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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不好惹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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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素衣渡江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08-26 16:19:37 来源:搜书1

本來他剛才挨著她躺下,她就覺得事情不好,現在竟真的開始動手動腳了。可現在天還黑,哪能這樣做:「我知道這衣裳不好,可我現在難受的緊,等一會去洗浴的時候,再換了不遲。”

這話說的有道理,妻子不舒服且又說一會脫掉,他總不能直接用強去脫,雖然他很想那麼做:「想洗的話就快點,一會到了飯時。」暇玉嗯了一聲,虛弱的說:「等我好一點就去。」他便無聊掃興的躺回床上,拿過她一隻手在手裡,揉著她的手指玩:「我成婚三天就撇下你了,這次我處理完了慶王的事,找時間多陪陪你。”

多陪陪,現在她就覺得和他相處的時間已經足夠多了。比起在他面前如臥針氈,她寧願暈頭轉向去沐浴更衣消磨時間。但表面總要維持著,暇玉便聲音軟軟的說:「那最好了,別再撇下我了,你要是在家,也不能出今天的事情。」說完,見他沒反應,便撐起身子道:「水應該準備好了,我去堂子洗了。”

他一把拽住她:「怎麼我才陪你一會,你就急著走?”

暇玉笑道:「哪裡是急著走,我洗好了,咱們清清爽爽乾乾淨淨的再團聚不好麼。”

「也是,那你去吧。」這才放了她走。

讓浮香過來伺候她穿了鞋,找出乾淨的衣裳帶著去堂子洗澡。這裡侍候的丫鬟們,畢恭畢敬的給她脫了衣裳後,還要進一步的伺候著。暇玉不習慣打發了她們,單留浮香一個人在身邊。

室內充滿了一池子的熱水散開的氤氳熱氣,她呼吸微微困難,不僅想起落水時候的情景來:「綠影怎麼樣了,好些了麼?”

「她一身粗皮橫肉,能有什麼事兒。」浮香恨恨的說:「她個眼拙的,我問她是誰推您下水,她竟說沒看到。」說完了,看了眼門口,才低聲說:「是不是暖雪那丫頭幹的?”

「我也說不準......或許是船斜的時候,我不小心自己絆到了別人的腳。”

「奴婢看,您以後千萬別過去那院了。老爺和那邊結仇不是沒有原因的。”

其實今天的事情,不是她落水也不是錦麟對著東府的三少爺發火,而是他剛回來就知道她落水這件事。他不知在家裡安排了多少探子和眼線觀察她的一舉一動,再事無巨細的說給他聽,想想就恐怖。

慢悠悠的洗完,已近傍晚。她換了乾淨的衣裳回屋讓浮香梳頭,進門不見他,一問才知道是東府的梁安侯過了,找他說話。打了兒子,父親就找上門來了,相比之下,錦麟雖沒家長管著,可出來事也沒家長給他撐腰,是好是壞,過成什麼樣全靠自己。

她大概理解了錦麟對孩子的心急,西府只有他一人,若是他有個意外,這攤子家業便要歸有仇怨的叔父們承襲。

她頭髮未幹便梳了髮髻,濕漉漉的難捱,一心盼著天黑好把頭髮散下來。過了一會,就見他鐵青著臉打外面進來,把簾子摔的啪嗒作響,那狠勁估計是把所有的東西都當仇人了。

想必叔侄間的對話不大愉快。

她可不想哪壺不開提哪壺,站起來賠笑著說:「老爺,你回來了,那我就讓人傳菜了。今天準備的都是您吃的。」錦麟喜歡吃什麼呢,她可是仔細詢問過下人。總結起來就是,他是貓,必須要吃腥。也許是隨封地在江南嫁入京城的郡主母親,他喜歡吃水物。魚,蟹,蝦是最基本的,牡蠣,江瑤柱,河魨也要常吃,反正都是從南往北運特別麻煩的東西。

他坐下,沉默了一會道:「今天太累了,我沒什麼胃口。”

「我......其實也沒什麼胃口......不過總要簡單吃些。」她輕聲說。錦麟便點點頭:「吃完了,咱們早些歇著罷。”

等菜端上來,他挑了河魨肝吃,沒動幾筷子便起身說:「我吃好了,你多吃些罷。」從一旁的果盤上拿了塊八珍糕,走人了。

她望著一桌子的菜,問負責布菜的丫鬟:「這些怎麼辦?」那丫鬟一點負擔都沒有的說:「回夫人,這些東西不新鮮的就話就沒法吃了,當然是扔了。”

「......」良久她抿了抿唇說:「那你們就撤下去吧,我也不吃了。”

「是。”

吃的金貴不說,浪費起來更是毫不眨眼。

回了屋見他坐在床上,瞪著眼睛呆怔出神,但手扣著床沿,指節泛白,一見便知是想仇家,一副恨不得對方就在眼前,立即上去揍一頓的模樣。聽到她的腳步聲,緩緩抬頭:「你覺得我是個怎麼樣的人?”

「......」這個問題太難回答了。她溫笑道:「你是我的夫君啊。」坐到他身邊,摟住他一個胳膊,裝作很自然的問:「怎麼問這麼奇怪的問題。”

他笑:「也是,我怎麼會你這種問題。」正好她摟著他的胳膊,他便順勢攬住她的腰,將她裹在懷裡倒在床上。嗅著她的頸窩,他帶著笑意說:「好香啊......快給夫君聞聞......」

天剛擦黑,哪有就往床上躺的,暇玉試著推了他一下:「現在就歇著,也太早了。」言下之意,讓他再等等。可他來了興致,哪裡管那麼多,將她剝乾淨後往被子裡一塞,放下幔帳自己也退了衣服鑽進被子找她。她因為緊張身子繃緊:「你輕點......」但他這會迷了心竅了,哪裡會聽,不待她做好準備就行起事來。

下身立刻傳來撕裂的痛楚,比新婚之夜有過之而不及。待他盡興後虛軟的趴在她身上,她自個抹了把鬢角,發現全是濕熱的汗水,她抽了口冷氣,儘量平和的說:「......我好像出血了......等下我拿絹布擦擦......」

「葵水來了?”

當然是你弄的了!暇玉平靜的說:「沒到日子......」

就是說怪他了?但她語氣和話語都沒指責的意思,他不好說什麼。只得離開她,喚丫鬟進來掌燈拿乾淨的絹布來。暇玉接過遞進的絹布擦了下,果然見了血絲,心裡怨極了他,但嘴上不說,只嘶嘶著抽著冷氣,間接表達她的痛苦。

「有那麼疼嗎,我看看傷哪裡了。」他按住她,就要分開她的腿去看,這還了得,縱然她和他有了夫妻之實,但成婚月余,在一起的日子用一隻手就能娶過來,怎麼能叫他這麼做。她便拽過被子,死死裹著身子,使勁搖頭:「我沒事,我沒事,不用看。”

他逗她:「害羞什麼?你哪我沒看過。”

暇玉恨不能找個床縫鑽進去:「我沒事,歇歇就好。”

見她對他的逗弄不領情,便一哼:「那你歇著吧。」作勢要去穿衣,可暇玉這會巴不得他趕快走人,自然不攔著,連句挽留的話都不說。他本來是嚇唬她的,現在成了真,不走也得走,假生氣變成了真生氣,穿好衣裳蹬了靴子:「不用等我,我今晚住在覓翠水榭。”

覓翠水榭住著三姨娘和八姨娘,不管他找誰,都是對她侮辱。新婚燕爾,丈夫就跑去找姨娘住,下人都是看人下菜碟的,無背景的夫人籠絡不住老爺的心,以後的日子可想而知。為了今後的日子,她得努力留下他。

「錦麟,你別走......你不說多陪我麼。”

「是你不叫我陪,還怪著我了?”

「......」她決定竭盡全力的放低姿態,便哀求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弄疼我了,我只是想歇歇而已......」她就差掐自己一把,擠出眼淚來裝可憐讓他留下了。

錦麟很受用她現在的表現,但心裡巴望著她能嬌滴滴來纏上自己才好,於是進一步的逼她:「我既然弄疼了,知道你不願意和我親近,我走就是了。」一甩手,將她推遠,站起身來。

卻不想暇玉早受夠了,她不是沒有脾氣,雖然不吵不嚷,不代表她得跟侍妾一樣求著他的垂憐。

愛滾哪兒就滾哪裡去吧!

「那老爺慢走,瞧著天要下雨,最好讓小廝帶把傘送您過去。”

錦麟愕然,她還真趕他走,那行,走就走,當他缺她一個女人便沒人陪麼,當即撂臉子走人。而暇玉也被氣的不輕,等他走了,撫著胸口憋著口氣躺臥不甯。

她跟他根本就是八字不合,她對他除了容貌外,就沒有能看的順眼的地方。真不知以後該怎麼辦。他剛回來才幾個時辰,就讓她覺得跟上了枷鎖一樣喘不上氣兒來,在他身邊待久了,不死也得瘋。

要是能離開他就好了,離開他......不是懷疑自己和穆靜宸有染麼,乾脆給他戴頂綠帽子,犯了七出叫他休了自己......

這時就聽外面吵吵嚷嚷,睡在外間的浮香起身點了蠟燭出去打探,很快喘著氣回來道:「夫人,覓翠水榭那邊出事了。”

覓翠水榭不是他今晚住的三姨娘住的地方麼,怎麼又出麼蛾子了?暇玉趕緊披了衣衫,讓浮香和綠影提著燈籠,隨她去看。

一入覓翠水榭,就見三姨娘跪在地中央,就穿了個肚兜,雪白的肩膀和光滑的脊背□在空氣中,看的周遭的男僕人各個吞咽口水。錦麟則蹲在她面前,端著她的下巴,鬼魅似的笑:「我是給你臉了,你都忘了自己是什麼出身了吧。一個教坊司出來的爛貨,你還高貴上了?”

三姨娘嘴角一溜的血跡,再看微腫的雙頰,想是被打過了。暇玉不知出事的緣由,不敢貿然上前,貼著人群的邊緣,慢慢向錦麟的方向移動。這時她看到錦麟身邊還在站著一個人,是老八,她披著個薄衫,隱約可見裡面的肚兜,不知是穿的少還是凍的,她此時不停的發抖,須臾蹲身,半跪在地上發顫。

這時錦麟揪住三姨娘的頭髮抓她起來:「我叫你伺候著爺,你還跟爺擺臉色!還念著你那小白臉嗎?”

三姨娘忽然嗤嗤一笑:「李郎已被你害死了,你得了我的人,還不滿意嗎?還管我心中想誰,穆大人,這個家不是每個女人都巴望著您的垂青的。”

錦麟臉色一變。

而三姨娘找死一般的繼續冷笑道:「要不然,您今個下午去東府生什麼氣呢?”

錦麟怒極反笑:「你有種!你有種!”

“……我的確因為父罪入過教坊司,但不意味著我從那之後就沒有自己的感覺!我知道你沒把我當人,但是我還把自己當人看!”

在黑暗中,字字鏗鏘,說的眾人一陣沉默。

錦麟聽了,哈哈一笑:「你還真說對了,爺真沒把你當人看。」說罷,一招手:「把她舌頭拔了。”

便有兩個小廝架住三姨娘,另一人去取器具。這個過程沉默的恐怖,暇玉曾想上前去勸,但腿腳卻不聽使喚,三姨娘頂撞了他,他這麼處置她在情理之中。

而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阻攔是無果的,反而會害了自己。所以只默然守在一旁,閉著眼睛,把頭別向一邊。

錦麟此時打了個哈欠,道:「我記得田莊上養狗的劉家,兄弟三個都是啞巴,還未娶妻,等給這賤人拔了舌頭,送給他們去!”

「是。”

錦麟發號完施令,看了眼嚇的癱軟的老八,厭惡的一蹙眉,就要向外走,忽這時猛地瞥見暇玉「你怎麼在這兒?”

她為剛才幼稚而危險的想法感到後怕。

惹了他,活著離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她還想多活幾年。

第十六章 錦麟戲妻

不能慌張,如果露出害怕或者同情的表情,就麻煩了。她笑著迎上去:「當然是來找您的。我聽這院吵鬧,在想是不是她們惹了您生氣,過來一瞧還真是這樣。您先順順氣兒,別和她們一般見識。」伸手順他的胸膛,儘量眼中飽含深情。

錦麟只直勾勾的盯著她,卻什麼都不說。她覺得在被盯下去,她就要心虛的流汗了,幸好這時他說道:「她們的確不懂事......好了,你肯出來找我,剛才的事就算了,咱們回去。”

小廝們在前提著燈照亮,暇玉跟在他身邊,只覺得雨前的空氣沉悶潮濕,讓她壓抑,憋悶,恨不能扯開衣領深吸幾口氣。那三姨娘是個嘴巴不饒人的,和另外幾個侍妾鬥嘴,從來只占上風,沒想到她膽子大到敢和錦麟叫板。唉,何必呢,現在可好,被他拔了舌頭丟到鄉下給人做玩物。

兩人一路無話回到臥房,錦麟自顧自脫了衣裳躺下了,等暇玉笨手笨腳的脫簪散發退衣完畢,發現他橫在床外側,她必須得越過他,才能到裡面睡下。她躡手躡腳的從他腳底爬過,順利抵達了自己的位置,剛要躺下。

他忽然睜眼問:「你還疼嗎?”

「......」不是吧,又來。她淡笑著說:「不了......」心說自己最好主動點,免得被動受苦,他還覺得她矯情。 在黑暗中湊過去吻了他一下,輕喚他的名字:「錦麟......」

他抱住她,將她攬進懷裡,低聲說:「害怕了,所以來討好我?”

被看穿了,乾脆老實承認:「......是......我很害怕,不知道老三怎麼氣到你了,我怕犯了一樣的錯誤,讓你不開心。”

他過了好一會才說:「我讓老三和老八一起伺候我,她不願意還跟我擺臉色,我就給了她點教訓......」

她啞然,原來這就是起因,就因為三姨娘不願意玩三人行。不,這是誘因,她被懲罰的真正原因是她說的那幾句話,想必點中了他的死穴。比如那句這個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巴望他的垂青,而她吳暇玉在此之前剛做了把他往外推這種事。

心有餘悸,心有餘悸。

「她既然不願意伺候您,合該被打發。”

他笑:「你嘴上句句站在我這邊,其實心裡怪我太殘忍吧。”

還真說對了。暇玉默然無語,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沉默太久,不知如何開口了。氣氛越來越壓抑,她不敢抬頭看他,哪怕是在黑暗中。

她又靜默一會,覺得眼淚積攢的差不多了,才緩緩開口:「......對,我是怪你殘忍,害怕有一天哪句話說不對了,落的和老三一樣的下場......」一闔眼,眼淚擠出眼眶,順著臉頰滑落掉在他胳膊上:「我一直小心翼翼就怕惹了你不開心,順著你說,你覺得是違心逢迎,逆著你說,你又會生氣,我......我......」哽咽的時候,順便想想接下來說點什麼。

他只覺得她的淚灼人的熱,不禁生出幾分的愧疚來。

“……我知道你一直是孤單一人,又在一份糟心的行當裡任職,所以時時刻刻提防著旁人,提防是沒錯,可也得分跟誰啊。」裝著裝著動了真情,哭聲不全是作假:「......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是你的枕邊人,你卻彆扭著和我說話......你這樣,不累嗎?”

這話擊中心底的某處柔軟,是啊,自從父母故去,他一直是自己生活,考武舉,入職錦衣衛,這麼多年沒關心過別人,別人倒是也沒關心過自己。如果沒有滿身的刺和鋒利的獠牙,誰又會把他放在眼裡,為了免受欺負,總得比旁人多份提防和算計。

時間久了,成了習慣。

也不知她一番哭訴,他聽進去多少。暇玉拽過他的褻衣前襟抹了眼淚:「我知道自己很多地方做的不好,不管從哪裡看都配不上你,可我不是努力在改麼,我既然嫁給你了,肯定是想和你好好生活在一起,你討厭我的地方,我都改掉,你不叫我去東府,我以後不去就是了。”

他將人摟緊,小聲說:「你挺好的,不用改。”

暇玉就勢往他懷裡拱了拱:「還有,我盼星星盼月亮的把你盼回來了,你卻說要去別的地方住,我又不是木頭人,能不生氣麼,誰知道你還真走了......」說到此處,委屈的抽抽噎噎,又淌了一串眼淚出來。

若是剛才她說這話,他定要好好理論一番,究竟是誰的錯。但這會懷中的人哭成了淚人,哭的他心慌,哪裡還管誰對誰錯,開口就把錯攬到自己頭上:「剛才是剛才,我現在不是回來陪你了麼。”

她霧眼朦朧的說:「還不是我把你找回來的......」和一開始的謊言來個首尾照應。

眼淚點到為止,多了就不值錢了。她適時收住淚水,抱住他,把側臉貼到他胸口,喃喃的說:「錦麟,我會做個好妻子,我不想你生氣......」

新婚嬌妻的這般懇求的軟言細語,饒是錦麟也不免在心底生出柔情,這會只想抱著這懷中的溫香軟玉不放手。

……

兩人都累了一天,此時一個哭的累了,一個鬧的累了,也不知是誰靠著誰先睡過去了。等錦麟睜眼,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昨晚太累把她放過了,今早把人逮住狠狠的親昵了一番,才起身穿衣,神清氣爽的去了衛所當職。

在他離開一個月內積攢的精氣神轉眼就被耗光,加上昨天落水有些著涼,她便傳話下去免了今天的請安,各院好好休息。至於秋煙居那幾位,讓府裡大夫問診,如果不燒不疼了,就把人放出來自由活動罷。

接來下幾天,他當真如自己說,晚去早退,好好陪她。她便也虛情假意的逢迎,努力維持新婚燕爾的甜蜜。三姨娘的事情之後,各院子都老實了不少,至少老爺在家的時候,不敢鬧事。

這日,錦麟又早退回家,自那晚之後,他越發看暇玉順眼,恨不能掛在心尖上疼。一問人去哪了,丫鬟說是去了尋梅堂,便換了衣服過去找她。

舉目望去,見她躺在尋梅堂小廳前的貴妃榻上,身上蓋了件紅緞斗篷,側臥著身子睡的正酣。侍女們本想叫醒她,但他擺擺手,讓她們全部下去了。

暇玉在後院賞花累了,便叫人搬了貴妃榻過來躺下休息,不想竟睡了過去。半夢半醒間覺得嘴唇上濕漉漉的,有什麼東西撬開自己的牙齒鑽了進來。

她嚇了一跳,趕緊睜眼,正對上錦麟閃著壞笑的眸子。

「我怎麼在這裡睡著了......」她想撐坐起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才。」回答的言簡意賅,但手上已經不規矩的摸進她的衣衫內,又很順利的從褻衣的衣縫內探索了進去。她忙按住他的手,避免因為他的撫摸而衣衫大開的局面。可哪裡按的住,他乾脆直接按抓她的腰,將她重新推倒在榻上,用膝蓋頂開她的兩條腿,合身壓上去。

吮著她櫻唇,笑著問:「不想我?”

每次他這麼問,准沒好事。她心虛的說「想......當然想。」錦麟甜甜一笑:「我就知道。」說著摸進她裙底去脫她的褲子。

她這才意識到,他是打算在這親熱,這還了得?!暇玉臉皮薄,心說要是被人撞倒,她這位夫人的威信便不用樹了,就算是做妾也不能這般沒規矩和男人光天化日在院子裡親熱。

「不行!不能在這!會被人看到!”

錦麟哪顧得了這麼多,啄了她的唇,安慰道:「沒我命令,誰敢過來?」暇玉是鐵了心的不配合:「萬一呢,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被人知道了,我還有什麼臉見人?”

他一聽,賭氣的說:「怎麼著?爺疼你還錯了?”

暇玉當他生氣沒了興致,乾脆直說:「反正不該在這兒。”

錦麟居高臨下的看她,暇玉此時反倒不怕了,錯的又不是她。

見她眼底抗爭的意味愈濃,他道了聲:「我就錯了,你怎麼樣?」便把她裙子撩掀到她胸前,單手扣住她兩個手腕,令一隻手去退她的褲子。她豈能讓他如願,就算徒勞,仍然擺弄腰肢抵抗:「你別這樣!快放開我!”

「喊吧,我一會還怕你不喊呢!你若是不喊,就是我疼你還不夠,咱們就做到你喊了叫了滿意了為止!”

聽他說的淫詞浪語,暇玉羞憤難當:「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侍妾,你是不是該給我一些尊重?”

事已至此,沒有退路,他高聲道:「尊重?你要的東西還真不少,那我要的東西,你給嗎?」一下把她褻褲退下來。

暇玉只覺得下身一陣涼意,知道事情沒法挽回了,氣到極致反倒淡定了,索性躺在榻上,心說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雙眼一閉,節省體力讓那這混蛋儘早完事才是該做的。

錦麟見她妥協了,心底閃過一絲快意,須臾又覺得幾分失落,銜著她的耳垂,喃喃的說:「誰叫你閉眼的?」暇玉只做耳旁風,仍舊死死閉著眼睛。

「行!你想看還沒得看!」他把斗篷蓋到她臉上,抬起她的腿就要行事,忽然間起了壞心,反倒不急著進入了而是磨蹭著她柔軟的外緣,只弄的暇玉又恐懼又難捱,身子陣陣戰慄。偏這時,錦麟掀開她頭上蓋的斗篷,在她身下摸了一下,然後把濡濕的粘液揩在她臉上,在她耳畔笑道:「呦,不願意的話,這些水哪來的?”

暇玉又羞又怒:「你,你真是太討人厭了!」他則呵呵笑道:「呦,你不是不願意看麼?怎麼睜眼了?沒關係,我不介意,你要願意看,咱們就看。」說著,抬起她兩條腿壓向她肩頭,一用力便進入她體內:「這樣看得見麼?」這瞬間她身子一陣瑟縮,讓他體會到她的緊致狹窄,快慰的低吟了聲,伏在她耳畔笑道:「......你是打算要我的命啊,也好,今天就死在你身上算了。”

暇玉只恨自己現在不能五感頓失,而是明明白白的知道他在對自己做什麼。他的手在她胸前搓弄,她便得了空隙,咬住指節不讓自己瀉出一點聲息,就怕院子裡沒走散的丫鬟聽到。他卻不在乎這些,依由著性子和她歡好。

漸漸的,異樣的感覺湧來,酥麻感越聚越多,從下腹直席捲到四肢百骸,她忽然害怕了,怕自己真的把持不住,丟了魂魄喚出羞人的聲響,便死死咬住牙關強忍著。但她的異樣和小心思哪瞞的住他,專門撩撥她,終於她身子一陣痙攣,腦子化了一般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他緊緊封住她的唇,把她的呻吟全部封堵了回去。

他抽身出來,親了她一下:「這不是挺好的麼。”

心裡委屈,想哭又想罵,這王八蛋把自己當什麼人了,在他眼裡自己和邀寵承歡的侍妾沒有區別。不,是她自視甚高了,覺得自己是妻子而與眾不同,其實還不都一樣。

在這廝眼裡,女人只有他喜歡的和不喜歡的,其餘的統統一樣。那天晚上哭著跟他強調的東西,他是一個字沒聽進去。

錦麟知道她生氣了,便湊過去笑嘻嘻的說:「這臉皮薄的,快讓我看看,紅成什麼樣了。」 暇玉只恨他盡興了不滾蛋,瞭了他一眼,冷淡的說:「就是累了,懶得說話,想再躺會。”

他哦了一聲,下床到屋外掐了朵白色的木芙蓉回來,塞她手裡:「行了,行了,就當是我欺負你了,給你陪個不是,快笑笑。你不是說不惹我生氣嗎,你再不笑,我要生氣了。”

“……”

他今天心情好,還是哄,她不拿花,他就把它別在她髮髻上:「瞧,多漂亮。”

她把花摘下來扔到榻下:「不覺得漂亮!”

錦麟被氣的眼前一黑,心說這就是慣的,蹬鼻子上臉了!但畢竟有錯在先,靜默半晌,吐納了幾口氣,覺得心情舒暢了,才涎著臉拱過去,晃著她笑道:「多大點事兒啊,值得你這樣麼。”

暇玉聽到他的聲音打心眼裡煩,便向脖頸後胡亂去抓斗篷,想蓋住臉。突然就聽他嘶的一下,倒抽了口冷氣。她回眸看了眼,見他顴骨上赫然掛著兩道血痕,不用說,是她剛才抓的。

他碰了下傷,氣的瞪眼:「你!”

暇玉自知闖禍,趕緊坐起來:「我不知道你靠過來了,我這就給你吹吹,皮外傷而已,不打緊。”

他惱了:「這傷一看就是女人抓的,明天叫我怎麼見人?走出門不夠別人笑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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