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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世子妃 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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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吳笑笑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08-26 16:21:18 来源:搜书1

鳳吟想著心裡總算安靜了一些,然後抬首望向楚琉蓮的時候,便想到了上次拿到的那件蝴蝶長裙,眼神暗了一下,然後望著楚琉蓮,一字一頓的問道。

“琉蓮,上次我拿了那件蝴蝶長裙,發現上面竟然被人下了催情粉,那件衣服可是你給楚琉月的?”

楚琉蓮一聽心驚了,沒想到上次她讓水仙丟掉的長裙竟被鳳吟取了去,他這是懷疑她了嗎?如此一想,不安起來,看來這男人也不是一點腦子都沒有,至少他懷疑她了。

不過她絕對不會讓他發現端睨的,楚琉蓮想著,眼裡便溢滿了霧氣。

“那是我的衣服,後來我送給了二妹妹的啊,王爺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楚琉蓮的臉上滿是驚駭,盯著鳳吟,那神情就像被人欺淩的弱質女流,使得鳳吟覺得是自已想多了。

“琉蓮,本王一直很喜歡你,所以本王不希望你有什麼事瞞著我,若是日後本王發現了什麼?”

鳳吟說到這裡,停了下來,一雙細長的桃花眸盯著楚琉蓮,好半天沒說話,那眼神幽沉無邊,嗜殺冷戾,分明是動了殺機的,這樣子的他,楚琉蓮還是第一次見,不由得輕顫,看來這男人並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樣無能,他出自於皇室,骨子裡依然有皇室的嗜殺之氣,看來她要小心了,千萬不能發現什麼,否則?

楚琉蓮有些不敢想,然後想到賢妃娘娘現在中意的媳婦人選是楚琉月,而她能抓住的便是靖王了,若是靖王再對她,那她還指望誰?雖說她喜歡的人是夙王世子,可是夙王世子真的會看中她嗎?若是看不中她,她怎麼辦?別最後誰也嫁不了,一想到這個,楚琉蓮心中便各種的憤怒,這一切都是楚琉月惹出來的事情,若沒有這個小賤人,她的今天不會如此的悲慘,所以她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她一邊在心裡發著狠一邊望著鳳吟,既痛心又無力的說道/。

“王爺,你連蓮兒都不相信了,既如此,以後蓮兒再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了。”

她說完急急的站起身,因為心急的原因,竟然一個不穩,軟軟的往地上栽去,分明是急怒攻心了,鳳吟不禁有些懊惱,趕緊的一伸手抱著她,便把她給抱進了懷裡,楚琉蓮抬首,那一雙美眸便泛起了眼光兒,掙扎著說道:“王爺,沒想到你竟然不相信蓮兒,最近蓮兒所受的苦?”

她說著長睫輕輕的的一眨,眼淚便滾落了下來,鳳吟立刻被震憾住了,同時他也想到了一件事。

楚琉月那麼聰明,他怎麼能因為那個女人的幾句話,便懷疑蓮兒呢,實在是太不應該了,想著手下用力的摟著楚琉蓮。

“蓮兒,你別難過了,本王只是不想我們兩個人之間有什麼隱瞞的,本王沒有懷疑你。”

楚琉蓮聽到鳳吟所說的話,總算松了一口氣,不過神情依舊沒顯出來,柔弱無助的說道:“王爺,蓮兒是永遠不會騙王爺的,王爺一定要相信蓮兒。”

美人含淚祈求,身為男人,還能有理智嗎?鳳吟總算徹底的放開了心底的懷疑,抱著楚琉蓮,柔聲說道:“好了,蓮兒別傷心了,本王相信你了,本王最近也是被楚琉月這個賤人給搞糊塗了,才會懷疑蓮兒。”

楚琉蓮總算滿意的笑了,窩在鳳吟的懷裡,柔情蜜意了一番,惹得鳳吟心猿意馬起來,不過最後她又沒有讓鳳吟真正的得手,男人吃著鍋裡的望著碗裡的,若是她真的讓鳳吟得手了,只怕他很快便會厭倦了。

最後楚琉蓮親自領著人送走了鳳吟,一顆心才徹底的放鬆了下來。

這一日再沒有發生什麼別的事情,關於靖王先前在桃院的一幕鬧劇,也沒人敢多說什麼,至於楚琉月也懶得把這件事給放出去,因為當事人可有她自已呢,她可不想和靖王那個腦殘級別的男人湊到一起去,被人家說三道四的。

傍晚的時候,錦衣坊的玉娘親自帶著人把給楚琉月做好的衣服送了過來娛樂圈之一代宗師。

本來這件事可以叫小夥計送的,但是這玉娘很喜歡楚琉月,所以便親自送過來了,還親手給她試了衣服,。

楚琉月身上穿的是一件桃紅的折枝海棠花的短襦,下著一件同色系的裙子,整個人立刻成了一朵粉豔豔的灼灼小桃花,那桃紅的色彩映襯得她的膚色越發的白嫩如凝脂,媚而帶著點俏的大眼睛上面微翹的睫毛輕輕的抖動著,說不出的風情,還是那種融合了俏麗嬌媚的風情,看得亭堂內的幾個人都有些呆,。

最後錦衣坊的玉娘發出感概:“原來琉月小姐長得這麼好。”

先前她就覺得她長得很好看,可是這會子衣服往身上一穿,這效果竟然比想像中的要美得多。

琉月小姐個子不是特別的高,纖纖瘦瘦的,可是卻百般的惹人憐愛,她是那種生來該被男人捧在手掌心的女人,比起那些或優雅,或嬌麗的女人更能讓男人動心。

等她再長成一些,只怕便是傾國傾城的絕色美人,到時候不知道要有多少男子為之顛狂了。

廳堂內,不但是玉娘,就是董媽媽和小蠻等人也看呆了眼睛,然後董媽媽抹著眼睛,笑著說道:“我們家小姐果然不比任何人差。”

“是的,琉月小姐好漂亮啊。”

小蠻點頭說道,然後想到爺來,若是爺看到這樣的琉月小姐,只怕要移不開視線了,以後也不忍心再算計她了,一定會好好的待她的。

人人臉色高興,楚琉月卻沒有特別的感覺,雖然她也很高興,人長得美總比長得醜要讓人開心吧,不過也沒有像玉娘和小蠻等人那麼誇張,她伸出手輕撩了一下滑落下來的頭髮,笑著說道。

“人靠衣服馬靠鞍,這好衣服一穿自然效果不一樣,不過也沒有你們說的那麼誇張了。”

玉娘笑而不答,這小丫頭一點不端架子,讓人覺得暖心,若是一般的小姐,知道自已長得漂亮,還不知道如何的自命清高呢。

玉娘想著,便奉上了另外兩套衣服,還有董媽媽和石榴每人兩套衣服,然後說道:“琉月小姐,若是你有什麼不滿意的,便把衣服送到錦衣坊去,我會幫助你修改的。”

“好,謝謝你玉娘。”

楚琉月對於對自已好的人,一向很友好,這使得玉娘越發的開心,高興的領著錦衣坊人離去了。

晚飯後,楚琉月領著小蠻和石榴在後院散步,依舊穿著先前的舊衣服,她自從穿越過來,倒習慣了這些舊衣服了,穿著更隨意。

石榴卻不贊同:“小姐,你穿那新衣服別提多漂亮了,絕對讓他們所有人都看呆子,比起大小姐來更漂亮呢。”

這話小蠻也是贊同的,琉月小姐打扮起來比第一美人楚琉蓮要美得多,而且她嬌媚可愛的樣子實在是太有愛了。

不過小蠻看到董媽媽和小蠻她們都有新衣服,心裡有些吃味,所以一直沒太開口說話,倒不是她想要衣服,而是因為這是琉月小姐的心意啊,感覺真的很有愛啊。

楚琉月也發現了小蠻的過份安靜,這丫頭往常是特別能說話的,關心的問小蠻。

“小蠻,你不舒服嗎?”

小蠻搖了搖頭嘟起嘴:“琉月小姐,她們都有衣服,就我沒有。”

楚琉月一聽她的話,忍不住挑高了眉,睨著小蠻,似笑非笑的說道:“都說夙王府富可敵國,你們主子不會刻薄成這樣,連衣服都不給你做吧。”

“我們爺對我們是挺大方的,可是琉月小姐給做的不一樣啊,這是有愛的啊。”

小蠻說完便用各種羡慕的眼光看著石榴,石榴在她的眸光裡,心裡越發的暖洋洋的,沒錯,這是小姐對她們的心意,不是任何東西可以比的。

楚琉月看小蠻的神情,好笑的說道:“好了,看你一直表現好,下次我也讓錦衣坊的人給你做兩套。”

小蠻一聽,眼睛立刻亮了起來,歡呼起來:“琉月小姐,小蠻就知道你絕對是一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好主子,小蠻好高興啊。”

楚琉月翻白眼,伸出手示意她打住:“別那麼諂媚了,我受不住。”

一時間後院裡滿是輕笑聲,歡快無比,三個人散了一會兒步,便回住的房間去盥洗休息了。

夜晚,星月輝潔,籠罩著楚府的桃院。

忽地有暗芒閃過,嗖嗖的快如星矢,眨眼隱沒於桃院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

樹丫之上一人憑風而立,穿著一襲墨色衣衫,隱於枝葉之間,讓人發現不了,只是那耀眼的瞳眸散出來的光芒灼灼逼人,夜風輕拂他的墨衣,飄然若仙,只是那周身不經意散發出來的寒潭之氣,使得身後的手下不敢亂動。

好久才聽到一名手下開口:“爺,這琉月小姐竟然膽敢給爺下胭脂美人散,屬下立刻去殺掉她。”

說話的人正是夙燁的手下夙竹,夙竹冷酷平板的聲音響起後,並沒有聽到自家的主子說什麼,所以他一時拿不定主意,夙竹實在想不透,為何主子會對楚琉月這個小丫頭百般的容忍。

先前的數次倒也罷了,尤其是不久前她竟然給爺下了胭脂美人散,害得爺在寒泉中泡了一個多時辰,若不是爺內力深厚,只怕要留下病根了。

所以他現在恨不得立刻殺掉這丫頭替爺報仇,可惜他們爺沒發話,他不好私自動手。

夜色下一片寂靜,好久才聽到一道嗜沉微暗的聲音響起:“若是殺掉了她,你準備到哪裡再給我找一個出來?”

這句話一落,身後的夙竹夙松等人面面相覷,夙松倒還好,知道爺對小丫頭有興趣,說不定最後還能發展出更深的緣份出來,他倒是坦然接受了主子的說法,只是夙竹不知道啊,所以好半天回不過神來,爺的意思是?他殺掉了楚琉月,回頭還要給他找一個楚琉月出來,這叫什麼事啊?

“爺?”

夙燁卻不再理會夙竹,而是望向了夙松:“你說有那小丫頭就沒有害怕的東西嗎?”

現在他就是想好好的教訓教訓她,膽敢給他下胭脂美人散,難道她一個小丫頭就沒有害怕的東西了。

夙燁還就不相信了,那丫頭是倔,可倒底是個女人啊,還是一個黃毛小丫頭。

夙松挑高了眉,認真的想了一下說道:“爺,其實女人害怕的東西,不外乎怕鬼啊,怕蛇啊,怕老鼠啊。”

“喔,”夙燁立刻挑高了眉,來了一絲興趣,他倒樂意看看熱鬧,好好的懲戒懲戒這丫頭。

“你們去辦,裝鬼,布蛇,扔老鼠,本世子倒要看看她會不會被嚇得半死。”

若是真能把那丫頭給嚇住,多少還能讓他心裡舒服些,竟然給他下胭脂美人散,真是跟天借了膽子,若不是因為他想降了她的倔性,早就命人把她給收拾了。

夙松和夙竹二人一聽,立刻領命去辦事了。

夙燁舒展了一些心情,閃身便優雅的端坐在一處高枝上,斜依在身後的枝幹上,悠然的遙望著不遠處的桃院,墨色的玄衣垂落在枝丫上,隨著夜風輕擺,他就好像隱於暗夜之中的一個幽靈,鬼魅嗜血。

桃院裡,楚琉月等人剛睡下不久,小蠻和石榴兩人在外間休息,楚琉月一個人睡在里間。

幾個人都沒有睡著,外面的小蠻和石榴兩個在嘀嘀咕咕的說著話。

兩個小丫頭忽然聽到外面響起了古怪的聲音,飛快的翻身坐起來,兩個人凝神細聽,便聽到外面類似於鬼魂之類的嗚咽聲,似乎有人在哭,小蠻習武,膽子略大一些,朝外面叫起來:“誰?別裝神鬧鬼的。”

石榴則害怕的抖簌了起來,抓著小蠻的手:“不會吧,這半夜的誰在外面啊,為什麼聽著像是什麼人在哭啊?”

小蠻趕緊說:“你別自已嚇自已了,沒事的,一定是有人在外面裝神鬧鬼的。”

她說著便翻身起來,俐落的穿衣下床,準備出去看個究竟,石榴一看她離開,也不敢留著,趕緊的穿衣服,準備跟小蠻一起出去,不過兩個人很快想到了楚琉月,趕緊的說道。

“不知道琉月小姐是否醒了?”

小蠻的話剛落,楚琉月披著衣服走了出來,眼睛眯了起來,眼裡冷光一片。

二人趕緊的喚道:“小姐。”

楚琉月點了一下頭,望了外面一眼,冷哼:“什麼人在外面裝神弄鬼的,出去看看。”

她說著便要往外走,石榴趕緊的拉著她:“小姐,你當心些,聽著好磣人啊。”

屋子裡的人正說著話,忽地便聽到外面響起了叫聲:“不好了,有鬼啊,有鬼啊一劍平天。”

這聲音竟是小荷和小菊二婢子的聲音,很是驚恐,楚琉月望了小蠻一眼,然後拉開了石榴:“鬼有什麼可怕的,可怕的是人。”

她自已便是魂穿而來的鬼,難道還怕別的。

楚琉月拉開門閃了出去,小蠻緊隨她的身後走了出去,石榴也只得跟了出去。

一行三個人穿過屋外的長廊,直奔前面叫聲的地方走去,很快便看到一個白色的披頭散髮的身影飄浮在半空,頭上戴著一個白色的前頭有些翹的帽子,後面拖著兩個帽帶,臉上白得像張紙,嘴裡還拖著長長的紅舌頭,甚是駭人。

這個飄浮在半空的鬼影兒,追著小荷和小菊兩個,嚇得兩個人尖叫連連,在院子裡亂轉,一邊跑一邊大叫有鬼。

楚琉月領著小蠻和石榴二人出現後,那鬼便放過了小荷和小菊兩個人往這邊飄了過來。

楚琉月和小蠻兩個人沒有動,石榴早嚇得眼翻白,喘氣重了,緊張的伸出手抓著楚琉月的手:“小姐,真的有鬼啊,真的有鬼啊,我們快跑啊。”

楚琉月卻沒有動,冷冷的瞪視著那飄過來的鬼影,然後陡的沉聲喝道:“你是什麼人,竟然膽敢跑到楚府來裝神鬧鬼,可惡的東西。”

她說著身形陡的欺上去,手中一揚,便有一把白色的粉沫對著那人灑了過去,這粉沫乃是迷香,只要那鬼吸進去,便會昏迷過去,這樣她們便可以抓住這個裝神鬧鬼的人。

不過楚琉月低估了這個裝鬼的人,他能在半空自由的飄浮著,說明身手極厲害,所以楚琉月的身子一動,他便嗖的往後一退,避了開來,所以楚琉月灑出去的迷香一點也沒有落到鬼影的身上。

鬼影盯著楚琉月,搖頭晃腦的嚇唬著她,眼看著她動也沒動,沒有半點的害怕,不由得瞳眸縮了縮,然後身形一飄,眨眼的功夫便不見了影子。

此時再看小荷和小菊兩個丫頭,眼一黑直接昏了過去,石榴也差不多了,不過勉強還能撐著些。

楚琉月蹙起眉,盯著那消失了鬼影的暗夜,一言不吭。

小蠻忍不住開口問道:“怎麼回事啊?”

楚琉月也想不透是怎麼回事,按照道理,這人既然裝鬼嚇人,必然要有後招,怎麼好好的便又退了下去。

長廊中,兩個人正說著話,忽地便聽到夜色下有簌簌之聲,似乎有什麼東西爬行而過。

小蠻飛快的往桃院四周尋常,待看到側首高牆之時,不由得臉色變了,雖說她會武功,可是看到蛇,她還是很害怕的,用手指了指院牆,說話都有些結巴了:“琉月小姐,你看,牆上好多的蛇啊。”

楚琉月朝側面的院牆望去,便看到有不少的蛇順著高牆爬進了院子裡,不是一條兩條,竟然有一大片,簌簌聲響,甚是令人覺得恐怖,楚琉月從小與毒打交道,蛇也是其中的一種,所以根本不害怕,不過她不害怕不代表別人不害怕,小蠻和石榴二人都臉色異常的難看,尤其是石榴,先是被鬼嚇了,現在又看到蛇群,直接一口氣抽了過去,倒在地上。

小蠻則還能堅持著,一把拉著楚琉月:“琉月小姐,我們快走,一定有人想害你。”

楚琉月冷凝著眉,沉聲說道:“若是有人想害我們,你以為我們走得了。”

她說著手裡已捏住了一包毒粉,只要蛇群圍過來,她便可以殺掉這些蛇。

不過蛇群並沒有遊過來,只是遊到離她們兩人三米遠的地方停住了,個個睜著一雙蛇瞳盯著她們兩個,小蠻手腳發軟,拉著楚琉月的手,格外的冰涼,不過因為她有習武的底子,所以即便再害怕,也不會昏過去。

那蛇群只逗留了一會兒,卻又如潮水似的退了下去,很快再次沒有了動靜。

四周一片的寂靜,小蠻臉上沁出汗珠子來,望著詫異的暗夜,奇怪的嘀咕。

“琉月小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有人在搗亂。”

楚琉月現在可以肯定,這暗處的人並沒有想要她的命,那背後的人只是為了嚇唬她們,所以她陡的朝暗處叫了起來:“什麼人,不覺得幼稚嗎?拿這些雕蟲小技出來嚇人,不覺得丟臉?有本事出來現身一見。”

楚琉月的話一落,那暗處正準備放老鼠的夙松腳下一頓,差點沒栽到地上去。

這丫頭要不要這樣特別啊,那可是鬼啊,蛇啊,她竟然說是雕蟲小技,再望望地上被他控制住的老鼠,十分肯定一件事,就算他放了這些老鼠出來,楚琉月那個小丫頭也不會害怕。

她根本就是異于常人的,不像個女人。

夙松沒有再放老鼠,而是悄然的閃身回到了主子的身邊。

此時再看夙燁,完美的五官上,慢慢的攏上了裂痕,唇角緊抿,幽暗的瞳眸中閃爍著冷怒,沒想到竟然沒嚇到小丫頭,還被她數落了一通,當真是可惱可恨。

夙燁一言不發,夙松和夙竹二人也不敢招惹他,主子的心情現在明顯的不爽,他們還是小心別招惹他的發。

暗夜下,楚琉月站在長廊上,雙臂抱胸,冷冷的掃視著四周,發現一點動靜都沒有,不由得蹙起了眉,不知道這暗處的究竟是什麼人?

正想著,忽地有數道身影從高牆之外閃了進來,個個穿著黑色的夜行服,臉上蒙著黑布,只露出一雙眼睛來,閃爍著兇狠殘忍的光芒,緊盯著楚琉月和小蠻。

楚琉月和小蠻兩個一看這些人,便警戒起來,小蠻一伸手拉著楚琉月的手:“琉月小姐,快走,這些人有殺機。”

說話間,那七八道身影已閃身落到了長廊上,分前後包抄著楚琉月和小蠻。

楚琉月已經冷靜了下來,看來這些人出現是來殺她的,是誰?是誰想殺掉她。

她的腦海裡飛快的閃過念頭,然後便有人浮現出來,鳳吟,這些人一定是靖王府的人,除了靖王可以派出這麼些人來,楚琉蓮還沒有這麼大的能力呢?

鳳吟,你竟然暗下殺機,看來是我對你太仁慈了,楚琉月唇角勾出殘忍的血氣,我不會再放過你的。

她心裡想著,命令身側的小蠻:“小心些。”

一言落,對面的幾個黑衣人已經包抄了過來,直撲向楚琉月和小蠻兩個人。

不遠處的高樹上,夙松和夙竹二人已經發現了這邊的異常,不由得沉聲叫起來:“爺,你看,有刺客殺人。”

夙燁一抬首,便見到長廊中七八個黑衣人,把楚琉月和小蠻給包圍在中間,若是他們不幫她們,只幫她們定要凶多吉少了,這種時候,夙燁也不去想收拾楚琉月的事情了,沉聲命令:“立刻殺掉這些人。”

“是,爺,”夙竹閃身便去。

夙燁扔下一句:“留下兩個活口。”

他的臉攏上了森冷的嗜殺,竟然有人敢動他的人,好,他倒要看看是誰如此膽大妄為。

夙松和夙竹兩個早已經領著幾名手下閃身出去了,很快便閃到了那長廊中,直撲向那七八個黑衣人。

黑衣人眼看著要得手了,沒想到竟然被人壞了好事,不由得發怒,轉身便與夙松和夙竹等人交上了手/。

楚琉月和小蠻二人退了開來,兩個人同時松了一口氣。

雖然楚琉月和小蠻未必會被殺,也未必會吃虧,但同樣的,她們也沒有全身而退的十成把握,所以說夙松和夙竹等人的出現,還真是幫了她們呢,不過夙松和夙竹怎麼正好出現在桃院呢。楚琉月清醒過來,很快思索起來,然後瞳眸微微的眯了起來,想到先前出現的鬼影,還有蛇,唇角勾出涼涼的笑意。

夙松和夙竹武功高強,領著幾名手下很快把那幾個黑衣人給殺了,最後還擒住了兩個活口,那兩人想自殺,不過穴道被夙松給制住了。

等到夙松和夙竹二人收拾了黑衣人,那一直隱身於夜幕下的夙燁忽地閃身躍了過來,速度快如流星,眨眼即至,悠然輕快的落在了長廊之中,立于楚琉月和小蠻的面前。

他立體精緻的五官上難得的攏上了一抹興致,望著楚琉月,嗜沉冰冷的聲音響起來:“可害怕?”

他是問楚琉月面對幾個要殺她的黑衣人時,可曾感到了害怕,就算她面對鬼不怕,面對蛇群不怕,面對生死,總不會不怕吧。

楚琉月抿緊唇,抬首望著眼前這自大臭屁的傢伙,夜幕之下,依然可清晰見到他完美的五官上一雙黑如曜石的眼睛,那黑瞳此刻閃爍著的不是往日的深沉高深莫測,而是點點肆奪獵物的興奮,隱於那瞳底之中。

楚琉月唇角一勾,傲氣淩然的說道:“不怕,有何怕的,你們不來,我們未怕被殺了江湖擁美錄。”

他們不來她們也未必會被殺了,這下夙松和夙竹等人無語了,夙燁直接便黑了臉色,瞳眸中那一絲興奮瞬間消失,陰驁遍佈瞳底,唇角緊抿起來,絲絲寒氣便溢出來了,四周的氣流一下子冷肅下來。

偏偏楚琉月仿似不知似的,又接著說道。

“不過你們出手倒是省了我的事,今晚的事情算是一筆勾消了,你們裝鬼放蛇,又出手幫了我們,所以兩不相欠。”

楚琉月的話一落,夙松和夙竹二人立刻挎了臉,沒想到楚琉月竟然猜出了先前裝鬼還有放蛇都是他們做的,這小丫頭倒底有多聰明啊。

楚琉月身側的小蠻啊了一聲,難以置信搖頭:“不會吧,裝鬼放蛇怎麼是他們呢?”

想到先前那蛇群差點沒嚇死她,小蠻的臉色便黑了下來,瞪向了對面的夙松和夙竹,看到他們兩個人挎了的臉色,總算明白今晚的鬼啊蛇的果然是這些傢伙搞出來的,他們想幹什麼啊?

楚琉月說完,長廊中,夙燁忽地便笑了起來,輕拍了兩下手:“果然很聰明,這樣才有趣。”

他一言落,身子湊近,一伸手便摟了楚琉月的肩,然後俯身湊到楚琉月的耳邊,吐著冷氣。

“你倒是會算,今晚的事兩不相欠,那我們就來算算你給本世子所下的胭脂美人散吧,看看這筆帳要如何的算?”

他話完,一隻手摟著楚琉月的腰,身形陡的騰空躍起,閃身便走。

同時扔下一句話:“把這裡處理乾淨了,另外給我查,看看究竟是什麼人動的手腳。”

“是的,爺。”

夙松和夙竹等人應聲,目送著爺劫了琉月小姐離開。

小蠻一看楚琉月被主子帶走,不由得心急了,想跟著主子一起去,卻被夙松給擋了:“爺的事你湊合什麼,爺不會怎麼樣那琉月小姐的。”

爺是出不了那口氣,想想他什麼時候真正對琉月小姐下過重手的,若是他真正的想下重手,琉月小姐又如何是他的對手。

小蠻總算不再說話,和夙松夙竹等人一起把那被殺掉的黑衣人給處理了,然後又把石榴和小菊等小丫頭給搬進了屋子裡去了。

至於夙燁,一路帶著楚琉月騰雲駕霧似的出了南璃宮的都城,奔郊外而來。

楚琉月被夙燁摟著,在暗夜中飄過,因為先前一點準備也沒有,所以一時被震懾住了,好半天做聲不得,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便不幹了,朝著夙燁大叫:“你把我帶到哪裡去啊?”

“你不是什麼都不怕嗎?現在怕了,晚了。”

夙燁暗沉的聲音從頭頂上響起來,陰驁無比。

想到這小丫頭竟然給他下了胭脂美人散,害得他在寒泉裡泡了一個多時辰,他便惱怒異常,想著便又補充了一句:“說不定我待會兒會獸性大發做些什麼,反正也沒人會發現。”

夙燁的話一落,楚琉月惱了,直接破口大駡:“放你媽的臭屁,你個混蛋,快放開我,有本事我們決一死戰。”

“決一死戰,?”夙燁冷笑,很不給面子的提醒楚琉月:“你確定你有本事和我決一死戰。”

楚琉月怔了一下,若是她和夙燁打,只怕他可以像捏死一隻螞蟻似的捏死她。

自已是打不過他的,不過楚琉月眼裡閃過精光,她可以用藥收拾這男人。

夙燁一看她眉眼閃動,便知道她想什麼,冷冷的提醒她:“你以為我還會讓你有機會給我下藥?”

楚琉月惱怒的掙扎:“你快放開我。”

“你確定,”夙燁問了一句,楚琉月立刻低頭望下去,只見暗夜中,他們兩個人在半空滑過,現在若是夙燁一鬆手,自已立馬變成了肉餅,如此一想,自動自發的伸出手拽緊了夙燁的衣服,她才不想死呢,好死不如賴活著,眼下各樣都朝好的方向發展了,她才不要死呢。

夙燁一看她主動伸出手拽著他,心裡無端的變好,那幽深如海的瞳眸中一瞬間也染上了絲絲的瀲灩。

楚琉月雖然不要立刻下來,但是還是追問:“你說,你要把我帶到哪裡去?”

“待會兒就知道了,你還是想想我們待會兒要算的帳,你給我下了胭脂美人散,害得我泡了一個多時辰的寒泉,這件事如何算?”

楚琉月挑高了眉,十分不屑的冷哼:“何必那麼麻煩,這多好的機會啊,找個女人十分鐘的時間便解決了,你非要泡寒泉,關我什麼事啊?”

楚琉月說到最後,小臉蛋上攏上了詭異的神色:“你不會是那方面有問題吧,所以才會寧願去泡寒泉,遭受那樣的罪,也不去找女人解決,事實上這胭脂美人散也不是多難解的事情。”

楚琉月話落,頭頂上方的夙燁詭異莫測的笑起來:“要不待會兒咱們一起討論討論我那方面行不行的事情?或者我們一起試試?”

楚琉月一聽他的話,有些頭皮發麻,這種時候和一個男人討論那方面行不行的問題,實在不是理智之舉,好漢不吃眼前虧,所以趕緊的說道:“別,你不能催殘幼苗,你看我這樣瘦不伶仃的,想必你大爺沒有什麼味口,像你大爺這樣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男人,定要配一個絕色大美人,這樣才配得上你高貴無雙的身份是不是?”

夙燁冷睨著她,看她的小臉蛋在夜色下變幻多端的,十分的有趣兒,倒也不那麼生氣了,不過說出口的話可沒有似毫的妥協。

“錯,絕色美人看多了也成了尋常之物,野花野草的偶爾也覺新鮮。”

楚琉月一聽他的話,有些惱怒,眼皮也跳了跳,什麼叫野花野草的偶爾也覺得新鮮,難道她已經歸為野花野草一類了,可惡。

“你?”

她正想辯解,不想身子撲通一聲被夙燁一鬆手給扔到了地上,楚琉月飛快的爬起來,抬首打量著四周,發現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竟然是一座大山裡,而身邊傍依著的竟然是一座湖水,月光映照著清湖,泛著瀲瀲的波紋,楚琉月望瞭望那湖水,又望瞭望身後幾步遠立著的夙燁,不明白這死男人帶她來這裡做什麼?

“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算算你給我下胭脂美人散的帳,另外再研究三研究我那方面有沒有問題?”

夙燁的聲音依舊和先前一般嗜沉無波,定定的望著楚琉月。

楚琉月盯著他,想到他先前說的獸性大發的話,雖然膽大臉色還是變了變,不會吧,今晚她不會成為那獸性大發下的倒楣傢伙吧,不要啊,看來接下來她要小心些,好漢不吃眼前虧,別真的惹惱這惡魔,生為魔鬼他什麼事做不出來啊。

夙燁看楚琉月防備不安的神色,心情愉悅起來,看來她也有怕的時候啊。

“說說吧,你說你給我下了胭脂美人散,害得我泡了一個多時辰的寒泉,你說這筆帳如何算?”

“你說如何算?”

楚琉月小心的注意著對面的夙燁,看他往前近一步,她便小心的退後一步,夙燁覺得有趣兒,便又逼近一步,兩個人便一個近前,一個退後,這樣一進一退的,然後說著話。

夙燁唇角勾出玩味,眼裡閃爍著幽芒,沉沉的說道:“我是問你如何算?”

楚琉月飛快的動腦筋,不就是他泡了一個多時辰的寒泉嗎?好,那她也泡一個多時辰的寒泉好了。

想著也不等夙燁說話,她轉身便往身後的湖水裡跳去,這一突發的舉動倒把夙燁給嚇了一跳,閃身便要衝過去把楚琉月給拎上來,誰知道楚琉月已在湖水裡站好了,湖水沒過她大半個身子,因為是夜晚,所以那湖水比起白日來更冷。

楚琉月一下水便打了一個寒顫,不過仍然鎮定的望著湖岸邊的夙燁。

“這樣總行了吧,你泡了一個多時辰的寒泉,我也泡一個多時辰的寒泉,這樣算是賠了你的,咱們兩個這件事算是扯平了。”

夙燁見她神色如常,倒也不急著讓她下來,反而是悠然的坐在岸邊的一處青草地上,望著楚琉月。

“你確定要這樣來算帳?這湖水可是很冷的,待會兒你便會受不了的。”

“這不幹你的事情,總之我們扯平了。”

楚琉月翻白眼,然後打了一個冷顫,心裡暗罵,他媽的這水還真是冷啊,比起白日的冷上好幾分,她怎麼這麼倒楣啊,大黑晚上的被人擄來這裡泡寒泉,這死男人太可恨了。

楚琉月在心裡罵夙燁,夙燁的眉宇一挑,肅寒的出聲:“你又罵我了?”

楚琉月一聽,挑高眉,冷睨著夙燁:“難道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為什麼每次她罵他都能被他準確無誤的猜出來呢,笑傲空間。

夙燁一挑狹長的眉,嫌厭的冷哼:“真噁心。”

楚琉月一聽他的話,立刻笑了起來,她就是要噁心他,噁心死他好了,誰讓他大晚上不睡覺,把她帶到這種鬼地方來,還和她算什麼帳,真是可惱。

“你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怎麼每次都知道我心裡想什麼呢,不,你不但是我肚子裡的蛔蟲,還是我肚子裡的絛蟲,鉤蟲,疥蟲,血吸蟲。”

楚琉月一連串的蟲出口,夙燁的臉色一瞬間變了,很顯然的他是被楚琉月噁心到了,手指一握極力的忍住,若不是忍住,他都要閃到一邊去吐了,雖然他不知道那什麼蟲的是什麼名堂,不過一想到那是在人體的肚子裡的,胃裡便翻江倒海的難受,強行壓抑下去,臉色已是微微的泛白,同時眼裡竄起冷芒,直射向湖水裡的楚琉月。

這丫頭因為成功的刺激到了夙燁,所以此刻小臉上布著花兒一樣的笑意,傲嬌的說道。

“夙世子這是怎麼了?不會是被蟲給噁心到了吧,這麼大的一個人了,真是可憐見的。”

岸邊,夙燁冷著臉端坐著,他擄了這丫頭過來,是為了狠狠的教訓她一頓,竟然膽敢給他下胭脂美人散,沒想到自已竟也沒落到好,倒被氣得要死,想想便覺惱怒,眯起眼睛盯著湖心裡的楚琉月,想像著難道這麼一個小丫頭,就沒有畏懼的地方,忽地想到了先前的事情,夙燁古怪的笑了起來。

“我們還是別說這蟲的事了,現在還是來研究研究我那方面有沒有問題吧,你說你先前不是懷疑我那方面有問題嗎?這裡也沒有外人,就我和你,一個男人一個女人,我們何不好好的研究研究這個問題?”

夙燁的話一落,楚琉月的小臉蛋便難看了,先前還歡愉的面容一瞬間冷了下來,涼涼的冷睨著岸邊的男人,他不會是真的想?

不,不會的,自已這樣一個前沒胸後沒屁的小丫頭,他怎麼會有興趣呢,想著心裡總算略放鬆一些,可是隨著夙燁的起身,她便又有些緊張了,這男人沒准被她氣著了,所以有些不擇口了。

“你想幹什麼?”

楚琉月警戒的瞪著岸邊站起身的夙燁。

“帶你上來啊,你在湖水裡我在岸上,怎麼研究我那方面的問題啊。”

夙燁話一落,身子欲動,楚琉月臉色越發的難看了,陰驁無比的威脅:“你若是敢碰我,我不介意廢了你。”

她說著,眼光還狠狠的瞪向夙燁的下身。

夙燁腳下一頓,差點沒有滑進湖水裡,這種時候她竟然還敢威脅他,不但威脅他,那是什麼眼神兒啊。

這丫頭還是個小丫頭嗎?怎麼看著怎麼怪異,夙燁停住身子微眯起眼睛,幽深的瞳眸緊盯著楚琉月,然後慢慢的開口:“你究竟是何人?”

楚琉月一聽夙燁的話,頭皮一麻,這男人怎麼又懷疑起她來了。

岸上夙燁卻已舒展了眉頭,懶得糾結這件事,反正他感興趣的便是眼面前的這麼一個人,管她是誰呢,不過這大晚上的她泡在寒泉中,只怕身子要受不了的,他只是想降服她,可沒有想要害她成病,心裡想著,身形陡的一動,便朝湖心裡的楚琉月躍去。

她一動,楚琉月便緊張了,尖銳的叫起來。

“夙燁你幹什麼?你要是敢?”

她話未說完,手一伸便朝袖擺摸去,隨之發現一件事,因為先前跳下湖水,她隨身所帶的毒藥什麼的全都報廢了,現在要想下毒壓根就是不可能的事了,如此一來,楚琉月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

她纖瘦的身子已被夙燁從湖水裡提了出來,被夜風一吹,冷颼颼的直打寒顫,好冷啊。

夙燁把楚琉月從湖水裡提上來,雙掌一凝便瀉出內力,一雙手同時的對準了楚琉月的後心,很快,一股熱熱的暖流溢進了楚琉月的身子,融融的很舒服,再沒有先前的冷顫寒冷,前一刻還濕透了的衣服,眨眼間便幹了。

楚琉月身上的衣服幹了,身子也暖和了,人也精神了,不過一想到夙燁先前所說的話,還有些緊張,因為她隨身所帶的毒藥已經沒用了,若是這男人動了什麼歪心思,她可就倒楣了。

不對,她還有一樣東西沒動呢,楚琉月忽地想起另外一樣東西,她的袖擺上可是插了不少的繡花針呢,這男人若是動她,她就用繡花針廢他的下身,沒錯,就是這樣。

這裡楚琉月正想著主意如何對付夙燁,那裡夙燁已經緩緩的收回了手,動作優雅的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衣著,然後抬首望向對面的楚琉月,見她瞳眸幽深,眼裡明顯的藏著不安。

夙燁不由得好笑起來,而且直接不客氣的冷諷。

“小丫頭,你想得真多,你說你一個黃毛小丫頭,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渾身上下也沒有幾兩,爺會看上你,爺就是逗你,你自已緊張個什麼勁啊,爺有潔癖。”

楚琉月一聽夙燁的話,心裡大大的松了一口氣,這傢伙不動她最好,否則她鐵定廢他的下身,讓他們夙家從此後斷子絕孫。

不過最後她又想到一個問題,這男人嘴巴怎麼這麼毒啊,什麼叫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啊,她好歹前後都有好不好,哼,他有潔癖,難道她沒有。

楚琉月冷著小臉蛋,陰沉沉的接了一句口。

“夙世子放心,琉月也有潔癖,對於那些自以為是,自大自狂自傲的人感冒。”

她說完不等夙燁說話,便又搶先接了口:“現在我們是不是扯平了?你說你被我下了胭脂美人散進了這寒泉泡了一個多時辰,我也進寒泉泡了,雖然沒有一個多時辰,可那也是你把我拉上來的,所以說這事咱們是不是該扯平了。”

夙燁挑高眉,目光微醺,幽然的睨著楚琉月,然後微微的點了一下頭:“這事咱們扯平了。”

楚琉月都跳進了寒泉了,雖說沒有泡一個多時辰,可那也是自已不想她生病的原因,所以說這件事兩個人算是扯平了。

“既如此,回去吧。”

楚琉月巴不得立刻離開這裡回去,再不想和這男人待在一起了。

“好,”夙燁竟難得的應了一聲,楚琉月一聽松了口氣,誰知道那長長的尾音拖到底,一道身影快似流光般的朝她撲了過來,隨之伸手點穴,動作一氣呵成,完美漂亮,等到楚琉月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已已經成了那塊案板上的砧肉,任人宰割了,而點她穴的傢伙,氣定神閑的抱臂優雅的在她的身邊打圈,然後那美如冠玉的面容上攏上了為難。

“你先前給本世子下胭脂美人散的事情是扯平了,可是你說我那方面有問題,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實在是太傷自尊了,所以為了本世子的自尊作想,本世子決定忍了,就算你沒臉沒胸沒屁股,本世子也要為了一世英明瞎一回眼睛。”

夙燁話落,身子總算停住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楚琉月,楚琉月的身子一動都動不了,眼睛睜得特別的大,惱怒的瞪視著夙燁,看到這男人靠近自已的身邊忍不住大叫:“你敢碰我,膽敢碰我一下,餘生我便追殺你,然後斷你的手,割你的舌,廢你的命根子,讓你斷子絕孫。”

夙燁臉色暗了一下,這傢伙真狠啊,這麼毒的話都說得出來,而且一個小丫頭竟然面不改色的說廢男人的命根子,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教養出來的這種異類啊,夙燁一邊想一邊肅沉的開口。

“那我就先試了你,然後等你來斷手割舌廢命根子。”

他說完身子便往楚琉月身前湊去,楚琉月一看他靠過來,臉色早變了,大叫著:“夙燁,你個混蛋,再靠近一步,老子咬舌自盡了。”

她說完怒瞪著夙燁,大有他若是再靠近一點,她便咬舌自盡的意味。

夙燁看著楚琉月氣瘋了的樣子,終是忍不住勾唇笑了起來,然後優雅的退後一步,肆狂的說道。

“小丫頭,你果然中計了,我還以為你永遠不中計的,先前本世子都說了有潔癖了,你竟然還嚇得臉都變了,你以為本世子那麼不擇口,選你這樣還沒有長成的小丫頭下手啊。”

他說完唇角的笑意更深,楚琉月那叫一個氣啊,臉色黑沉得可怕,磨著牙冷哼:“解開我的穴道。”

這一次夙燁倒沒有為難她,一伸手便解了楚琉月的穴道,楚琉月一得到自由,小巧的身子一躍便直撲向夙燁:“夙燁你個混蛋,老子要和你單挑。”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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