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說自己親自去一趟魏征府上,李世民搖頭說道:“你去有什麽用?魏征什麽性格你不清楚?他和韋浩是一個性格!兩個人嘴巴都是得罪人的主,但是本事都是有的,如果他們兩個能夠成為好友,該多好?”
李世民說著還歎息了起來,希望韋浩能夠和魏征成為朋友,而李承乾聽到了,苦笑的搖頭說道:“父皇,可能嗎?他們性格注定他們成為不了朋友,兩個人都是因為嘴巴得罪了很多人。”
“嗯,現在可如何是好?”李世民坐在那裡,歎氣的說著。
“陛下,要不要我們去勸勸韋浩,不過,估計是沒什麽用,韋浩是什麽人我們知道,性格非常剛硬,認定的事情,很難改變!”房遺直此刻坐在那裡,對著李世民說道。
“嗯,倒也是,嗯,不說他了,說說你們,你們四個人的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定下來了!但是你們其他人呢,有什麽想法嗎?”李世民說完了房遺直他們,就看著李德獎他們問道。
“全憑陛下吩咐!”李德獎他們站了起來,開口說道。
“嗯,朕現在一時半會也沒有考慮清楚,主要是沒有想到,韋浩會這麽快交出印章,都還沒有來得及考慮。但是你們跟著韋浩,也是學到了一些本事的,這些本事,朕可不會讓你們就這樣浪費了,還是需要做什麽事情的。嗯,這樣吧,這幾天,朕和那些大臣們商量一下,看看如何安排你們!”李世民微笑的看著那些人說道,
這些是朝堂年青一代的翹楚,作為皇帝,也希望大唐人才輩出,雖然他們這些人,自己重用的可能性不大,但是這些人是留給太子的,總要為自己的太子培養一些能臣乾臣。
“謝陛下!”李德獎他們馬上拱手說道。
“嗯,正好,之前你們也累壞了,現在也休息一下!”李世民繼續微笑的說道。“是!”他們再次拱手點頭。
“至於你們四個,嗯,誒,有空啊,就去問韋浩,鐵坊是他建設起來的,鐵坊的運行沒有人比他更加熟悉,多問多學!”李世民看著他們四個說道,說道了韋浩,他就歎氣。
“是,陛下請放心,我們肯定會去向慎庸請教的!”房遺直點了點頭說道。
“嗯,好了,你們幾個出去吧,休息一下,你們四個人留下!”李世民看到了房遺直,就想到了韋浩的話,於是想要考較房遺直一番。
“是,陛下,太子殿下,臣等告退!”李德獎他們馬上對著他們父子兩個行禮說道。
李承乾也是對他們微笑的點了點頭。
等他們走了以後,李世民就開始問他們四個人問題,大部分都是他們三個在回答,而房遺直很少去搶答那些事情,除非是李世民問他,而每次李世民問他,從房遺直口裡說出來的答案,讓李世民很滿意,
最後,李世民對著他們四個說道:“現在鐵坊那邊到底該隸屬於什麽部門,還沒有定下來,以後你們就直接對朕負責,有什麽事情,直接來找朕。”
“是!”他們四個點頭說道。
“好了,你們也回去休息吧,明天,去鐵坊那邊盯著,那邊沒人可不行。”李世民對著他們四個說道。
“是,陛下,殿下,臣等告退!”房遺直他們站了起來,也對著李世民他們行禮,然後退出了甘露殿。
“書房裡面的侍衛,都出去吧!”李世民坐在那裡,開口說道。
馬上,那些隱藏在暗處的侍衛,全部出去了。
“父皇,兒臣來泡茶吧。”李承乾馬上對著李世民說道。
“嗯,房遺直這個孩子不錯,現在讓他在鐵坊歷練,等機會成熟了,還是需要讓他到地方去的,很穩重,有點像他爹,但是他和他爹最大的不同就是,房玄齡是從戰亂當中走過來的,對於民間疾苦是非常了解的,而他還不了解。
高明啊,你要記住,房遺直不到40歲,不能進入到三省當中!一旦進入到了三省,那麽,最少也是一個尚書起步!記住了!”李世民交待著李承乾說道。
“啊,是!”李承乾很吃驚的看著李世民。
“這個苗子很不錯,是慎庸發現的,另外,蕭銳和高履行也很不錯,長孫衝,嗯,也很好,其實,朕很喜歡長孫衝,他和你舅舅有點不一樣,他這樣的性格,父皇很喜歡。
不過,還需要沉穩才行,如果這樣,最多也是能夠做到一個六部當中的尚書,在往上是沒有可能了!”李世民接著對著李承乾說道。
“嗯,也許大表哥會改的!”李承乾一聽,馬上開口說道。
“改了反而不美,就這樣,很好!”李世民繼續說道。
接著李承乾就想到了韋浩的事情,於是忍不住的開口問道:“那慎庸呢?”
“他,嗯,他有可能成為大唐的柱石,就是這個柱石啊,誒,不怎麽穩重,但是,他是最堅固的!”李世民看著李承乾說道,
李承乾震驚的看著李世民。
“不要和別人說,慎庸這孩子,是父皇留給你的!他的才能,無人能及!就是,誒,太愛惹事了!”李世民說著就是歎氣了起來。
“現在還小,還不懂事,等懂事了,就不會惹父皇你生氣了!”李承乾心裡很驚駭,他是真不知道韋浩在李世民心目當中評價這麽高。
“懂事?他呀,這麽懶的人,會懂事?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個父皇是不指望了,你呀,也別指望!往後啊,多包容他一些,關鍵是時候,他,能夠讓你感覺,事情沒什麽大不了的,他能夠解決!”李世民交待著李承乾說道。
“是,父皇,兒臣記住了!”李承乾馬上開口說道。
“嗯,你去一趟韋浩家裡,去找親家翁,和他說說,讓他去勸勸韋浩,記住了,千萬不要讓親家翁去道歉,要不然,這個小子是真的會去炸了魏征府邸的!”李世民盯著李承乾說道。
“誒,父皇,兒臣知道了,兒臣等會就去!”李承乾點了點頭。
“誒,這個兔崽子,朕頭疼!”李世民此刻摸著自己的腦袋說道。
而此刻的韋浩剛剛到了刑部大牢,已經好幾個月沒來了,但是還是很熟悉。
“我的個天啊,誰來了?”那些站在門口的獄卒,看到了韋浩後,震驚的不行。
“嘿嘿,兄弟們還好吧?”韋浩笑著過去說道。
“你這是?視察還是?”那個獄卒看著韋浩,有點不敢確定問了起來,昨天韋浩又被封賞了國公,今天就到這裡來了,而且後面還跟著金吾衛的士兵,沒有韋浩的親兵。
“來坐牢了,行了,我進去了,就送到這裡吧!”韋浩說著就轉身對著後面的李崇義說道。
“行,就送你到這裡了!”李崇義也是很無奈。
“走吧!”韋浩對著前面的獄卒說道。
“真,真的來坐牢啊?”那個獄卒還是不相信的看著韋浩。
“不來坐牢,我來幹嘛?行了,走吧,裡面是不是在打麻將?”韋浩看著那個獄卒問了起來。
“嗯!”那個獄卒點頭說道。
“那成,我先進去了,我好久沒打了,正好過過手癮,走了!”韋浩說著就自己進去了,就去後,更多的獄卒發現了韋浩了。
“夏國公,你這是,幹嘛?”那些獄卒全部圍了過來。
“坐牢,少廢話,要不我來這裡幹嘛,你們忙你們的,我去打牌!”韋浩說著就直接往牢房區那邊走去,
到了牢房區後,那些人正在打著麻將,也沒有人注意到了韋浩過來了。
“打什麽紅中,對方明顯十三么叫胡的牌,風都出了,他不要,那不就是要中發白,我的天啊,我來!”韋浩站在那裡獄卒後面,看到他打牌點炮後,馬上對著那個獄卒喊道,
那個獄卒也是愣了,其他的獄卒也是如此。
“我說,夏國公,你則是?”那些獄卒全部傻傻的看著韋浩,一個老獄卒開口問了起來。
“坐牢,快,洗牌,好久沒打了!”韋浩對著那個老獄卒說道。
“我的天,你們幾個還站著幹嘛,去收拾夏國公的牢房去,好幾個月沒住了,那些被子抱出去曬曬,快點!”那個老獄卒對著那些站在看打牌的獄卒說道,
那些獄卒二話沒說,全部去韋浩的牢房了,開始給韋浩打掃牢房,同時把韋浩的被子抱出去曬。
“你們是不是好久沒曬了?”韋浩坐在那裡打牌,看著他們抱著被子,馬上問了起來!
“一個月一次,哪敢忘啊,如果長時間不曬,早就發霉了,你看,很好的!”那個獄卒笑著對著韋浩說道。
“嗯,有心了,去吧,一萬!”韋浩說著就繼續打牌,
而在韋富榮家裡,韋富榮坐在家裡喝茶,韋大山進來了,對著坐在那裡喝茶的韋富榮說道:“老爺,公子去坐牢了!”
韋富榮被他這麽猛來一句,抬頭看著韋大山。
“老爺,你可不要著急,公子說了,沒什麽事情!”韋大山一看他這樣,以為是著急的,馬上勸著說道。
“嘶,又坐牢,這小子每次封爵都坐牢,行了,老夫也習慣了,陛下都不著急,我著急幹嘛,反正是他女婿,對了,吩咐酒樓那邊,中午給浩兒送飯!”韋富榮已經很習以為常了,也不是什麽大事情。
“是,公子說,讓我們送一個茶具過去,另外,帶一些茶葉去!”韋大山開口說著。
“那就送過去,現在送過去吧!茶葉找管家拿,多拿點!”韋富榮擺了擺手說道,知道肯定是沒大事,只要不是殺頭不是流放,就不是大事情。
臨近中午的時候,門房來快速跑過來通報說太子來了,驚的韋富榮趕緊吩咐開中門,自己也是往門口那邊跑去,到了門口,就看到了李承乾也是剛剛下馬,韋富榮就迎接了過去。
“見過太子殿下!”韋富榮行禮說道。
“嗯,見過親家翁,今天有事情過來打擾你了!”李承乾對著韋富榮說道。韋富榮心裡也是想著,估計八成是和那小子有關,肯定是惹了什麽事情了。
“快,裡面請,外面太熱了!”韋富榮連忙對著李承乾說道,李承乾也是點了點頭,
很快他們就到了客廳這邊,韋富榮給李承乾泡茶,而李承乾也是把自己的來意和韋富榮說了。
“他,他,他打了魏征?這個臭小打人家幹嘛?人家可是國公,誒呦喂,這個兔崽子!”韋富榮著急的說著,沒事打一個國公幹嘛?這樣那就是死仇了,都是國公,誰知道誰以後會怎麽樣。
“這個先不說了,你呢,去勸勸韋浩,讓韋浩登門道歉去,這個事情就算過去了!”李承乾坐在那裡,對著韋富榮說道。
“行,行,你放心,他不去我抽他!”韋富榮連忙點頭說道。
“嗯,一定要讓他去,要不然啊,這個結可就解不開了!”李承乾再次對著韋富榮說著。
“你放心,他不去的話,我親自前往道歉!肯定魏征滿意了。”韋富榮馬上點頭說道。
“可使不得,父皇特意交代了,你千萬不能去,你要是去了,韋浩可能會真的炸了人家的府邸,你就是勸慎庸去就行了,勸不住再說。”李承乾連忙對著韋富榮說道。
“這,無妨,他不敢,我去一樣的!”韋富榮遲疑了一下,感覺韋浩估計是不會去,自己兒子是什麽性格,自己還不知道嗎?如果不是惹的韋浩著急了,韋浩也不會說打一個國公。
“不成,這個是真的不成的!父皇特意交代的。”李承乾連忙對著韋富榮說道,韋富榮沒辦法,只能點頭,
本來韋富榮想要留著李承乾在家裡用膳的,但是韋浩不在,自己和韋富榮也沒有什麽好說的,於是就回到東宮去了,
而韋富榮也是連忙前往牢房當中,到了牢房,看到了韋浩正在和別人打牌。
“兔崽子!”韋富榮咬著牙罵著韋浩,韋浩一聽,扭頭一看,發現了韋富榮就站在自己後面。
“那個,你們打,你們打!”韋浩趕緊站起來,然後笑呵呵的攙扶著韋富榮:“爹,你怎麽過來,送飯來了?咦,飯菜呢?”
韋浩說著,發現就韋富榮一個人進來了,沒人跟進來。
“還沒有送過來,多找你有事情!”韋富榮盯著韋浩說道!
“那行,去外面說!”韋浩說著就扶著韋富榮去外面,到了外面一個房間,韋浩站在那裡等著韋富榮的訓話。
“你說你打那個魏征幹嘛?你吃飽了沒事乾啊?”韋富榮盯著韋浩罵道。
“他自己撞槍口來的,我有什麽辦法,我之前還犯愁,該犯一個什麽樣的錯誤了?本來上次在鐵坊那邊,我就想要打他,被攔住了,這次他上朝的時候,還彈劾我,我還不找著機會收拾他!”韋浩馬上對著韋富榮小聲的說道。
“你,什麽意思?”韋富榮有點不懂的看著韋浩,這,還打出理來了。
“爹,咱們家,一門雙國公,而且全在我身上,我才多大啊,就有這麽大的殊榮,你說,如果不弄點事情出來,陛下能放心我?我天天打架,天天給他惹事情,他才放心呢,你呀,我的事情你少參合,你放心就是,我做事情心裡有數!”韋浩還是非常小聲的看著韋富榮說道。
“這,你沒有唬我?”韋富榮還是有點懷疑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我唬你幹嘛?沒聽過功高蓋主這句話啊?沒聽過盛極而衰?現在這樣,誰都放心我!我犯錯誤,隨便他們怎麽罰我,無所謂!但是不會要命的!”韋浩繼續小聲的說道。
“嗯,不過,也是!”韋富榮一聽也有道理。
“行了,爹你回去吧,告訴娘親,我沒事,多大的事情,坐牢又不是第一次!”韋浩對著韋富榮說道。
“是這樣的,剛剛太子到我們府上了,要我勸你去給魏征道歉!”韋富榮對著韋浩說道。
“道歉,我要是道歉了,嘿嘿,爹,那咱們家的人頭可能頂在肩膀上沒幾年了!我就是死都不去道歉,知道嗎,反而安全!也該魏征倒霉,你說他這個時候招惹我,我還不收拾他?”韋浩壓低聲音對著韋富榮說道。
“誒,這,朝堂的事情,這麽麻煩?”韋富榮有點歎氣的說道。
“麻煩著呢,你不懂,行了,爹,你就說你勸了,我不去,你也不要去,沒事,最多罰錢,咱們家也不是沒錢是不是?
你就當我來牢房這邊休息了,反正這裡什麽都有,還沒有人打擾我,估計三五天,七八天也就出去了!”韋浩勸著韋富榮說道。
“嗯,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好了,你可是加冠了,什麽事情都要自己考慮清楚了。”韋富榮點了點頭,看著韋浩交代說道。
“知道了,你放心吧爹,肯定讓咱們家,安安穩穩的!”韋浩馬上對著韋富榮笑著說道。
“嗯,也要看看書,就知道打麻將!”韋富榮盯著韋浩說道,
韋浩連忙點頭,開玩笑,自己好幾個月都沒有怎麽打了,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休息的機會,還會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