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是個人都該好好的準備一下,避免自己的情緒失控吧。
但是導演怎麼就跟個沒事人似的?
「沒事,工作重要。」
單寧黛:「……」
目瞪口呆。
剛剛經歷了追殺還能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的人,這心理素質該有多強大?
那可是槍啊!
拿著槍的人,要是慢一點,被一顆子彈打中,可是會沒命的。
想到那時的槍響,單寧黛都有些情不自禁的哆嗦起來。
君瓷見她還有點緩不過勁,讓她繼續過去休息,姜奕走了過來,修長的指尖放在了少年的肩膀上,比君瓷高一個頭,讓他顯得高大,幾乎將少年整個人籠罩在了他的氣息之內。
「以後不要讓我離開你了。」
他的聲線裡帶著隱隱的克制,喉頭攢動了一下。
身後還有來來往往走動的人,他都無法把少年給抱進懷中。
他突然有些後悔,如果當初強勢點,直接就讓君瓷公開女裝身份,兩個人就訂婚了的話,或許現在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君瓷不知道姜奕現在的想法,輕撫了一下姜奕的手背,繼續去忙碌自己的去了。
幾個小時後,武警在山上找到了那幾個匪徒,這個時候他們已經被控制了起來。
但是讓君瓷和姜奕都沒想到的時候,幾個人醒來之後看見自己被抓住了,絲毫沒有猶豫的直接自殺了。
他們嘴裡吞了毒藥,藏在了牙槽後,直接咬碎吞進肚子裡,快的地方政府根本沒辦法反應。
他們顯然也有些無措,這樣的手段,也突破了他們這些小地方武警的認識。
這如出一轍的自殺手法,讓君瓷在不期然間想到了當初君梵車禍的事情,被抓住的那兩個人車隊成員,還有後來的車禍司機,都是自殺……
完全斷絕線索,不讓人有任何蛛絲馬跡可以查詢。
「一夥的?」
警方打來電話通知了這個消息,此時已經是晚上了,君瓷躺在床上,想到了這件事,喃喃出聲。
「什麼一夥的?」
姜奕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君瓷想了一下,雖然不能讓他知道自己猜測君乘月的事情,但是這件事還是可以說說。
便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姜奕。
姜奕有些震驚:「如果真的是對君梵出手的人,那為什麼會來殺你?」
如果是對君梵出手的人,那麼還真有本事弄到槍甚至帶過來。
包括自殺這樣準備充分的防禦手段,就是不讓他們有任何的可能性查到背後主謀。
當初君梵的事情現在都還沒有更進一步的線索,這件事竟然也要僵持?
如果是一夥的,這越發的讓君瓷加深了對君乘月的懷疑,這個男人如果懷疑君乘白在她手中,很有可能狗急跳牆了。
但是姜奕不知道啊,他完全想不通對君梵出手的人,怎麼可能會對君瓷出手。
兩個人也不是一個等量級的啊。
君瓷試著提醒他一句:「君梵是君家未來的繼承人,君乘月……叔叔說過我有可能是君家的女兒,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難保是不是有人知道了我的身份,以為我會回君家分股份,所以動了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