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程濤性格上很是跳脫,不是那種特別特別穩重的人,看上去不是能讓人放心的孩子,但是他的眼神清明,和越觀海在一起更多是一種交情。
而且程濤還是個很年輕的人,他的舉動正符合他的身份,畢竟程濤的生活還是比較順。應該在越觀海曾經暗淡的生活裡,給予越觀海以友情、兄弟情。
余穎看到這裡,為越觀海高興。人活在世上,總是要有真正的朋友,有時候即使只有一個真朋友,也就足夠。
想到這裡,余穎換了一個姿勢。因為那個男人還沒有死心,還在盯著余穎。雖然余穎不太在意這個,也不喜歡某人用種狠毒的目光看著自己。
喝完水之後,余穎決定處理一下,那個一直痛恨著越家的男人。
於是余穎伸出自己的手,那雙手白皙如玉,十根手指頭猶如玉石雕成一樣。
看上去這雙手纖細白皙,就如同大多數普通的女人一樣。但實際上,這雙手有著不少繭子,畢竟余穎天天都在忙著計算各種數據,打造裝備。
其實這雙手看上去很柔弱,但是手上的力量,絕對是很輕松得就能把一個人的脖子擰斷。
甚至別的人還不知道,余穎已經出手教訓過伊麗莎白母女兩個人,現在再多幾個也不錯。想到這裡,余穎臉上的露出一點笑容。
當然余穎第一世的時候,沒有殺過人,她就是一個平凡的單親媽媽。
但是誰讓她為了乖乖和余偉兩個人,開始這一次次炮灰逆襲之路。於是在第一個任務世界,余穎第一次看到有人死在自己手裡,還是調整了心理之後,才慢慢恢復。
只因為余穎知道自己必須走下去,因為有時候就是你死我亡的局面。不想死的話,就讓別人去死,所以正殺了第一個人之後,吐了很久的她,終於熬過了那次的心理關。
等到了第二個任務世界,余穎已經可以做到殺人不眨眼,絕對沒有什麽心理問題,多多少少也殺過不少人,尤其是強盜什麽的。
當然余穎絕不是一個嗜殺的人,反正一般不犯到她手裡,余穎是不會輕言殺人。
這第三個任務世界,余穎還真沒有動過殺戒。
奈何現在又有人準備作死,那麽余穎決定成全他,反正有句話說:不作不會死。既然有人搶著作死,那麽余穎就坐等著作死的人自動送上門,看看誰想著作死!
來到這世界,回到越家,余穎很樂意有人送上門讓她立威。
又和幾個人說過話之後,余穎特意準備去方便一下。
畢竟在大庭廣眾之下,那個人雖然已經被恨衝昏了頭腦,但也不敢當著這麽多人下手。
於是余穎很是善解人意地去方便一下,一邊走一邊想:像我這個為他人著想比較少,就是不知道那個家夥過來吧?千萬一定要來啊!
很快的,余穎就感覺有人跟了上來,於是她的嘴角微微上挑,這人真的不負自己的好心,來了!來了!不過這家夥打算幹什麽?
不會從後面給自己的腦袋和後心來一槍吧?余穎已經在心裡提高了警惕,然後她就仿佛什麽都不知道進了衛生間。
身後的人停了一下,然後轉身出去了一會。要知道衛生間什麽的,會常常有人來,這實在是不利於他計劃的實行。於是他靈機一動,準備好東西。
這一刻,那種急於看自己對頭倒霉的憤恨,讓他已經失去了種種小心,隻想著泄出來。完全忘記一件事,那就是這裡是高檔會所,注意安全是一個重要的因素。
同樣的也是監控設備最多的地方,出了事他絕對逃不脫。
另外他也小看了余穎,不過余穎是軟柿子嗎?當然不是,剛穿越過來的時候,余穎不得不老實呆著,可以說過得很憋屈,現在自然不會客氣。
余穎快地打理完自己之後,把最外面的自己一層紗衣脫了下來,她在來參加宴會之前,還貼身穿了一身練功服,這個就保證就是打鬥什麽的,都絕對不會走光。
這個世界說到底,在余穎看來,處處有著看不見的危險。
不然第一世的元穎會在重重保護之下,也不過多活了幾個月,所以才被伊麗莎白選擇成下手的對象。
就是不知道第一世的越家是否落到李家手裡?余穎突然間想到這個問題,不過不知道為什麽有種感覺,越家最後沒有落到李家手裡。
不知道為什麽有這種感覺,余穎因為準備對付那個人,就把這個疑問拋到一邊。
余穎手腳麻利地走了出去,看看腳底的鞋,雖然很漂亮,但是不怎麽適合打鬥。幸而沒有穿那種十分的高跟鞋,不然還沒有開打,就完了。
不過余穎也算是訓練有素,腳下基本就沒有出什麽聲音,走了幾步之後,余穎才故意出聲響,就聽她腳下的聲音朝著門口方向而去。
雖然看不見那個人,但是余穎的六識很強,表明那個人還在。余穎身法利索把四周觀察了一遍,現這個衛生間竟然沒有別人來,見鬼,這一點也不正常。
於是余穎就是把手裡的紗衣一團,呼得一聲扔了出去,然後余穎緊跟著朝另一個方向竄了出去,就聽到噗的一聲輕響,余穎一聽就知道是麻醉彈之類的東西。
這些天,余穎可是把聯盟的各種槍械一一試過手,連麻醉槍也試過。
現在的余穎,已經到了一聽聲音,就基本可以確認是什麽武器裝備。原來那個人不是打算殺了自己,而是想要把自己放到,然後想做什麽就可以為所欲為。
想到這裡,余穎手裡的長鞭一揮,正好把還準備再開一槍的那個男人的手給捆住。
同時余穎腳底一使勁,右腳一個腿鞭就朝著那人的脖子彈去,這一腳一下子就讓那個人昏倒在地。余穎嘴角上露出一絲冷笑,王*八蛋,就會欺負老弱病殘幼!
然後余穎正準備搜搜那個男人身上有什麽東西的時候,就聽到有別人到來的聲音。
的,不用自己幹了!因為余穎感覺到這附近的監控裝備,都向著這個方向轉過來,於是余穎就沒有在下手去搜身,而是給越觀海了信息:“六哥,李家的人出手了。來!”
而這時候的越觀海,也現自己妹妹不見了,正四處打量著。
接到信息之後,越觀海的臉色一變,有些氣哼哼就奔著余穎所在的位置而來。要知道他們身上,都帶著定位裝置。
原來衛生間被人給借用之後,有人因為需要急需方便,結果直接就被擋住,因為上面寫著:衛生間維修中。
這可是高級會所,竟然出現這種情況,讓客人很不滿意,於是投訴,但是會所的人說沒有接到衛生間維修的報告。自然有人來查看,結果過來一看,竟然掛了維修中的牌子。
“這是怎麽一回事?”保安甲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眨了幾下眼睛,那個牌子依舊明晃晃地掛著。
明明沒有什麽維修,怎麽掛上維修的牌子?見鬼!是哪個工作人員搞的事?按說不應該啊?除非他不打算在這幹了。看見這一切的保安甲,腦海裡浮出一連串問題。
不過,保安甲猛地想起一件事,這一幕怎麽感覺這麽像某某大片裡,準備在衛生間暗算別人的場景。
想到這裡,他實在是無法想象下去,要是真有這種情況生,那他們這家會所還有人敢來嗎?於是他一邊和自己的同伴聯系,一邊快地衝了進來。
正撞見余穎的行動,看到眼前這一幕,保安甲有種說不出的驚訝,有句話脫口而出說:“這是什麽一回事?”
當他的話脫口而出之後,保安甲在心裡哀嚎著:我怎麽老是說同一句台詞!同時他還在琢磨一件事:這裡果真不是拍劇嗎?這是幹什麽?
請原諒保安甲的呆愣,因為倒下的是個大男人,反倒是那個女的好好地站著。
“喂喂喂!到底生什麽事?”另一邊的同事也感覺出不對,怎麽感覺出事了?於是提高了嗓門,亟不可待地問道,這個時候的那人恨不得自己在現場。
整個保安室的人都行動起來,有人趕緊調出監視,尤其是那個據說被封的衛生間。
從耳麥裡傳來的聲音,把震得有些失神的魂魄歸位,於是保安甲吃驚得有些磕磕絆絆地說道“出,出事了,出,出大事了,快點叫咱們頭來。”
就聽保安甲直接放了一炮,這時候已經有人調出錄像,看到余穎製服那個男人的場景,不由地說了一句:“身手不錯!那個男人就該打。”
不過他們很快就現自己的同事衝了進去,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還不如一個大家小姐鎮定。
余穎到了此刻,感覺這是好事。可以把越家和李家,那種原本的和睦的假象撕開。也好,對於李家,余穎是沒有什麽好感,竟然死不改悔打算算計自己。
這件事很快就傳開了,畢竟很多來參加宴會的人,基本都是大家族出身,有什麽風吹草動的的事情,很快就知道,於是愛看熱鬧的天性,在這個時候表現的淋漓盡致。
很快的,這衛生間附近都要爆滿的架勢。
其中越觀海和程濤接到信息早,所以趕在前面,他們兩個人的臉色不怎麽好看,尤其是越觀海。
“妹妹,你沒事吧?”越觀海到了之後,顧不上別的,只是打量著妹妹有沒有事,他是怎麽也沒有想到,就這麽一轉身的時候,妹妹就遇到大麻煩。
“沒事的,六哥,這個男人剛才一直跟在我後面,我小小地使了一計,他就上了當。“余穎一指那個躺著的男人,手上捆著自己的鞭子。
”不過,六哥,他身上的東西還沒有搜出來。”此刻的余穎沒事人一樣,說不出的淡定,連說話的聲音也沒有帶一絲煙火氣。
“還有什麽好東西啊?我來搜啊。”一旁的程濤聽完話之後,蹲了下來。
保安甲此刻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這應該是警方的事吧?可是這些人應該出身不錯,所以他沒有製止。
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程濤在李家人身上摸了一圈。結果他在那人心臟附件,現了一個小小的水晶瓶,很是精致,“這是個什麽東西啊?”一邊說一邊搖搖,是些粉末狀的東西。
奇怪了,這是什麽?程濤把這個水晶瓶子舉到眼前,實在是有些好奇裡麵粉末狀的東西。這時候,眾人的目光都放在他手中的那個瓶子上。
“不知道,不過我勸你不要開,也許那是什麽危險品。”余穎的視力很好,看了一眼那個水晶瓶,一眼就看見上面的骷髏頭,於是在程濤躍躍欲試準備打開之前開口道。
“怎麽可能啊!危險品?這不就是一些粉末啊。”程濤聽說之後,剛開始是完全不信的,他這個人神經大條,好奇心還強。
不過他一直隻注意到粉末,其他的就沒有看間。
“你再仔細看看那個瓶身。”越觀海也看見了那個標記。
於是程濤在提醒下,仔細一看瓶身,終於看見那個骷髏頭,這個標記一般代表著危險品。
其實余穎也搞不清這是些什麽東西,不過她很聰明,自然猜測出來,這種粉末,不外乎就是這幾種選擇:毒品、毒藥、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病毒。
當然也沒準是什麽調料,雖然可能性極低,余穎在心裡調侃著。
當然這種可能性絕對是基本為零,難道那個人大費周章得想要把余穎弄倒, 就是給余穎灌點調料的話?那麽絕對是精神有毛病的人。
要知道他做事似乎很有條理,還知道把衛生間封閉,不讓其他人來打攪自己的行動。
於是程濤終於明白過來,一時間就有種手上拿了顆隨時要爆炸的炸彈一樣的感覺。
扔都沒地方扔,拿在手卻感覺太可怕,這可怎麽辦?此刻的程濤欲哭無淚,誰讓他手這樣賤?搶著拿了出來,好嘛,都不知道怎麽辦了?
不過程濤只是耷拉著臉,卻沒有把東西扔給別人的想法,畢竟在亂扔的時候,這個小瓶子破損的可能性大增,還是自己拿著為好。
於是程濤牢牢拿著瓶子,就等著警察的到來,把東西交給警察。
“嘖嘖,只要你不把這東西打開就是,有什麽好怕的,膽小鬼。”越觀海在一旁嘲笑著。
剛才損友的一舉一動,越觀海都看見。這種東西是從那個男人貼身處拿的,越觀海才不相信那人不怕,所以才會沒有安慰程濤,還故意打擊損友。
“你!”程濤瞪了一眼越觀海,到現在他終於明白為朋友兩肋插刀的含義,就是越觀海這個損友用刀捅自己的兩肋,害的自己一個勁地掉血,於是又瞪了越觀海一眼。
不過原本嚇得有些慘白的臉,被越觀海氣的多了幾分血色。
誤交損友啊!想到這裡,程濤恨不得自己不認識那個家夥,不知道現在還來得及和越觀海這個小子劃清界限嗎?
那時候年少的自己,是多麽的愚蠢無知,竟然和狡猾的小狐狸做朋友,結果常常受到小狐狸言語上的打擊。悔不當初啊!程濤在心裡哀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