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國公們很鬱悶,韋浩可是給了他們賺錢的機會的,但是他們抓不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誰家不缺錢啊,就是李世民都缺錢,現在有錢送給他們,他們都不賺。
“回去老夫要狠狠收拾他,兔崽子!”房玄齡此刻咬著牙說道,其他的國公也是握緊了拳頭,
而尉遲敬德很得意啊,自己條件要比他們好一些,畢竟,自己只有兩個兒子,但是誰也不會嫌棄錢多不是,
另外李靖也高興,自己女婿有錢不說,現在還帶著自己兒子賺錢,雖然說,自己是沒有錢的壓力,真要是缺錢,韋浩肯定會借給自己,但是自己也希望多弄點錢,給老二多置辦一些產業,讓老二說的舒服一些。
而其他的國公可是握緊了拳頭,他們此刻很鬱悶的,不
過,最慶幸的就是李孝恭和李道宗了,還好自己當初知道聊這個事情,要不然,這個錢就從自己手上溜走了,現在好了,一年多了三五千貫錢,也能夠減輕自己很大的壓力。
“好了,不說這個磚的事情了,你們也別彈劾磚的事情,有什麽彈劾的,人家靠的是本事,也沒有偷也沒有搶,也沒有逼著那些百姓買,此時彈劾,朕駁回,不像話!”李世民看著那些大臣說完了,就盯著尉遲寶琳問道:“慎庸呢,現在天天在磚坊那邊嗎?”
“沒有,見不到他的人,磚坊的事情,都是我們在拿主意!”尉遲寶琳搖頭說道。
“嗯,這個兔崽子,王德!”李世民聽到了,氣的罵了一句,想著這小子肯定是在家裡睡懶覺,現在都已經變熱了,他還不出發。
“小的在!”王德馬上站了起來。
“去韋浩家裡,就說朕要見他,讓他到甘露殿來一趟,中午就在立政殿用膳,他母后也很久沒有看到他了,說有點想他!”李世民對著王德說道。
“是,陛下!”王德馬上出去,安排人去喊韋浩去,下朝後,李世民就回到了書房這邊,而房玄齡此刻恨不得現在就回家,收拾他們一頓再說,想想他心裡就堵得慌啊。
而在韋浩家裡,韋浩起來後,還是在畫圖紙,等宮裡面的太監來到韋浩府上,要韋浩前往皇宮那邊。
“父皇有事情嗎?”韋浩看在那個太監問了起來。
“回夏國公,陛下說,皇后娘娘想你了,讓你去立政殿吃午飯,另外,要你先去一趟甘露殿!”那個太監對著韋浩說道。
“哎呦我現在忙死了,哪有那個時間啊,好吧,我過去!”韋浩說著就帶著手上未完工的圖紙,還有帶上尺子,自己做的圓規,還有鋼筆就準備前往皇宮當中,心裡也在想著,李世民找自己幹嘛,自己現在忙著呢,很快,韋浩就到了甘露殿。
“你還知道來啊,你自己說,早朝你請了多少假了?你幹嘛在家裡?”李世民看到了韋浩過來,就坐在那裡,盯著韋浩不滿的問了起來。
“我忙著呢,我天天除了練武就是做事情,累的我都胳膊疼!”韋浩站在那裡,盯著李世民不滿的說道。
“忙什麽啊?忙著睡懶覺?”李世民哪裡會相信啊,就他,還忙著呢。
“父皇,你這就讓我傷心了,我不要忙著鐵的事情啊?你以為我去了我就能夠把鐵礦變成鐵啊,我還有那個本事啊?父皇,你到底有事情沒有啊,沒有我忙了,等會我還要去立政殿看我母后去!”韋浩站那裡,很不爽的對著李世民說道。
“呀,忙鐵的事情,來,和朕說說,忙什麽了?”李世民一聽,笑了,壓根不相信啊,就對著韋浩問了起來。
“父皇啊,你到底有沒有事情啊?”韋浩很無奈的看著李世民問道,李世民一聽,他居然不耐煩了。
“兔崽子,好好跟父皇說話,忙什麽了?”李世民盯著韋浩罵道。
“那你自己看吧!”韋浩說著就坐了下來,把圖紙,尺子,圓規房子桌子上,展開圖紙,開始盯著圖紙看了起來。
“誒?”李世民一看這樣,來興趣了,馬上就從自己的書桌前下來,走到了韋浩這邊,一看那張圖紙,懵的,這個是什麽玩意,但是他知道,這個是圖紙,工部的圖紙他看過,不過就是沒有韋浩的詳細。
“父皇,給兩張白紙唄,我要計算一下!”韋浩抬頭看著李世民說道,李世民一聽,馬上從自己的書桌上面抽出了幾張白紙,遞給了韋浩,韋浩則是開始計算了起來,
但是韋浩的計算,讓李世民完全不懂,現在李世民也知道阿拉伯數字,也認識加減乘除的符號,但是,還有很多符號他不認識,想著韋浩是不是故意騙自己才弄出這麽一出出來,
但是一看韋浩一臉嚴肅的在那裡計算著,最後算出了數字後,韋浩就開始拿著尺子,開始在圖紙上畫了起來,還做了標記,李世民想不明白的是,這計算出來的數字和圖紙有什麽關系。
韋浩畫的非常認真,讓李世民都不舍得打擾了。
“陛下,吏部尚書高士廉求見!”王德進來,對著李世民說道,之前吏部尚書是侯君集,年初的時候,高士廉接任了吏部尚書的職務。
“嗯,有請,告訴他,小聲點說話!”李世民看了一下韋浩,接著對著王德說道。
“是!”王德馬上出去了,還特意交代了高士廉。
“你是說,慎庸在裡面,幹嘛啊?”高士廉不解的看著王德問道,韋浩在裡面,也不用說要小聲說話吧。
“小的也不清楚,是在乾活,但是具體做什麽就不知道了,陛下特意吩咐的,你等會就小聲說話就好!”王德繼續對著高士廉說道,
高士廉點了點頭,很快,就到了書房這邊,高士廉首先看到了就是韋浩坐在那裡畫東西。
“陛下,這個是民部官員最近擬補充的名單,陛下請過目,看是否有需要刪減的地方!”高士廉小聲的掏出了奏章,對著李世民說道。
“哦,監察院對這些官員出具了調查報告嗎?”李世民開口問了起來。
“回陛下,出具了,優秀的我都是排在前面,良的我都是放在後面,之前我們給了監察院名單,被他們刪掉了一半的人,很多人都是評級為差!至於為何差,臣就不知道了!”高士廉立刻說了起來。
“嗯,朕看過報告,你們推薦考慮的名單,有很多都是任期未滿,而且他們在地方上的風評一般,還有就是,監察院調查發現,他們當中,有很多人已經和世家走的非常近,甚至成了世家的女婿,從世家當中領取好處,朕說過,民部,不能有世家的人,所以才把他們剔除了出來!”李世民拿著奏章仔細的看著,確定沒有世家的人,李世民就拿起了自己的朱砂筆,開始批注著,批注完了後,就交給了高士廉。
“陛下,那臣告退!”高士廉也沒辦法多待,想要和李世民說話,可是現在韋浩在,也不知道他在畫什麽,
等高士廉走了後,李世民再次到了韋浩身邊,看著韋浩畫圖紙,但是看不懂啊。
“慎庸,慎庸!”李世民看到了韋浩好像畫完了一部分,就喊著韋浩。
“等一下,我畫完這點,要不然忘記了就麻煩了!”韋浩眼睛還是盯著圖紙,開口說道,李世民自然是等著韋浩,他還是第一次見韋浩如此認真的做一個事情,就這點,讓李世民非常滿意。
“呼,好了,最關鍵的地方畫完了!”胡浩放下鋼筆,呼出一口氣,鋼筆啊,就是怕畫錯,韋浩動筆之前,都要在腦袋裡面算好幾遍,同時在草稿紙上畫好幾遍,確定沒有問題,才會移交到圖紙上面,想到了這裡,韋浩想著該弄出鉛筆出來了,要不然,畫圖紙太累了!
“慎庸,你畫的是什麽啊?”李世民指著圖紙,對著韋浩問了起來。
“煉鋼廠的設備,父皇,你不懂!”韋浩開口說了起來。
“鋼?你說鐵啊?”李世民開口問了起來。
“鋼是鋼,鐵是鐵,當然,也算一樣的,但是也不一樣,算了,父皇,我給你解釋不清楚!”韋浩一聽,馬上對著李世民強調著,接著無奈的發現,好像和他解釋不清楚。
“嗯,那就不用解釋,那個,什麽時候能出發啊?圖紙畫完了嗎?”李世民和顏悅色的說道,他現在知道,韋浩是真沒有閑著,是在家裡琢磨鐵的事情,這點就讓他非常滿意。
“估計還要五六天,還差幾張圖紙,另外我還要列出清單出來,那些物資父皇你可需要給我準備才行,另外,那些工匠你也要給我,父皇放心,之前兒臣說200萬斤,那是最少的,搞不好就是2000萬斤,保證讓你用不完,我聽說,世家那邊也控制著鐵,是不是?”韋浩笑著對著李世民說道。
“嗯。那沒辦法,私販鹽鐵是死罪,但是,朝堂鐵的產量有限,百姓還需要鐵,朕能怎麽辦,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看現在的食鹽,市面上很少有私鹽了,為啥,現在官鹽的價格都非常低了,私鹽壓根就賣不動,哪怕是能夠賣動,他們也沒有多少利潤,抓到了還是死罪,所以很少有人去販賣了,但是鐵,父皇沒辦法去禁止啊,禁止了,就會耽誤農事,耽誤百姓的事情啊,只能讓他們賺錢了!”李世民坐在那裡,點了點頭。
“那父皇以後可以放心了,就鐵這一塊,估計也沒有問題了,以後想怎麽用就怎麽用,兒臣盡可能的做到十文錢以下一斤!”韋浩站在那裡,笑著對著李世民說道。
“哦?”李世民一聽,驚喜的看著韋浩,接著著急的問道:“產量真的有這麽高。”
“那肯定的!”韋浩肯定的點了點頭。
“那世家他們就不要想賣鐵了,好,如果你真的做到了,朕重重有賞!”李世民對著韋浩高興的說著。
“什麽賞不賞的,我可不是因為這個,父皇,你要賞我也行,就能不能放我幾年假什麽的?”韋浩坐在那裡,看著李世民問了起來。
“多長時間?幾年?幾天還差不多!”李世民聽到了韋浩這麽說,氣不打一處來,放假幾年,聽都沒有聽過,不過說幾天也是氣話,放幾個月,李世民還是會考慮一下的。
“沒勁,誒,反正我弄完了鐵,我就管理書樓就成了,其他的,我可不管了!”韋浩坐在那裡,感覺無奈的說著,
李世民那裡會理他啊,想不乾活,那不行,朝堂那麽多事情,李世民一直在考慮著,到底讓韋浩去管理那一塊的好,本來是希望韋浩去擔任工部侍郎的,但是這個小子不乾啊,還是需要動動腦筋才行,不說其他的,就說他剛剛畫的那些圖紙,去工部那綽綽有余,但是他不去,就讓人苦惱了,
而此刻,在房玄齡的府上,房玄齡黑著臉坐在自己家的客廳,讓家裡的人去喊長子房遺直過來。
“老爺,大公子和其他幾位國公爺的公子,現在前往聚賢樓吃飯去了!”管家過來對著房玄齡匯報說道。
“吃飯,他還能吃的下飯,讓他給我滾回來,這頓飯他是吃不成了!”房玄齡火大的喊道。
“啊,是!”管家感覺很奇怪,房玄齡一直都是非常喜歡房遺直的,怎麽今天衝著他發了這麽大的火,這個有點不正常啊,大公子幹了什麽了怎麽讓老爺如此憤怒,沒辦法,現在房玄齡要喊房遺直回來,他們也只能去喊,到了聚賢樓的時候,房府的家丁就前往包廂裡面找到了房遺直。
“大公子,老爺有緊急的事情找你回去,你還是去見完老爺再來用膳吧!”房府的家丁對著房遺直說道。
“我爹找我,要緊的事情,什麽事情啊?”房遺直聽到了,愣了一下,一起坐在這裡吃飯的,還有長孫衝,高士廉的兒子高履行,蕭瑀的兒子蕭銳,他們幾個的父親都是當朝文官排名靠前的幾個,所以他們幾個也時常有聚聚。這個時候長孫無忌的府邸也派人過來了。
“大公子,老爺叫你回去!”長孫無忌府上的家丁也著對長孫衝說道。
“這?要不算了吧,下次再聚!”高履行考慮了一下,開口說道,四個人都有兩個人回去了,還吃什麽?
而這個時候,高府也派人過來的,喊高履行回去,他們幾個就更加奇怪了想著不是朝堂發生了大事情了,否則,怎麽會喊自己這些人回去,自己可是家裡的長子,肯定是出了大事情了,要交代他們事情,房遺直急衝衝的往家裡跑,到了客廳這邊,管家攔住了房遺直。
“大公子,你可小心點啊,老爺可是非常不高興的!你是不是那裡招惹了老爺?”管家對著房遺直問了起來。
“啊,沒啊,我沒幹嘛啊!不是朝堂有什麽事情發生嗎?”房遺直也是愣住了,難道是自己想錯了?
“這個就不知道了,反正老爺就是不高興!”管家搖了搖頭,提醒著房遺直說道。
“好,我知道了!”房遺直點了點頭,就直接前往客廳這邊,
房玄齡一看他回來了,氣不打一處來啊,馬上拿著杯子就往房遺直甩了過去,房遺直往下面一蹲了,躲了過去,接著發愣的看著房玄齡:“爹,你怎麽了?”
“我怎麽了,你還問我怎麽了?你個兔崽子,到手的錢啊,你們都給弄沒了,你個兔崽子!”房玄齡氣啊,雖然自己作為當朝左仆射,確實是有點不能談錢,可是沒錢也不行啊,再說了,這個錢是來路正的,誰也不會說什麽,現在就這樣沒了。
“什麽,什麽錢,爹,我最近可沒有花大錢,爹,你知道我的,我是不會亂花錢的!”房遺直傻眼了,這是不是誤會啊?
“老夫問你,程處嗣他們是不是找過你,說要和韋浩一起弄一個磚坊,啊,是不是?”房玄齡站在那裡,盯著房遺直喊道。
“啊,這個,是,不是,爹,當初誰知道他們會這麽厲害,現在我也知道,是能賺錢的,但是誰能想到?”房遺直馬上想到了這個事情,接著開始辯解了起來。
“你知道,你知道你就是韋浩,老夫還奇怪呢,按理說,老夫和韋浩的關系可以啊,沒有理由不叫你啊,沒想到啊,人家叫你了,你不去,你讓老夫怎麽說,你知道他們一年多少利潤嗎?他們五個人,一年要分三五千貫錢的利潤,你個兔崽子!”房玄齡氣的直接罵人了。
“這,這,這麽多?”房遺直此刻也是傻眼了,誰能想到這麽高的利潤。
“人家一個月就能夠回本,你去人家的磚坊看看,看看有多少人在排隊買磚,人家一天出多少磚,哎呦,氣死老夫了!”房玄齡此刻氣的不行,想到了都心疼,這麽多錢啊,自己一家的收入一年也不過一千貫錢左右,家裡的開支也大,算下來一年能夠省下100貫錢就不錯了,現在這樣好的機會,沒了!
而在長孫無忌他們府上,也是很多人直接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