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梓奕見她們扔了積木,爬起來去找瞳瞳,他開心地身子直接趴了過去,抓起她們的積木,遞給溫然,“媽媽,給。”
溫然輕笑,“舅舅他們來了,你自己堆吧,媽媽不玩了。”
“舅舅堆。”
梓奕扭頭,看見溫錦抱著瞳瞳進來,立即衝他揚著手中的積木,溫錦把瞳瞳放下,陌陌和馨馨便一人抓著瞳瞳一隻手,三個小丫頭玩了起來。
他來到梓奕面前,蹲下身子,接過他手裡的積木,“梓奕,這都是你一個人堆的嗎?”
“這裡,媽媽堆,這裡,我堆的。”
“哈哈,梓奕這麽厲害,居然能拚出這麽複雜的圖案來。”
“遊樂園。”
梓奕指著他今天上午的傑作,他真的是遺傳了墨修塵的優秀基因,天資聰明,才一歲多,卻比許多兩三歲的小孩子都強。
墨修塵和覃牧,顧愷,白一一也相繼走了進來,溫然讓張媽端上來水果,她則是伸手問白一一和顧愷要結婚證。
“修塵,我不是做夢吧?”
盯著兩本結婚證看了幾秒,溫然抬頭問墨修塵。
“噝,然然,你不是做夢為什麽掐我。”墨修塵故作委屈的抱怨,可即便受虐,眼裡也是滿滿的寵溺,大掌捉住溫然掐他的那隻手,將其霸道地握在掌心。
“你要是知道疼,那就不是做夢啊。”
溫然笑得眉眼彎彎,又低下頭看著結婚證,真的比她當初和墨修塵結婚要高興,“我終於有嫂子了,唉,第一次看見結婚證這麽高興。”
“然然?”
墨修塵皺眉,“你這樣我很傷心。”
“我說的是實話啊。”
溫然輕笑,抬手去撫平墨修塵皺起的眉頭,“當初我們領證的時候,我真的沒有這麽高興。”
“明天我們去離婚吧。”
墨修塵平靜地說。
“修塵,這種玩笑一點不好笑。”
顧愷睨墨修塵一眼,當著他和阿錦的面,這家夥竟然敢說和然然離婚。
墨修塵不以為然的笑道:“然然,我們離了婚,再去重新領一次結婚證,你以後就不會說,當初和我結婚不高興了。”
“這辦法不錯,不過,你要是假戲真做怎麽辦,我和你離了婚,你不和我複婚,那我豈不是虧大了。”
溫然噘嘴,她上次還聽誰說來著。
顧愷附和地說,“然然,你別信修塵,真有那樣的人,之前我們醫院一對病人夫妻就是,那女的要生二胎,兩人假離婚。結果,那男的和她離了婚,就帶著小三回家了。”
“阿愷,那是你們醫院的病人家屬,不是修塵。你放一百個心,你就算拿一百個美女來誘惑修塵,他也不會對不起然然的。”
覃牧笑著調侃,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變心,他也不相信修塵會變心。
要知道,他和然然的愛情,可是幾經生死,才有了如今的相依相守。
“還是阿牧了解我。”墨修塵橫了一眼顧愷,衝覃牧笑笑。
“一百個美女?”
顧愷嗤笑,“有那一百個美女,我怎麽可能拿來誘惑他,要誘惑,也是誘惑阿錦啊。”
“阿愷,少扯上我。”
溫錦的抗議聲傳來。
幾人正聊得開心,墨修塵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喂。”
墨修塵一隻手臂還攬在溫然肩膀上,用另一隻手掏出手機接聽電話。
“墨少,陸之洐和主芷薇來了,要不要讓他們進去?”
聞言,墨修塵俊眉輕輕一蹙,
狹長的眸子掃過顧愷和白一一,起身,走出沙發,打開陽台的門出去。溫然眨了眨眼,略一猶豫,也跟了上去。
“什麽電話這麽神秘?”
顧愷低語,白一一看了眼陽台方向,微笑地說:“可能是私事。”
“媽媽,陪我堆積木。”
那邊,瞳瞳的聲音傳來,白一一輕快地應了聲好,帶著她們三個小丫頭去堆積木。
梓奕見她們過來,立即伸開雙手護著面前的堆好的積木,用那不太流利的話語說著,“不許碰,會倒。”
陽台上,隔著一扇門,溫然順著墨修塵的手指看向別墅門口站著的陸之洐和方芷薇。
“薇姐可能知道我哥和一一領證的事了,既然了,就讓他們進來吧。”
她用只能墨修塵聽見的聲音說。
墨修塵點點頭,他和溫然想的一樣,他們來了,要是拒之門外,那豈不是太不給面子。
在他家,方芷薇定然不敢有什麽過份的行為。
對青風吩咐了一句,墨修塵掛掉電話,“然然,進去吧,告訴阿愷和白一一。”
“嗯。”
溫然點頭,兩人一起進來客廳,見白一一正陪著幾個小寶貝堆積木,溫然走過去,輕輕地說:“一一,陸之洐和方芷薇來了,他們是不是知道你和我哥今天領證?”
白一一手中的動作一頓。
眸底掠過一抹情緒,“早上碰到他們了。”
“難怪。”
溫然恍然。
溫錦聽著她們的對話,關心地問,“要不要我給之洐打個電話,讓他帶方芷薇離開。”
顧愷和白一一領證,這是多麽大的喜事,方芷薇一來,豈不是讓喜事變成了鬱悶。
前女友來祝福前男友和別的女人領證,怎麽聽,都覺得別扭。
“不用,她來就來吧。”白一一搖頭,方芷薇那天親口說過,不會再糾纏,現在就算來,也應該不會過份。
“之洐那家夥也真是的,怎麽不阻止方芷薇。”溫錦皺眉。
沙發前,墨修塵坐回剛才的位置,伸手拿起顧愷和白一一的結婚證遞給他,“收起來吧,方芷薇和陸之洐來了。”
“方芷薇?”
顧愷以為自己聽錯了。
墨修塵嗯了一聲,“她可能知道你和白一一領證,來恭喜你們。”
“阿愷,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覃牧朝白一一看去一眼,壓低聲音,又道:“你夠幸福的,前女友第一時間來祝福,這要是在古代,絕對可以來個娥皇女英。”
“你怎麽不把高玉雯一起收了!”
顧愷反唇相擊,哪知他的話出口,覃牧卻是神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