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又武皺了皺眉,嫌棄的問道。
歐陽千然呵呵一笑,走到了胡又武的面前:“胡家主,我之前去圍堵胡狸,這才穿成這樣就來了!對了,胡家主,我們什麽時候對胡狸父子動手?”
“歐陽千然,你就這麽恨胡狸父子?”胡又武眼底眸光閃爍,微笑著問道。
當聽到這話,歐陽千然的眼底劃過一道狠芒:“我怎麽能不恨他們?如果不是胡狸,我的女兒也就不會死!這個仇,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胡又武臉上的笑意更甚:“害死你女兒的人,並不是胡狸,你似乎忘記了這一點。”
聞言,歐陽千然立刻激動了起來。
“怎麽可能不是他?就是他害死了我的女兒,如果他當年願意迎娶我女兒,我女兒也就不會嫁給那個畜生,所以,他是害死我女兒的罪魁禍首,我永遠不會原諒他!”
此刻的歐陽千然,儼然忘記了,當初,是他的女兒先與其他人勾結,再懷上了子嗣,卻要讓胡狸背這個鍋。
如果不是他女兒太過放蕩,又怎會遭遇這種下場?
以胡狸的性格,更不可能幫其他人養孩子。
可是,歐陽千然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女兒所犯下的過錯,他把責任盡數的推給了胡狸。
若不是胡狸拒婚,他的女兒,不可能會死的這樣淒慘!
“對了,你的兒子處置的如何了?”胡狸眼底閃過一道光芒,“照我看來,應該將他給殺了,以免走漏風聲。”
歐陽千然的臉色僵硬了一下,乾笑了兩聲:“胡家主,雖然我兒子比較多,但都是我的骨血,我怎麽可能忍心殺了他?再說了,我已經將他送走,不會走漏任何風聲,你放心吧。”
“婦人之仁,怎能成大事?”
胡又武冷笑一聲,輕蔑的看了眼歐陽千然。
“胡家主,我來這裡,還有一個請求,”歐陽千然眸光閃爍,“縱然我已經榨幹了胡文武的錢財,可我還不甘心,我相讓胡狸落在我的手上,再將他與我女兒合葬在一起,他不是不想和我女兒成婚?那我就讓他們在地下的那個一對夫妻!”
胡又武剛想說話,院落外傳來一聲動靜,他臉色一沉,厲聲喝道:“誰!”
“吱吱!”
一道鼠叫聲傳來,旋即一抹白色的身影快速的飛向遠處嗎,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之中。
當望見遠去的尋金鼠後,胡又武的心才落了下來。
“原來是尋金鼠,這頭靈獸沒有什麽威脅力,不用忌憚它。”
靈獸只有到了尊靈獸,才能口吐人言。
如同尋金鼠這話低級生物,一輩子也沒有達到尊靈者的可能。
他何須放在眼裡?
“胡家主,我剛才的提議……”歐陽千然躊躇了半響,繼續問道。
“你的提議,我同意了。”
歐陽千然站起身,淡淡的說道:“我隻想要打垮這父子三人,至於胡狸如何處置,隨便你決定!”
他並沒有將胡狸放在眼裡,言語之間,已經決定好了他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