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燃對此表示非常高興。
又可以和妹妹玩了,必須拍個視頻把陸湛行氣死。
剛回到老宅,喬蘊的手機就響了,她拿起來一看,是裴堯打來的電話。
喬蘊沒有急著接,等走到無人的地方,她才按下接聽鍵。
接起來後喬蘊就沒說話等著那邊說。
“老板,有事報告。”
喬蘊丟下一個字:“說。”
“秦月被放出來了。”裴堯說的是秦夫人。
喬蘊哦了一聲,倒也不意外,淡淡道:“就這?”
“……”電話那邊的裴堯嗓音猶豫:“這還不算大事?”
“這算大事嗎?”
喬蘊是真的感到疑惑。
這點小事也需要來問她怎麽做?那她要裴堯做什麽?
“……”裴堯無言以對,自顧自地解釋道:“她的確不是主謀,也沒親自動手,頂多算是一個知情不報吧,而且很奇怪的是……”
喬蘊挑眉:“嗯?”
裴堯故意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秦淵自己承認,所有事情都和秦月無關,是他威脅秦月,如果敢把他做的事說出去就殺了她。現在好了,秦月從幫凶變成受害者了。”
不過秦淵要給陸時燃注射毒品的事,秦夫人的確沒有從旁協助。哪怕這次秦淵突然要反了秦老爺子,她也是到了最後關頭才知道。
而且大概是秦家有人插手,再加上秦淵的供詞,警方證據不足只能先把秦夫人放了。
喬蘊皺眉,不解道:“秦淵說的?”
“對,很奇怪吧,秦淵會這麽好心嗎?或者說他還有心。”
喬蘊也覺得奇怪。
“明明秦淵之前還想把一切的罪證都轉移到秦月的身上,現在上演什麽母慈子孝的戲碼?他精神分裂了吧?”裴堯相當震驚,實在看不懂秦淵這人。
喬蘊想起秦夫人在知道秦淵對她那麽殘忍後,卻還是選擇替秦淵承擔罪名,這種義無反顧的做法就連喬蘊都微微動容了一下。
她分析道:“或許,他良心發現了。”
裴堯卻嗤笑一聲:“不可能,我太了解了,秦淵的身上流著秦家和那個家族的血。老板,有句話叫做一脈相承,惡魔是不可能突然變成天使,除非惡魔有目的。”
裴堯認為秦淵會突然改變態度,可能是想用秦夫人做點什麽,只不過他現在還沒有猜出來。
喬蘊想了想,道:“看著她。”
“沒問題,保證完成任務!”
裴堯和喬蘊的想法是一樣。
雖然秦夫人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沒什麽威懾力,一直都是靠著父親兒子活。
但有些人走到絕境,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這種人裴堯看到不少,保不齊秦夫人會變成其中一個。
“對了,我今天找您是有另外一件事。”裴堯說起了真正的正事。
“什麽事?”
“離考高就剩下三十天,學校想請您錄個視頻,對今年的高考生說一番鼓勵的話。”
本來盛陽高中的董事會們是想為喬蘊開一個盛大的演講會,不過被裴堯毫不留情地拒絕了。
開玩笑,喬教授的真面目是你們能夠見的嗎?怕不是一出現就要引起全世界轟動。
#驚!盛陽高中校長竟然是個小女孩#
最後耐不住那邊磨來磨去,裴堯勉為其難地答應,讓喬教授錄個不露臉的視頻鼓勵鼓勵。
不過他不保證喬教授會同意。
以往有這種事喬蘊都不會答應,主要她嫌麻煩。
這次也不知道為什麽,
她居然答應了:“可以。”“啊?真的假的,老板你居然答應了?”裴堯很震驚,“您不是最討厭麻煩嗎?”
喬蘊現在正在體驗高中生活,這一段時間也看到了祖國未來花朵們的不容易,鼓勵一下他們也沒什麽。
不過只是鼓勵是不是不夠振奮人心?
喬蘊略微思考:“想送禮物給他們,讓他們開心的高考,努力地考出好成績。”
“您想送什麽?”
高考生最在乎的是什麽?
就是成績……
喬蘊眼睛一亮:“那就送《寫不死你我就信邪》高考必備模擬試卷十套吧。”
裴堯:您怕不是想被詛咒。
這套《寫不死你我就信邪》的試卷是天啟研究所,那群喪心病狂的研究員們研究出來。
主要的目的就是折磨當代高中生以此獲得快感。
裴堯生怕喬教授被人在夢裡暗殺,語重心長道:“會不會太多了,就剩下一個月了,應該讓考生們好好地休息一下吧。況且這套試卷,一張就夠難的了, 您還送十套?”
喬蘊點了點頭:“有點道理。”
“是吧。”
“那就三套好了。”
裴堯心想,三套也夠可怕了。
裴堯還想再繼續勸勸。
喬教授表示裴保姆不聽話了,就罰抄一百遍好了。
裴堯:“……”這年頭保姆也不好做了,動不動就被罰。
喬蘊收起手機,一臉嚴肅的想,她該怎麽和藹可親地向同學們表達自己對他們考個好成績,將來好報效祖國的期盼呢?
…
與此同時。
秦二叔公自從知道喬教授在上京市後,就不急著走了,天天想著法的去纏著陸時燃要求和喬教授見面。
陸時燃也是後來才知道這位二叔公是一位生物學方面的專家,不過那又怎麽樣,他照樣無情的拉黑拉黑拉黑……
二叔公不死心,正好來都來了,就順便看看幾位老朋友。
這次二叔公和老朋友約了喝茶,車子剛從門口開出來,一道人影就飛撲過來,趴在他的車頭上。
二叔公大驚失色:大膽刁民!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碰瓷他?
二叔公氣惱地打開車門,準備教訓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碰瓷人。
等下了車,他還沒怒斥出聲,那碰瓷的人一抬頭,二叔公驚了一下。
“你怎麽出來了?”
秦夫人風韻猶存的臉上滿是憔悴,不再像以往那麽風光,她嗓音乾啞地問道:“二叔,我問你一件事。”
“什麽事?”終歸是自己的侄女,二叔公有點不忍心拒絕她。
秦夫人臉色慘白:“你是不是知道喬蘊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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