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此,溫橙目光沉寂地看向雷睿修,欲言又止。
雷睿修摟著她漫步前行,繞過拐角,他問道:“你怎麽沒去偏廳?一直在門外等我?”
溫橙點了點頭,“剛才不餓,想等你出來一起去吃飯。”
雷睿修薄唇泛起笑意,收緊臂彎時,湊在溫橙的耳邊放浪地調侃,“這麽離不開我?”
“你正經點兒!”溫橙以手肘撞了他一下,“咱倆到底誰離不開誰?”
話音方落,雷睿修便一本正經地給出答案,“我離不開你!”
溫橙要笑不笑地睨他,眉眼間的沉重也消散了不少。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走廊另一側的偏廳,還沒敲門,他們就聽見了裡面傳來的爽朗笑聲。
來自霍茗的。
雷睿修和溫橙搖頭失笑,旋即一前一後進了門。
走廊外,一棵高大的巴西木盆栽旁,齊金爺正雙手插兜一瞬不瞬地凝視著他們。
直到偏廳的大門闔上,他才從盆栽旁側身而出。
這時候,一身黑衣的保鏢面色嚴肅地出現在齊金爺的身後,透過他肩頭的方向看了一眼,嗓音沙啞地說:“爺,就是她?”
齊金爺眯著眸,眼波深邃,“如假包換!”
保鏢眸光微閃,思考了幾秒後,陰沉地建議道:“要不要做掉?”
齊金爺的手下,這些年來最忌諱的就是陰奉陽違!
既然不聽話,就沒必要留著了。
反正齊金爺的手下無數,隨便一個都能派出去為他做事,也不差她這個人。
此時,保鏢自以為是的提議,非但沒有得到齊金爺的讚同,反而被他深埋戾氣的目光駭了一瞬。
齊金爺側首睨著他,眼神幽冷犀利,“沒我的命令,你動她一下試試。”
他養了六年的玩具,哪能輕易就毀掉!
好歹,他也是她的救命恩人。
培養她聞嗅的能力,鍛煉她辦事的本領,這個零號可是耗費了他不少心血的得力手下。
現在做掉,太虧本了!
“對不起,爺,是我逾越了!”
齊金爺眼底的冷光轉瞬即逝,他隨手撥弄了一下盆栽上的巴西葉,沉冷地說:,“知道逾越就好,下不為例!”
“是,爺!”
……
偏廳內,雷睿修和溫橙回來之後,坐在桌前的硯時柒立馬開口道:“事情處理完了嗎?”
溫橙壓下心底悵惘的情緒,笑吟吟地走到她身畔坐下,“嗯,差不多了!”
硯時柒煞有介事地點頭,“那就好,還有雷家主,他沒有為難你們吧?”
“沒有。”溫橙瞬著硯時柒不乏擔憂的神色,心裡微暖,順勢在桌下拍了拍她的手背,“你別瞎想,都過去了。”
話落,坐在圓桌斜對面的霍茗,嘴裡叼著一根牙簽,聲音含糊地問道:“既然都過去了,你們倆的事,也可以盡快定下來了吧?
要是時間來得及,我不介意在南海喝一杯你們的喜酒!”
霍茗說完,其他人紛紛看向了雷睿修。
硯時柒趁機插話,眼神促狹:“我突然覺得,有些事真的挺神奇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