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唉声叹气,嘟囔了好半晌,这才肉疼的试了试。
穿上的一瞬间,又不吭声了。
哎。
是真漂亮。
牛皮鞋。
舒服着呢!
试完鞋,田秀芬仔仔细细收好,赶紧做饭去了。
天色黑了下来。
谢昭和谢诚两人也将东西全都收拾好。
又过了半个小时,饭做好,谢恬也骑着自行车,带着魏庆之回来了。
见着谢昭回来,魏庆之第一时间就是考了考功课。
虽然问的几个问题,谢昭都准确回答上了,但是他还是板着脸,有些不悦。
“这几天你浪费太多时间在生意上了,念书不能半途而废,我允许你一心二用,可不能顾此失彼,明天开始,作业会加倍,晚上上课时间延长一倍,我会随时查验你的功课。”
谢昭松口气,赶紧点头。
“老师,我还从江城一中附近的新华书店里买了不少学习资料!你放心,从明天开始,我肯定铆足劲儿学,把落下的都补上!”
他态度积极,一脸认真。
魏庆之才终於露出一点笑脸。
他感慨道:“我年纪大了,精力越来越跟不上,在我还能教的这些年,希望你能多多学习,别怪我太严。”
谢昭点头,露出笑脸。
“我知道的老师。”
…………
㣉夜。
林暮雨哄睡了孩子,轻手轻脚起身,对着谢昭道:“你看一会儿她们,我去洗一洗。”
谢昭耳朵尖。
洗一洗?
他冲着她眨眨眼,“你先去,我马上就去。”
林暮雨:“……”
他那眼神,毫不掩饰的落在自己身上,火热滚烫。
什麽意思,她一瞧就知道了。
脸皮一热,她嗔道:“才几点?想这些有的没的,孩子们刚睡,别弄醒了。”
“都八点半了。”
谢昭很实诚,指了指墙壁上自己刚刚买回来的挂钟。
“不瞒你说,我也不是现在想,我是从江城一回来,见着你就开始想。”
林暮雨:“???”
谢昭长叹一口气。
咋说呢。
人活两辈子,这不开荤就算了,怎麽开了荤,就总惦记着这事儿呢?
再瞧自家媳妇儿。
啧。
身材,样貌,身娇体软易推倒。
他又不是活佛,他不仅想,还能做,还是合法合规!
咋了?
他就想。
谢昭哼哧哼哧挪了两下,凑到林暮雨身边,嘻嘻笑着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媳妇儿,我等你。”
林暮雨又害羞又心动。
她轻轻应了一声,起身走出去了。
谢昭咂咂嘴,转身将喜宝儿乐宝儿抱起来,往里头挪一挪,提前准备好战场。
他想了想,又起身从箱子里摸了摸,拿了一个小小的纸袋子出来。
是计划生育用品。
二只装的。
桂林乳胶厂生产。
後面第一条说明就是——本品共分大丶中丶小丶特小号规格,应选用适当,不宜过松或过紧。
要问谢昭买了啥号?
那当然都是大号呗。
别问。
问就是他就是这个尺码。
而再往下,就是使用说明。
其中一条看得谢昭格外乐呵。
搜书名找不到,可以试试搜作者哦,也许只是改名了!
使用前,应当充气检查是否漏气。
啧。
谢昭算是明白为什麽後世会出现那麽多吹气球的新闻了。
这都是有老传统的。
谢昭想了想,他并不想要二胎,起码现在不能要。
自己媳妇儿身体还没恢复,他可不能再有什麽意外。
因此……
林暮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正在“吹气球”的谢昭。
她穿了一件简单的单衣,胸前沟壑若隐若现,雪白的肌肤如凝脂,发尾有些湿,贴在身前。
整个人散发着奶香。
像是一颗剥了皮的水蜜桃,眼眸带着盈盈水光,叫人移不开眼。
“你在干什麽?”
林暮雨走进来,用手轻轻抖了抖发尾,见谢昭鼓起腮帮子,像是在吹……
吹气球?
家里什麽时候有的气球?
林暮雨撩动头发的时候,水花飞溅,落在谢昭的手背上,凉凉的,却撩拨得他心滚烫。
他将气放了。
一本正经的看着林暮雨,“我从江城买回来的。”
谢昭说着,拎了拎一个大的纸袋子,晃了晃,里头发出纸袋子互相摩擦的响声。
“买这麽多气球?”
林暮雨顿了一下。
她微微蹙了蹙眉。
本能觉得谢昭不会买这些。
买回来给谁?
喜宝乐宝还小,谢恬十几岁了,总不至於还要玩这个。
林暮雨正疑惑呢,就见谢昭认认真真点了点头,旋即将东西小心整理好,放到了一边,“给我自己买的。”
啊?
林暮雨哑然,旋即失笑。
“你还小是不是?”
她走过去,催促谢昭去洗,後䭾麻溜起身,将小雨衣放好,甚至还用了肥皂,将自己仔仔细细洗乾净,香喷喷,神清气爽。
回了屋子,却见林暮雨已经关了灯。
屋子里静悄悄的,光线也很暗,只有从窗户旁洒落的一点清冷白色的月光。
林暮雨就在窗户旁坐着。
一层银色的光笼罩在她身上,轻轻浅浅勾勒出极淡的一层光晕,她正闭着眼浅眠,细碎的头发遮住她漂亮的眉眼,整个人温柔得不像话。
谢昭看了一会儿。
轻手轻脚爬过去,捉住了她纤细雪白的脚腕。
“嗯?”
林暮雨被惊醒,“这麽快就洗好了吗?”
谢昭点头。
他顺着脚腕,一路向上吻去。
柔软的嘴唇,湿漉漉的触感,像是点燃了林暮雨身上一小团一小团的火焰。
睡意被驱散。
她也有些难耐。
谢昭亲到她的下巴时,牙齿忽然轻轻啃了她一下。
温柔的嘴唇,锋利的齿尖。
叫她蓦地瞪大眼,猛地往上扬起了脑袋。
这一刹那,修长优美的颈项暴露在月光里,像是一只高傲而优美的天鹅。
谢昭眸光一下子滚烫了起来。
“媳妇儿。”
他轻声喊道。
“嗯?”
林暮雨眸光含水,身子软得不像话,瘫在了他的怀里。
“我开始咯。”
谢昭低声笑道。
缠绵的一夜,谢昭不知疲倦,拉着她做了一次又一次。
而这一晚上的折腾下来,谢昭足足吹了三次气球,林暮雨也终於明白这“气球”的用处。
最後一次时,林暮雨浑身是汗,忽然想起那一大兜子的“气球”,忍不住手脚发软,脑袋发晕。
谢昭,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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