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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知否:执掌天下 第174章 前往康家,送入内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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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来杯黄豆粉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2-09 05:57:27 来源:源1

第174章前往康家,送入内狱。

听雪居,在众人焦急的目光中。

小蝶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慌乱,沉声道:「小娘自打分娩柳哥儿那会,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后,就对吃食格外注意。」

「从不贪食贪凉,每一口都记着。」

「若说从外头送来的吃食,康家的苏小娘做的一手好点心。」

「自打她家言哥儿入武学,苏小娘就时常遣人送来些糕点和酥饼给小娘,小娘知道她的心意,也不好驳了面子。」

「只是每次送来的点心,都先放着,偶尔尝一两块,从不多吃。」

说罢,小蝶转身端来一盘芙蓉莲子酥,「这是苏小娘昨儿刚送来的,还剩下这些,除此之外,奴婢实在想不出其他的了。,海朝云上前一步,看着贺弘文,轻声道:「劳贺太医瞧瞧,这盘点心有没有问题。」

贺弘文应声后,当即从药箱内取出银针,仔细检查一番后,银针并未变色。

「看样子应该不是她。」海朝云说话间,扭头看向盛长柏,只觉此事愈发棘手了。

小蝶紧跟着道:「奴婢也觉得不是她所为,她家言哥儿的前途全仰仗卫将军照拂,她怎麽敢害小娘?」

不过贺弘文并未急着下定论,又将莲子酥碎仔细闻了闻后,脸色随之一变。

「好厉害的心计!」

此话一出,众人面露不解与惊讶,盛连忙追问:「贺太医,这话怎讲?」

「银杏可食,而银杏芽不可食,难怪银针探不出。」

「将数十斤银杏芽汁液,炼成浓浓少许,便可致人性命。」

「这莲子酥中,全都被人注入银杏芽汁液,糕点甜腻,寻常人根本察觉不出有异味。」

「如此害人之法,属实罕见。」

「那—那还有救吗?」盛声音都有些发颤。

卫凌如今远在南疆,前脚刚走。

卫小娘就出了这等事,即便真是外人所为,他也没法向卫凌交代。

「魏国公不必惊慌,好在府上小娘食用的不多,毒素尚未深入脏腑。」

「倘若再多吃半块,今日就算大罗神仙来都回天无术。」

「用药物催吐,扎针提神护住心气,再服用解毒汤药,三五日便可清醒。」

「只是今后还需好生将养,落不落下病根,下官并不敢保证。」

盛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眼下病不病根什麽的并不重要,能把卫恕意救活才是关键。

「这苏小娘竟还恩将仇报,她为什麽要这麽做?」王若弗眨了眨眼,心里始终想不明白。

盛,盛长柏父子二人不由相视一眼,连她都觉得有蹊跷,可见此事多半是有人想借苏小娘的手来对付卫小娘。

「太医今夜能否在府中住下,卫氏刚脱离险境,万一夜里再有什麽变故,也好有太医在旁及时诊治。」

「免得—免得我们这些外行人手忙脚乱,耽误了救治时机。」盛面露诚恳,轻声说着。

柳哥儿也忙拱手道:「求太医留下,若小娘今夜无事,绝不会叨扰了太医歇息。」

「救死扶伤本就是身为医者的责任,况且官家亲自命臣医治卫小娘,臣定当尽心尽力。」

「今夜我就在府上暂住,每隔两个时辰为卫小娘把脉一次。」

「深谢贺太医!」柳哥儿满眼感激的看着他。

贺弘文替卫小娘扎完针后,又亲自前去盯着下人熬制解毒的汤药。

他的责任只在医治卫小娘,如何揪出凶手,那是盛家的家事。

他不好过问,也不好干预,口风更需严谨,这都是太医院前辈传授给他的为官之道。

海朝云着手帕,扭头看向自己的陪嫁女使,语气沉稳,「你拿上公爹的帖子,即刻进宫一趟。」

「将卫小娘病情稍稳一事告诉昭容娘娘,以免她跟着担忧。」

「奴婢明白。」女使点头应声,不敢耽搁。

待到夜幕降临,卫恕意身边有柳哥儿和小蝶照料,正当盛王若弗等人准备回各自院中歇息时。

只见小斯汗牛喘看粗气,飞奔看来到众人身前,「主君,二哥儿,小的抓到彩环想钻狗洞出去!」

「彩环?那不是—」

盛凌厉的目光直直刺向王若弗,「真是你这蠢材下的毒?」

彩环是盛家的家生子,母亲是王若弗的陪嫁之一,已在葳轩伺候将近二十年了。

王若弗微张着嘴巴,像只炸毛的锦鸡,拧眉竖目道:「怎麽可能?我对她下什麽毒?!」

「你当真是半点不信我!」

盛长柏轻叹一声,迈步上前,低头看着彩环,「你出去想干什麽?」

彩环面露慌乱,脱口而出道:「二哥儿,我是家中老娘病了,我急着回去看她!」

「你放屁,你老娘去年就病没了!」王若弗抬手指着她,「你给我说清楚,你要出去干什麽?」

刘妈妈扶着王若弗,紧跟着道:「你究竟受了什麽人的指使,别想把锅甩在夫人头上,夫人什麽身份,至于对卫小娘下毒?」

「没错,你不说实话,我就把你拖出去打死!」

王若弗气的险些站不稳,她对彩环的器重仅次于刘妈妈,没想到竟会干背叛自己的事情。

她虽瞧卫恕意不顺眼,可最多也就晨昏定省时开口挑点错处出出气,从没有过毒害她的念头。

彩环心头一沉,眼神飘忽不定,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取家法来!」盛冷眼看向冬荣。

正当冬荣抬脚往外走时,彩环叩首道:「是—是康家大娘子!」

「她前几日悄悄找到我,让我把家中大小事情,全都告诉她,尤其是卫小娘的动静。」

「她说夫人只器重刘妈妈,我这辈子都得被刘妈妈踩在脚下,永远混不出头来。」

「还说您最听她的话,只要我肯帮她盯着卫小娘,她就找机会在您面前挑唆,说刘妈妈的不是,让您把刘妈妈打发到后头烧柴火。」

「往后葳轩的事,都让我来管———」

「奴婢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才干出这等蠢事。」

刘妈妈看着彩环,神情复杂,抿了抿唇,一时间实在不知该说什麽好。

毕竟这丫头也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竟糊涂至此。

王若弗气的脸色涨红,直接反手给了彩环一巴掌,「吃里扒外的东西,这些年银子衣裳首饰从未短过你!」

「没想到啊,你竟是我姐姐的人!」

彩环捂着脸,哭诉道:「求主君和夫人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盛长柏抬手授须,扭头看向盛,沉声道:「看来下毒之人是谁,已经很明显了。」

「父亲可要与儿子前往康家一趟,姨母害的是咱家的人,卫将军的嫡亲姐姐,务必要给个交代,六妹妹也还在宫里等着呢。」

「柳哥儿得闲便来听雪居陪伴卫小娘,万一他也吃下这盘糕点,父亲可想过后果。」

盛幼脸色逐渐阴沉,右手紧着腰间的玉带,「是,是该去康家一趟!绝不能轻饶了那毒妇!」

柳哥儿往屏风后的床榻上看了一眼,郑重道:「还请父亲带上儿子一起,替小娘讨个公道。」

「大娘子———」刘妈妈轻唤一声。

王若弗这才回过神来,忙跟上他们的脚步,海朝云则留在家中,以免再出什麽乱子。

康家,正堂内,灯火通明。

康海丰原本正在苏小娘的院子里头,得知盛等人登门,忙穿好衣裳,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这—发生何事了?你们怎麽都来了—」康海丰尚不清楚缘由,满脸疑惑。

盛并未回答,只冷冷看他一眼后,直接在上首的位置坐下。

不多时,只见两个盛家的仆妇直接把王若与给架了出来。

「你们·—你们要干什麽,放肆,我可是官眷,父亲配享太庙!我饶不了你们!」

王若与一路骂骂咧咧,挣扎着来到众人眼前,看着盛家几人脸色各异,她心中不由咯瞪一声。

不过并未显露出慌张之色,她已经让心腹祁妈妈从侧门前往王家。

只要王老太太一来,自己定可平安无恙。

盛幼轻授胡须,幽幽开口道:「海丰兄,你家这位大娘子,平日在家中后宅为非作岁便罢。」

「竟还敢毒害到我盛家人的头上,卫小娘已命丧黄泉,你说说,这事该怎麽处置?」

「啊?你说什麽?卫小娘死了?」康海丰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继而又扭头看向王若与。

王若与整了整方才被扯乱的衣襟,轻哼一声。

「我下什麽毒?证据呢?无凭无据就来拿人,你们盛家真是书香门第,体面人家啊,行事如此嚣张。」

刘妈妈在盛幼的示意下,将点心送至康海丰身侧的案几上。

「往糕点里注入白果芽汁,好心机,好手段。」

盛说话间,目光紧盯着王若与。

他早在多年前就看此人不顺眼,这下总算可以出口恶气了。

康海丰抬手揉了揉眼晴,「可这这不是苏氏时常做的芙蓉莲子酥吗?」

「是啊,旁人送去你盛家的点心,与我何干。」

「难不成我家妾室害了人,要赖到我头上?」

王若弗拧眉道:「姐姐,你买通彩环打探我家中和卫小娘的动静,此事除了你还能是谁?」

这时,苏小娘得知消息,也带着女使匆匆赶来,恨恨看王若与一眼后,直接跪在众人身前。

「魏国公,夫人,糕点是妾身差巧儿送去给府上小娘,可妾身愿以命起誓绝没在里面下毒。」

「方才巧儿说,她今日送点心途中,被大娘子身边的女使叫去帮忙。」

「后又警见祁妈妈恰好急匆匆的路过,现在想来,定是她们联合起来,趁巧儿不备下毒。」

「不如叫祁妈妈前来对峙。」

巧儿眸光微动,跟着附和道:「是啊,除了她们,奴婢是亲自将点心送到卫小娘手中,再无旁人碰过。」

其实她并未看到祁妈妈。

不过来的路上,苏小娘和她商议过。

祁妈妈是王若与的心腹,府里沾人命的事情都有她的参与,此事必定也少不了她。

康海丰一拍脑袋,「对啊,祁妈妈呢?怎麽不见她来?」

盛幽幽道:「怕不是去王家搬救兵了,此事官家已经知晓,也该让岳母他们过来。」

「官家都知道了?」康海丰伸长脖子,眼下满是震惊。

暗暗寻思着,若真是王若与所为,自己就只好休妻了。

王若与心头一紧,面上并无什麽改变,道:「搬什麽救兵,你盛家的人冲进来二话不说就要绑我,我岂能不让母亲来为我撑腰!」

「难不成我今日活该被你们给冤死不成?」

苏小娘脑中快速盘算着,在她看来,这无疑是瓣倒王若与的大好时机「魏国公,官人,祁妈妈不在,还有祁大祁二两个管事在,拿下他们严加拷打,定能问出些许事情来。」

「你这小妾在这里胡乱插什麽嘴。」王若与怒吼一声,不过很快就又镇静下来。

方才盛亲口说卫恕意已死,就算查出是自己下毒,自己母亲浩命加身,父亲配享太庙。

卫凌一介武将,能耐自己如何?至多受些皮肉之苦罢了。

一个两个妾室都敢对自己蹬鼻子上脸,真是反了她们。

收拾了卫恕意,下一个就是苏氏!

她只恨没能顺带把卫小娘生的下贱庶子给一块毒死。

康海丰抬手摸了摸下巴,深知此事非同小可,「来人,把祁大祁二绑来,严加审问。」

「康姨父,让汗牛与冬荣一同前去吧,以免他们狗急跳墙。」盛长柏端坐在一侧,适时开口道。

「也好,都去吧。」康海丰摆摆手。

王家那边。

王老太太从祁妈妈口中得知消息后,忙不迭叫上王世平等人急匆匆赶来康家。

「惹祸的祸殃!」马车内,王舅母紧着手帕,咬牙咒骂。

正堂内,王若与看见王老太太后,直接扑进她的怀中,「母亲,女儿快被他们给冤死了!」

王老太太看着发髻略有些散乱的女儿,眼下满是心疼,在她手背上轻轻一拍后,径直坐在圈椅上。

「母亲,你受苦了。」跟在王舅母身侧的康元儿眼眶泛红,小声抽泣着。

王老太太整了整衣襟,沉声道:「女婿,我这女儿是干过不少糊涂事,可凡事讲究证据,总不能凭一个下人的话,就定了我女儿罪。」

「下人?岳母说的彩环?这消息够灵通的啊。」

「看来我盛家还有人被岳母给买通了。」

「既然岳母要证据,咱们且在等等,大不了交由开封府的人去调查,总之,我盛家得有个交代。」

盛说罢,呵呵直笑,盛长柏眸光微垂,忍不住轻叹一声。

王老太太抿了抿唇。

她清楚,此事一旦捅到外头去,王家算是彻底毁了,自己死去的官人名声,也将大大有损。

「女婿,我王家待你不薄,当年正是看你性情温和,才华横溢,这才成就这桩亲事。」

「你初入官场那几年,你岳丈对你可有多扶持啊!」

「你是读圣贤书的人,总不能现在得势了,便开始瞧不上王家。」

盛幼眉头一拧,他就知道,自己这位岳母会把往日的事情给翻出来。

约摸一灶香时辰后,冬荣躬身前来,沉声道:「主君,祁大祁二受不住刑,已经招供了。」

祁妈妈听到这话,一个跟跑险些摔倒在地,他们竟对自己两个儿子动了刑「祁二说两月前,康家大娘子命他寻一位老道,制作一种既不可用银针试出,又能迅速夺人性命的毒药。」

「这是小的方才从康家大娘子院里寻出来的瓷瓶,里头正是银杏芽汁。」冬荣将瓷瓶递给盛幼后,当即退至一旁。

盛斜睨了王老太太一眼,「人证物证具在,岳母可不能再为这毒妇辩解了。」

「我和柏儿今日可是奉官家命,回府查清此事。」

「好在卫氏命大,没用太多,太医及时诊治,现下已经脱离险境。」

王若与猛然抬眸,脱口而出道:「她没死?!」

苏小娘和康海丰不约而同的吐出一口浊气,擦去额间的汗珠,卫小娘要是死了,那言儿哪还有什麽前程。

「是啊,方才情急之下,不得不这麽说。」

「真相大白,我也可向官家交差了。」盛授须微笑。

王老太太心中快速权衡着,她站起身,直接甩了王若与一巴掌。

继而看向盛,哽咽道:「女婿,是我教女无方,给你添了麻烦。」

「可若弗为你诞下的几个儿女,皆有出息。」

「一家姐妹即便出嫁,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总不能让她跟着蒙羞吧。」

「不如此事咱们再商量商量,保全三家的体面要紧。」

盛幼站起身,整了整衣襟,「岳母这是想让我胡乱编个藉口敷衍了事?可此举有违小婿的为官之道啊。」

「万一后面被查出来,我可就得但责了啊。」

「不如送去内狱吧,无需公堂审判,她既受到惩戒,王家和康家的名声也能保全些。」

正当王老太太还想开口时。

盛长柏上前一步,眸光锐利,「六岁那年,外祖父曾带我与佑表弟一起上山摘野果,满载而归。」

「但其中混入看几颗坏果,外祖父只警了一眼,便让我们将其尽数剔除。」

「我与佑表弟皆不舍,但外祖说,若及时不丢弃坏果,便会蔓延感染好果,最终导致整篓山楂腐烂。」

「此话,长柏铭记于心,这些年外祖母帮姨母干过多少糊涂事,咱们全都心知肚明。」

「外祖母难道要看着姨母一人的错,最终蔓延成毁了三家的祸?」

「看着我等的前途都被她连累,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王老太太听到此话,不禁哑口无言,抹了一把老泪,感慨道:「可她是我身上真真切切掉下来的肉啊,哪里是什麽坏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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