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我們是朋友對不對?”離幽開口問道。
“是啊!我們是朋友。”就憑他上次仗義出手,身份尊貴卻任勞任怨的為他們估價。
這個朋友,她墨七月認下來了。
“所以,你不要跟別人那般喊我幽公子,喊我的名字就好了。”
“好,離幽,我們走吧!”
“公子,你……”白管家錯愕的看著離幽。
第一次有女子離公子那麽近,而且還跟公子有說有笑的,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這一個帶著面紗的女子到底是誰?
經過了一下午的大掃蕩,墨七月收獲絕對不小。
這個時候,墨七月意識到一個大問題。
他拉著離幽說道:“你這樣幫我,就不怕你血本無歸啊!”
她此時才意識到,這次賭力盛宴的舉辦方,就是離幽啊!這個第一山莊的莊主。
“雖然七月贏了不少,那是七月的運氣,我可以在其余的人那裡撈回來。”所以七月不用擔心,而且我第一山莊。也不差那麽點錢。”離幽淡然的道。
“夠義氣,我會想辦法幫你治眼睛的。”幫別人坑自己,作為一個商人,離幽這樣子是很不合格的,不過她喜歡。
“離叔叔,我能不能留下來跟你學習賭力的知識啊!”在要走的時候,小曦拉著離幽說道。
經過一下午的相處,小曦對離幽崇拜不已。
離叔叔才學了得,還有他是天下第一有錢人啊!
他的目標也是做天下第一有錢人,賺錢養娘親,而離叔叔就是自己的目標。
他當然要趁著離叔叔在紫都的時候,好好的學習商業經,早日暴富。
“這個,你得問你娘親。”他也很喜歡這個小孩,小小年紀,可是卻聰明睿智的不行,將來絕非池中之物。
“你喜歡留下來就留下來吧!”小曦心裡打著什麽小九九,她豈能不知道?
從小他就沒有爹爹,喜歡跟離幽接觸,她自然也不反對。
而且,呆在離幽這裡也安全,不會被那一隻妖孽懷疑。
“娘親最好了。”小曦開心的跳了起來。
回王府的時候墨王爺問了一下小曦去哪裡了,墨七月交代了放在了朋友家玩了。
墨柔便一邊冷嘲熱諷的說道:“妹妹,你在紫都有什麽朋友啊?要是把小曦交給了什麽壞人,那麽就慘了。”
“我相信我的朋友,不需要二姐多心了。”畢竟憑離幽的身份,也不至於打小曦的主意。
墨王爺知道墨七月把小曦看的比什麽都重,決定自然不會草率,自然也放心了。
墨柔不死心的說道:“妹妹還是多個心眼好,不然小曦要是不見了,就慘了。”
墨七月眼裡閃過了一絲寒光,冰冷的看著墨柔,“墨柔,哪些話,不該說,哪些話該說,你應該是知道的,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小曦是她的逆鱗,是絕對不可觸碰的存在。
墨柔被墨七月這樣的目光給嚇到了,頓時間緊抿著唇不語。
明明是一個廢物,可是她卻感覺到剛才墨七月發怒的時候,比父王發怒的時候還要恐怖。
墨七月望向了墨王爺問道:“父王有沒有看中什麽好的毛料?”
“看中了幾塊,可是拿不準,明天父王再來看看,月兒有沒有看中的?”墨王道。
“父王,你忘了妹妹可是第一次參加賭力盛宴,就算是看中的也不可能會賭中,到時候也是浪費錢。”墨柔陰陽怪氣的說道。
“父王覺得我看中的那幾塊怎麽樣?我們墨王府不差那點錢,父王你就幫我買下來吧!我覺得那幾塊裡面,絕對有原石。”墨柔殷勤的道。
“這個,你自己回去跟你母妃商量。”墨王爺冷著臉把她推給了她的母妃。
這個時候墨七月開口道:“我倒是看中了幾塊,已經投好價了,明天就不陪父王來了。”
墨柔突然間尖叫道:“什麽,你竟然看中幾塊了,你懂什麽,你根本就沒有賭過,完全是浪費我們墨王府的銀子啊!”
“閉嘴——”墨王爺嫌墨柔太聒噪了,語氣越發的冷。
“需要多少錢直接跟父王說就是的。”墨王爺慈愛的看著墨七月,差點讓墨柔咬碎了一口銀牙,嫉妒不已的看著墨七月。
“父王不用了,那些原料,我自己付就好了,我在荒城有收入,而且我娘親也留給了我不少寶貝,足夠了。”墨七月淡然的說道。
荒城有收入,有個鬼收入,墨柔不已為然。
想著肯定是那一座漂亮的院子之中,有她的那個短命娘親留給了她不少寶貝。
可惜那個院子有陣法,她進不去,不然那些寶貝就是她的了。
當初自己捧在手心寵的女兒已經完全可以自立了,墨王爺很欣慰。
憑著自己的女兒那樣的實力,還有煉藥師的身份,恐怕能夠在荒城有不少的建樹,也難怪能夠成為活在荒城最久的城主了。
以前的城主派遣過去,最多也只能活一年,而七月,待了整整五年。
世人愚昧,只會抓住七月廢材這一點,卻忘記了,墨七月如果是廢材的話,就算有他暗中派人保護,豈能夠在荒城那樣的地方活這麽久?
回到了王府之後,墨柔便去找自己的娘親了。
她順便把墨七月有很多寶貝的事情告訴了自己的娘親,於是母子兩的貪念開始膨脹了起來。
“就知道那個短命的賎人拿了你父王不少寶貝,我們一定要拿回來,那是屬於我們的。”墨王妃陰冷的道。
墨七月回到了院子之中,小曦不在身邊,她竟然感覺到不習慣。
雖然知道離幽會把小曦照顧的很好,但是依舊忍不住想他了。
這個時候,一個銀色的身影潛入了墨七月的房間之中。
從墨七月的身後,猝不及防把她拉到了懷裡,狠狠地禁錮住。
他低沉的說道:“娘子,你的身上有別的男人的氣味哦!”
“而且,是那一朵蘭花的氣味。”
墨七月轉過身來,便看到了一雙漆黑的眸子。
這一雙如同漩渦一般,好像要生生的把人的靈魂都勾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