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敲了敲門板:「吃飯了啊。」
蘇拉聞言,立刻就中斷彈奏,起身來,低聲道:「謝謝你教我。」
紀墨尹彷彿還愣了一下,然後才說道:「不客氣的,順利而為。」
君瓷回到桌邊,姜奕看見蘇拉前後腳和紀墨尹從書房一起出來,表情有些奇怪:「他什麼時候進的書房,不是一直在廚房幫忙嗎?」
對於自己不關注的事情,姜奕果然無視的夠徹底。
景拂曉聞言冷笑一聲:「他那叫幫忙?」
那叫全程站著說話不腰疼,指點江山,其實屁用沒有。
景拂曉這麼一打岔,蘇拉和紀墨尹走過來姜奕也沒繼續追問,每個人都拿好了自己的碗筷,開始坐在桌前快樂的燙起了火鍋。
這麼重要的日子當然不能缺了鋼琴,它本來打算補眠,後來聞到那空氣中的香味實在是沒辦法躲避,厚著臉皮出來打算吃東西。
至於它的狗兒子大提琴,早就撅著屁股在飯桌下討吃的了。
討吃這種行為當然不適合如今高大上的鋼琴,鋼琴來到這邊,就衝著君瓷瞎叫喚。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鏟屎的,我也要吃火鍋,給我吃一點!!
它這麼瞎叫喚別人當然聽不懂,但是君瓷有翻譯在,聞言斜睨了它一眼,還是給它燙了一塊牛肉,專程放在鍋裡洗唰了,那牛肉是進口的,細嫩無比,吃起來滿口生香。
鋼琴看見君瓷給自己燙了一塊,歡天喜地的去把自己的狗盆銜了過來,君瓷將燙好的牛肉放進它狗盆中,忽然就見旁邊的大提琴這個時候聞味而動,非常大逆不道的一屁股把自己父親撅在一邊,搶先把牛肉吞吃下肚!
君瓷:「……」
鋼琴:「……」
小間諜在沙發上正好看見這一幕,哈哈大笑,「還能怎樣呢?畢竟是自己兒子啊,當然是原諒它啊!」
鋼琴:「……」
想翻臉了。
袁晨彥咦了一聲:「君瓷,你家這狗這麼好,被搶吃都不生氣?」
吼的不吼一聲。
換成是別的哈士奇估計狗盆都能掀翻了。
君瓷輕笑一聲,一邊繼續給鋼琴燙一塊牛肉,一邊說道:「這是它兒子,它當然不叫了。」
「啊?」白渡鳶咬了一塊肉,有些詫異:「哈士奇怎麼可能生下法斗啊?」
袁晨彥翻了個白眼:「學妹你傻啊,這明顯就是校草買回來的,估計二哈給認成兒子了。」
君瓷將一塊牛肉再次扔進鋼琴狗盆裡,鋼琴埋頭苦吃,等吃飽了再搭理這群愚蠢的人類。
這次大提琴沒來搶了,等自己父親吃了,在旁邊苦逼兮兮的看著君瓷。
君瓷自然是兩個都要伺候。
姜奕撇了一眼,然後說道:「別慣著了,你自己先吃飽再說,這兩條傻狗又餓不死。」
鋼琴:「……」
前任鏟屎的,你是不是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沒事,我就喂著。」
君瓷也就喂了幾筷子,後面李媽拿著煮好的大骨頭把大提琴引進去了,鋼琴就不去了。
有更好吃的,誰吃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