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筱筱自嘲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昨晚他們倆有沒有吵到隔壁的房東,想到這裡她自己都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輕輕的剛動了一下腿就因某處的疼痛感覺而停下了動作。
“不舒服?”
沙啞的聲音帶著困意,林筱筱下意識地搖搖頭,卻被他摟在腰間的手擁住。閆朗起身,短短幾秒鍾的時間他的眼神已經恢復清明,輕輕拍了下林筱筱光滑的腰部,不帶絲毫曖昧。
“躺好,我幫你按摩一下。”
“啊?”
林筱筱下意識地按照他說的去做,卻突然現被子下面的自己根本沒有穿衣服,而閆朗露出的上半身也是光著的!
林筱筱隻覺得轟地一下,全身的血液都湧向頭部,頓時僵硬住不敢動了。雖然實屬正常,昨夜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該做的不該做的也都做了,可是她還是抑製不住的害羞了起來。
林筱筱本來就白,臉紅就更明顯,再加上現在陽光正好,她紅成蝦子的模樣都被閆朗收在眼底。
就是不知道在被子下的肌膚是不是也紅得這麽可愛。
閆朗的大手在被子下面作亂,偏偏他一本正經的。可能是因為經過情事,林筱筱覺得自己比以前敏感多了,他只是稍稍碰觸她林筱筱就忍不住有些抖。“不用了……我,我沒事……”
林筱筱小聲說著,閆朗特別純良地笑了;“服侍妻子是天經地義的,我已經給你上過藥了。”他突然俯身在林筱筱的耳邊輕聲問道:“現在,還疼嗎?”這藥還是在他們重新入住這裡後的第二天,熱心的房東太太偷偷拖她丈夫托馬斯給他的。
“還、疼、嗎?”
林筱筱分開把三個字體味了下,再聯想前面的話,她突然僵硬住身子不動了。
閆朗居然給她上藥,還問她疼不疼?
真是太不要臉了!
想到這裡,林筱筱下意識的躲進被子裡。
閆朗初時還有耐心看著她躲,可過了一會兒,當林筱筱撞到他不能碰的地方,他臉色頓變,手迅伸進被子,將人抓住,往上面一扯,把她拉了出來,眸光也漸漸轉深。
林筱筱被他拽著,滿臉通紅,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眼見面前的男人眼中又布滿一層,頓時有些慌張,一咬牙,把臉埋進他胸膛,試圖做最後的努力,嘟噥道:“我想穿衣服,你先……”
“恐怕不行。”林筱筱話還沒說完,就被閆朗笑著打斷了:“剛才,你玩了火,只怕是現在想走,也走不了。”他說著,反手扣著她,將人再次壓倒。
窗外的陽光射了進來,打在鋪著地毯的房間地板上,軟軟暖暖的。
微風帶著清晨獨有的涼氣,吹過窗簾一角,倏地,又被放下去。
這個早晨,還很早,牆上的鍾,滴答滴答旋轉著。
臥室裡的事情平息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了,林筱筱自認自己的體能還不賴,但兩次耐力的運動讓她渾身軟,乏力得手指都不想動了。
閆朗把她慵懶的模樣盡收眼底,某處又蠢蠢欲動了,似是感受到這一點,剛剛還嬌弱無力的林筱筱突然往旁邊翻身,想要離他遠一點,但還沒翻到一半,就被閆朗稍一用力給拉了回來。
“要乖。”
閆朗側身曲起手肘撐著胳膊,低笑著,結實的大腿毫不客氣地壓在林筱筱的身上,輕松把她禁錮在懷中。
大流氓!
林筱筱滿臉悲憤,小屁股用力往外,想要拉開距離,但最後卻是徒勞。因為閆朗的力氣太大了。林筱筱努力了半天,現唯一的成果就是頂著自己小腹的那一處更大更燙了。
真是挖坑把自己埋下去了。
林筱筱費力地把雙手彎曲,捂住自己燙得可以煎蛋的臉,裝死不動了。她不禁有些懊惱,自從遇上了這個妖孽以後,平日裡的沉穩冷靜蕩然無存,每每都會逼得她屢屢破功。
閆朗看著鴕鳥似的林筱筱想笑又不敢笑,他忽然現她懷裡的小女人真的是可愛的緊,無論是工作時的雷雷風行,還是教訓人時的霸氣側漏,再到此時的嬌羞可人,她的每一面都讓人著迷。閆朗摸了摸她柔軟的絲,雖然心裡儼然還想再來一次運動,可他真心不想嚇壞她,畢竟來日方長,開了葷的男人可不是那麽容易滿足的。
閆朗自然地轉移話題:“一會我們出海去。”
“出海?不是要回……”
林筱筱有些出乎意料,她稍稍放開了手掌,話說了一半,就被閆朗打斷道:“咱們休息幾天再走也不遲,而且我已經跟上級做了請示,下一批換防的人也已經快要到位了,屆時唐順會處理交接的事情。”
閆朗接著說道:“炎黃集團的一個合作夥伴,剛好邀請我們一起乘坐奧莉安娜號郵輪,它現在正在大西洋上,詩雅也在來的路上。”
“那個號稱世界最大、最豪華的奧莉安娜號?”
“是的,我的夫人。”
林筱筱有點小小的震驚,她雖然愛錢,並在賺錢的問題上有一點偏執,但並不意味著她不舍得花錢或者不知享受。對於奧莉安娜號她還是多少有些了解的,能登上這艘世界級頂級郵輪的人基本都是非富即貴之人,身份顯赫自不必說了。而她馬上就可以如願以償,莫名有些興奮,還有些緊張……
其實林筱筱也不知道為什麽會緊張,畢竟這二十多年裡什麽樣的場合她沒經歷過,可是一想到這次她是作為閆朗的女伴被邀請,多少還是有一點點小小的擔心。
十點鍾林筱筱和閆朗兩人準時出到小型機場,乘坐私人飛機前往奧莉安娜號郵輪。
飛行了半個小時之後,通過玻璃窗已經能夠看到那個海上的龐然大物,長362米,出水65米,寬45米的“海上城市”屹立在藍色的海面上,碧藍色的海面上突現高十幾層樓的巨物,真的很有視覺衝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