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鳳璟要吻下去的時候,突然間傳來了,「嗚嗚嗚——」的啜泣聲。
好好的氣氛,就被如此打斷了。
鳳璟一看,竟然看到了床的碎片之中竟然有著赤條條的一男一女,看起來顯然是剛辦完某些事情。
面具下的臉一黑,一雙大掌蒙住了墨七月的眼睛,「不準看……」
他的女人,怎麼能夠看別的男人的身體?要看也只能夠看他的。
其中一個男子道:「兄弟,厲害了,能把床玩塌,你絕對是我見過最猛的人。求別殺人滅口,我們什麼都不會說。」
他知道這兩人不好惹,這不使勁說好話。
此地不宜久留,鳳璟抱緊了墨七月,從窗戶飛了出去。
兩人的身形旋轉而上,落到了紅樓的樓頂。
一陣清風吹過了他們兩人的髮絲,讓他們的青絲纏繞,猶如千萬條柳絮一般一起飛舞,難解難分。
「現在沒有人打攪了,你可以好好的給我一個交代吧!」手臂收緊,一副不得到答案,死不罷休的模樣。
墨七月的眼神閃爍著,低頭道:「公子,如果你需要女人,下面一大片。」
「我這蒲柳之姿,真的滿足不了你特殊的喜好。」
「你……」這個女人太滑舌了,這個時候還不承認,簡直要把人給氣瘋。
他拉住了墨七月把他禁錮在了身上,一股熱氣噴灑到了她的耳邊,魅惑的說道:「你感覺得到嗎?」
「除了你,我對任何女人都不感興趣。」
聲音隱忍著,等待著爆發,墨七月完全懵住了,心微微的一顫,
有了五年前的那一夜,她哪能夠不知道他話裡的意思?
這男人……
「你實在是太看低我的智商了。」墨七月冷著臉,隻對她感興趣,這種鬼話誰信啊?
當初柳雲還不是說隻深愛她一人,到頭來深愛的恐怕是神書,而且是一個看到女人就發情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想到了往事,墨七月身上的煞氣越來越濃烈,男人的話能信,那麼母豬都能上樹了。
看著女人越來越冷的臉,鳳璟的笑容依舊,緩緩的撩起了自己的衣袖,露出了白皙如玉的手腕,宛若玉雕一般完美的手腕。
可是,那完美之中卻有些一點點的瑕疵,因為那手腕上竟然有著兩條細細紅色的痕跡,粉粉的,看起來有些時日了。
這不會是……墨七月大驚。
他幽幽的開口道:「這痕跡,是誰造成的你難道忘記了嗎?」
「如果你忘記了,那麼我也要喚醒你的記憶。」
「我當初中了劇毒,每年的這個時候的子時毒就會發作,讓我沒有一絲力量,而你那天把我綁住,無盡的索求,差點要了我的命。」
「你難道就想這樣不負責嗎?」如同蝶翼一般的睫毛微微的忽閃著,一雙漆黑深邃的眸子蒙上了一層水霧,頗有幾分可憐兮兮的感覺。
墨七月方才想起了那四年前的那一晚,那瘋狂的一晚、
她扯斷了他彈琴的琴弦,把他綁在了石桌上,撕開了他的衣服,欺上身去,強勢壓製,火熱糾纏……
咳咳咳!想起當初的場景,墨七月的臉變得通紅。
當初完全不是自己能夠控制得了的,畢竟當初的墨七月中的那葯,藥效實在是太猛烈了。
然後看向了可憐兮兮的鳳璟,她心裡五味陳雜,原來,那一晚,她差點要了他的命啊!
他連物證都拿出來了,她想要賴帳,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你強了我,奪了我的第一次,甩手離開,一點責任都不負。」
「你還是不是一個女人啊!」鳳璟控訴道,那優美的聲線,帶著一股婉約的悲戚。
聽到這話,墨七月差點氣得內傷了,這是一個男人該說的話嗎?這台詞不對勁好不好?
當初她也是第一次好不好,只是他是下面的一個,用得著像是吃了天大的虧一般。
墨七月風中凌亂了,心裡糾結萬分,然後無奈說道:「好吧!我承認。」
「那一晚上是我強了你。」
「可是誰讓你大半夜的彈琴,而我又中了媚葯,要不是你大晚上賣弄琴藝勾人,我也不會根據琴音找上你。」
鳳璟那哀怨的臉一僵,這是被倒打一靶啊!
不過,竟然有人敢對他的女人下藥,難怪那晚上她那般的熱情。
要不是碰到他,而是碰到別的人……
那麼,突然間,鳳璟的身上散發出了恐怖的殺氣,想到那一個可能他就感覺到極為的憤怒。
不過,幸好是他。
鳳璟用著巨大的力量把墨七月攬入了懷中,好像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骨髓一般。
幸好是他,至於那一個敢對她下藥的人,要是被他知道是誰,他一定要把她挫骨揚灰。
墨七月感覺到鳳璟身上的氣息變得十分的古怪,心亂如麻啊!
他不會一氣之下把她給哢嚓了吧!
「那個,有話好好說,畢竟我是女人,吃虧的還是我啊!」
鳳璟的恐怖的氣息收了起來,無辜的說道:「但是我是下面的那一個,而且還被你綁住了,吃虧最大的還是我。」
「所以,你要負責。」
句句不離負責,墨七月深呼了一口氣,「那一晚,我也是逼不得已的。」
「而今天我在你危險的時候救了你一命。」
「這算是扯平了,兩清了,我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好不好。」
鳳璟危險的眯著眼睛,「兩清,休想。」
「今天你就算不出手,我也死不了,只不過麻煩了一點而已。」
墨七月氣的吐血,這廝能不能不要這麼無恥啊?
她深呼了一口氣,看向了他的面具,從懷裡掏出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道:「你帶著面具,恐怕長得並不怎麼好?」
「這一百兩,夠我去小倌館揮霍了,那些美人絕對不比你長得差,所以這一百兩,就算當夜的資費。而且你的服務很不到位,一晚上我累得腰酸背痛的,你一個人在那裡享受,之後好幾個月都做噩夢睡不好,一百兩算是天價了。」
「好好收好,我們兩清了,各不相欠。」墨七月說完把銀票硬塞在了他的領口。
鳳璟拿著那一百兩的銀票兩眼冒火,恨不得把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壓在身下告訴她,他們永遠都不可能兩清了。
竟然說他醜,竟然說他沒有小倌館的男人長得好,竟然說他服務不到位,還做噩夢,真是該死啊!
既然她嫌棄他不到位,那麼他一定要到位一次讓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