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個年也充滿了歡慶的氣息。
雖然劇組人員都不能回去過年,但是君瓷還是在山裡面組織了一次新年聚餐。
食材儘量是從山下帶上來新鮮的,讓村民們幫著做了做,和村裡的人一起合在一起過了個新年。
其實在這山上,過年的氛圍反而熱鬧些,不過畢竟是山裡,深夜12點大家雖然都沒睡,但也顯得無聊,劇組人員便攛掇著來打麻將。
麻將是國粹,他們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搞來的,拼成了一桌桌的,許多人還出來看熱鬧。
他們還鼓動君瓷來參與,君瓷一看這玩意兒是憑手氣的就明智的放棄了,安靜的在帳篷裡面玩自己的手機。
*
加拿大,還正是明媚的白天。
正是上午時光最好的時候,一座豪華奢侈的城堡裡面,美麗優雅的女人靜靜的躺在貴妃榻上。
她有著白天鵝一樣修長白皙的脖頸,皮膚是如同吸血鬼一般的白,精緻的五官就算是好萊塢最著名的美人見了都要黯然失色的美。
一身優雅的黑色小禮服,白皙的頸肩都露了出來,每一個動作,都有種渾然天成的優雅高貴。
她有種讓人屏息的美,精緻的五官看不出具體的年齡,只有有種別樣的成熟風韻。
一頭耀眼的金發,端莊的盤著,小皇冠的鑽石發卡別在髮絲間,更帶來一種尊貴。
她美到極致,也性感到極致,一舉一動都有種讓人瘋狂的衝動。
只要是個男人,彷彿都願意為這個美人獻上一切,奉獻出整個世界。
她閉著眼睛,當那雙眼眸睜開,是鑽石一般耀眼的璀璨光芒,卻帶著無比的冷意。
又如一個女王般高高在上。
旁邊同樣長得不錯的幾個女傭,在她面前都完全黯然失色,淪落成為了普通的胭脂俗粉。
房間很大,這個女人的氣場卻盛滿了整個房間,使人完全只能注意到她的存在。
外面傳來輕巧的腳步聲,女人眼睛眨都沒有眨一下,當穿著白色西裝的東方男人出現時,她有些不著痕跡的癟了眉頭,只是一瞬間,又很快恢復平靜。
她揮了揮手,女傭們乖巧點頭退下,她重新閉上眼睛,不說話。
「莉迪亞。」
男人的英文磁性而優雅,「我們需要談談。」
女人倏地重新睜開眼睛。
她只是看向他,眼眸裡帶著無比的冷靜沉著,那樣的眼神,讓君乘月想起了那個見到的乖孩子,是很像,可還不夠。
「我前天聽見你咳嗽了,很厲害。」
她的聲音也宛若天籟一般,不管是任何語言,彷彿能被這樣的聲線說出,都是一種榮幸。
「傑森重新回來了,他在看你的病。」
一個單詞,一個單詞,就組合成了一句讓君乘月垂眸的話。
莉迪亞站了起來,她身材也高挑,宛若魔鬼一般的身材被包裹在貼身禮服中,對男人來說完全是無法抵擋的誘惑。
但面前這個男人,神色半分波動都沒有。
這麼多年,不管是不是司空見慣,他從來沒對她有過半分心思。
她步伐優雅的走到了君乘月面前,紅唇微勾:「他不見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