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德華知道韓應雪發現了情況,自然是不好意思不承認。
於是點頭應道,「是啊······」
韓應雪的眉頭擰了起來,表情顯得很凝重,有一點兒想不明白的是,郭春幾兄弟是怎麼中了春藥的。
這是在將軍府,不是在其他的地方,又有誰這般的有本事在將軍府裡面對幾位將軍動手腳,還是以這種惡劣的方式。
韓應雪知道,這不可能是真的想要郭春幾個人的性命,純粹是捉弄人。
見韓應雪在沉思著,劉德華湊到了韓應雪的跟前道,「你在想什麼呢?」
韓應雪的視線落在了劉德華的身上,帶著一絲打量。
「我有一些好奇,你是怎麼在這兒的?你的房間和郭春的住處可是隔得很遠吧?」
劉德華緊張了幾分。「我······就是路過而已。」
「路過······按理說不順路的呀,還有你又是怎麼知道郭春他們出事兒了呢?」
劉德華被韓應雪逼問著,感覺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會很快的就穿幫了。
臉上扯出來了尷尬的笑容,「我就是聽見了屋子裡面的動靜罷了,所以就進去看看,有沒有什麼事情。結果就瞧見了他們這樣的情況······」
韓應雪眯著眼睛,似乎在醞釀著劉德華這句話的真實性。
「真的是這樣嗎?」韓應雪問道,聲音提高了一個音調。
「當然了。」
「你敢說,這件事情和你無關?」
「嗯······和我能有什麼關系!」劉德華板著一張臉。反正打死是不能夠承認的,不然的話,結局就是會死的更慘。
韓應雪只是笑了笑,劉德華卻覺得,韓應雪的笑容有一些意味深長,讓人感覺身上涼颼颼的。
不過韓應雪沒有什麼證據,雖然是對劉德華有著幾分懷疑,可是到底也沒有戳破,繼續問著別的。
「他們身上的藥性是你幫著解的?」
劉德華挺了挺胸,「那是當然,要不是有我,他們可能連同命都沒了。」
「那我挺好奇的,他們身上的藥性到底是怎麼解了的,你能夠告訴我嗎?我只知道,這春藥只能夠靠女人才能解呀。」
劉德華壞笑的看著韓應雪,「果然是二十一世紀女性,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好騷呢,竟然有興趣問著這事情。」
韓應雪白了一眼劉德華,對著劉德華的腳剁了下去。
「嗷~~~」劉德華疼的尖叫了一聲,沒有想到韓應雪會對她這麼很。
「快說,別給我磨嘰。」
劉德華心裡面直叫委屈,怎麼感覺誰都可以欺負他似的。
「這解除藥性的方法,你不是知道嗎?」
」你不是用別的法子?」
「還能夠有什麼法子?除了那種事情,根本就沒有法子解。」
韓應雪的眉頭擰的更深,「可是他們的房間裡面沒有女人啊······」
「這個······不用女人,也可以自己動手的嗎!你懂得······」
劉德華說著,對韓應雪挑了挑眉頭。
韓應雪頓時反應了過來,知道了劉德華口中的自己「動手」到底是一個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