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還是沒有回過神嗎?”看著我傻愣愣的樣子,趙沂博好笑的拍拍我的臉,喚醒我的神志。
“到底發生了什麽?”我傻愣愣的問。
“沒什麽。只是去看了一場鬧劇罷了。”趙沂軒淡淡的回應。
“寶貝,你是不是覺得很失望?你準備了那麽久,連登台表演的機會都沒有,戲就演完了。”趙沂博湊近我好笑的調侃著。
“什麽?我聽不懂你的意思。”我眨著眼睛開始裝傻。犯罪未遂也要判刑的,我可沒有那麽傻自己招供。
“你準備的火辣照片和錄像啊。你策劃了那麽久,還犧牲形象來了一場精采演出才拿到手的東西,根本就沒有派上用場,你不失望嗎?”趙沂博不容許我耍賴,點明了出來。
“你……你怎麽會……知道?”我吃驚的結巴起來。我做的這麽隱秘,他們是怎麽知道的?這也太可怕了吧。
“不是有句話叫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嗎?我們這麽買力的為你做出精彩的表演,沒道理連演的是什麽都不知道吧?”他拿過我緊緊捏在手中的小挎包,從裡面拿出一個牛皮紙袋,倒出其中的照片開始翻看著,並讓趙沂軒一起分享這些精采火辣的照片。
“喂!別看了!”我感到不好意思極了,臉上頓時火辣辣的。我伸長手臂和他們爭搶起這些照片。
也許我真的像夏美薇所說的那樣是個悶騷型的人吧。真實演練的時候我都沒有這麽害羞,但是讓他們看到我所截取的這些火辣片段去讓我覺得不自在極了,似乎當眾被人剝光了衣服一樣。
“原來可愛的小青夏喜歡攝影留念啊,你要是有這種特殊的愛好就說出來嘛,我們一定全力配合。”趙沂博繼續壞心的嘲笑我。
“你……你們要是再不還給我,以後就休想上我的床。”我威脅道。我要是再拿不回這些照片我就要羞的跳車自盡了。
“好啦,還給你啦。”他們不情不願的交出了手上的照片,這副委屈的樣子讓他們十分符合他們的年齡——兩個16歲的大孩子。
“可惜呀,寶貝!你辛苦辦好的去日本的簽證和護照也派不上用場了,不如過幾天我們去日本泡湯吧。”趙沂軒興致勃勃的建議著。
連這個他們都知道?我怎舌。為了怕他們知道這件事情,我特地用電話委托了一家遠在台南的外務公司為我辦理去日本的相關事宜,電話是我在課間的時候在T大旁的公用電話亭打的,相關的費用是我找了幾份可以在網絡上完成打工,偷偷存下的,並且是借用夏美薇的帳戶轉入外務公司的。我基本上都開始從事間諜活動了,這樣他們還能知道?這是不是說明如果我有一天要逃離他們,即使我逃到了外太空也會被他們找到,抓回來?這太可怕了!我身上泛起一陣寒意。
“別想再逃!這次我們原諒你,因為你是在吃醋,可是沒有下一次了。如果再有下一次,你會終身為你所做的錯誤決定而後悔。”趙沂博的聲音突然轉為陰沉,嚴厲的在我耳邊警告著。
“我……我不會……再逃的”我帶著絲畏懼的回應。可是這句話中有幾分可信度呢?我自己也不知道。
第二天各大報紙和媒體都用頭版頭條報道了台灣著名的三大企業聯姻失敗的消息,但並沒有說明聯姻失敗的原因,關於我的內容更是一點都沒有被提到。
於媽對我說是他們對媒體施加了壓力,把所有關於我的報道都抹去了。因為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傳出去,對我的名聲會有很大的傷害,不明真相的民眾會認為我這個無權無勢的女人是個不知羞恥的狐狸精、第三者,而他們不願意這種難聽的評語落在我的頭上。
聽完於媽的話,我的心裡再次湧起淡淡的感動。
一個男人對我這麽體貼,說我完全不動心是不可能的,但是每當我想到這場混亂的男女糾葛讓我無顏去面對父母,想到他們失去理智時的猙獰面孔、懲罰違抗者的殘忍手段和無孔不入、讓人喘不過氣來的嚴密掌控,逃離的念頭就在一次在我心裡升起。
我留戀他們的溫柔,害怕逃離失敗所要面臨的懲罰,有充滿對自由的向往。
日子就在矛盾中一天天渡過。
我還是像往常一樣去學校上學, 不過總是一副驕傲模樣的陳豔梅已經從學校裡消失了。訂婚典禮上所受到的羞辱讓她和她的父親無法忍受,所以他們開始動用在商場上的關系打擊趙氏,但是趙沂博、趙沂軒早在這件事情爆發之前就已經想到了後果,早就做好了準備。所以恆遠百貨的打擊並沒有對趙氏造成什麽影響。但他們從來都不是吃了虧不還手的人,很快他們就發起反撲,截斷恆遠百貨的貨源,動用勢力強迫銀行抽回對它的貸款,用利益交換的手段使恆遠百貨的生意夥伴解除和它的合約。在這樣的打擊下恆遠百貨支撐不住了,搖搖欲墜的經濟幾乎使它到了破產邊緣。而他們已經做好了全面收購恆遠百貨的準備。
陳豔梅為了獲得有力的經濟支撐,在前不久輟學嫁給了一位年齡幾乎可以當她爸爸的新加坡銀行家。
不過我想她應該是白犧牲了,雙胞胎們開始動手做的事情一定是經過完全而周密的計劃。他們是那種不動手則以,一旦動手必將致敵人與死地的人,他們是不會留給恆遠百貨喘息機會的。
沒有了陳豔梅的打擾,我的生活平靜了許多。趙家兄弟因為公事繁忙也很少到學校來,我們在學校的交往減少了,同學們漸漸的遺忘了我和他們曾有的親密,我又開始了平靜悠閑的大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