇吻去。
“修塵,別……”
溫然心裡一慌,聲音,都帶了一絲顫音,然而,還是晚了一秒,她的話沒說完,嬌嫩的唇瓣,就已被男人溫熱的薄唇堵住,炙熱而濃烈的男性氣息如風暴一般,刹那席卷了她的理智。
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越是不能,越是容易意亂情迷。
一個吻,便帶起讓人難以忍受的酥軟,如被強大的電流擊中,那種感覺,用言語地無法清晰的表達。
但她的理智,還沒被他的纏綿繾綣完全淹沒,殘存的一絲清明提醒著她,不能和他再繼續下去,不能發展到無法收拾的地步。
就在她用力要推開墨修塵的時候,他忽然停了下來。
溫然連忙張了嘴,大口地呼吸新鮮空氣,墨修塵亦是喘著氣,雖結束了吻,卻緊緊地摟著他,
以平複自己體內的燥熱。奢華而寬敞的室內,曖昧的因子彌漫了整個空間,溫度,也因剛才那纏綿悱惻又不是狂熱激烈的吻而一下子攀升了好幾度,溫然覺得,整個人既渴,又熱。
“然然,我只是情不自禁地想吻你,不會要了你的。你睡,我再去衝個澡。”
墨修塵凝視她的深眸裡閃過一絲隱忍的情緒,說罷,又下床,大步進了浴室。
他不強迫她,她本應該高興的,可是為什麽,她心裡卻生出絲絲酸楚來,他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她了,她很清楚他是個精力旺盛的男人,在男女情事這方面,他從來都難以滿足的。
以往,除了她每月來例假的幾天,他幾乎每晚都要,而最近幾天, 他每次都以洗冷水澡結束,看著他以那樣的方式來澆滅心裡的,她心裡,既心疼,又難過。
墨修塵再次從浴室出來時,溫然已經側身躺下了,背脊對著他,面朝裡側。他頎長的身軀站在床前,沒有立即,而是那樣安靜地凝視著她。
他在浴室裡不過幾分鍾,冷卻了體內的燥熱就出來了,這麽短的時間內,她肯定是沒有睡著的,知道他出來也不說話,想來,是不想再和他說話。
他薄唇輕抿了下,輕輕地,輕輕地,從後面就她抱住。懷裡的身子微微一僵,沒有聲息。
墨修塵也不說話,只是把她摟在懷裡,自己的胸膛貼上她後背,讓兩人肌膚緊緊相貼,即便這樣的姿勢會讓他再次難受,但面前的女子於他,就像是戒不掉的癮。
再難受,也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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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墨敬騰上午在辦公室暈倒,下午的會議,就沒有召開成。
不僅如此,第二天,墨子軒不知用什麽方法說服了那群老古董,成了代理總裁,並且同意了洛昊鋒和覃牧離職,以最快的速度,讓他們交接完工作,結了薪水,讓他們離開集團。
“阿牧,你去哪裡,是立即回a市嗎?”
集團大廈外,洛昊鋒和覃牧兩人站在停車場,打在臉上的陽光勾勒出兩人英俊的五官線條,一個清冷俊朗,一個倜儻帥氣。
覃牧抬頭望了眼這幢聳入雲天的大廈,在這裡一待,就是十年,如今要離開,竟然還有那麽一絲傷感,心裡忽然冒出一個疑問:不知修塵離開時,有沒有這種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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