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言擺手:“不行,我不能喝了。”
秦崢卻沉下臉來了:“你這是不把掌櫃的話放在眼裡?”
單言無奈,隻好接過來那一碗酒,再次喝下。
等喝完這碗,他頭重腳輕,便眼前發暈。
這個時候,托雷又來了……
當可憐的單言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是四隻腳被結實的牛皮繩困在了床上,一點都動彈不得。
他試圖掙扎了下,發現確實很緊。
秦崢和托雷並排站在他面前,已經幾乎把他身上能扒下的東西都扒下去了。
有那麽一刻,他耳根有些發燙。
如果他沒有記錯,面前其中一位可是個姑娘家。
他開始在心裡無奈,看他,接了一個怎麽樣的任務啊。
秦崢示意托雷按照計劃行事,於是托雷便不知道從哪兒拿來了一根羽毛。
托雷拿著這個羽毛對著單言比劃了一番,從他的脖子比劃道他的屁股,最後終於問道:“到底該從哪裡下手呢?”
秦崢望著眼前男子幾乎赤著的身體,道:“還是腳底板吧。”
單言皺眉:“你們要做什麽?”
秦崢冷眼打量著他:“一個人能在喝醉酒發現被脫光了綁起來後還能如此鎮定,這實在不是平常人能夠做到的。”
托雷從旁搓手笑:“看我出的這個主意,果然是好啊!”
單言抬眸望向秦崢:“掌櫃能看著一個脫光了衣服的男子的身體而面不改色,這也不像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其實應該是普通女人,不過單言到底沒有點破。
秦崢自然是心知肚明,越發冷笑一聲:“你到底是什麽人,說吧,不然托雷就要上刑了。”
單言閉起眼睛,一副任你宰割的樣子。
秦崢拍手:“好,真是英雄氣概啊!托雷,上。”
話音剛落,托雷一聲“好,馬上來!”於是就見托雷拿了那根羽毛,在單言的腳底板撓啊撓啊撓……
單言渾身一個激靈,臉色奇怪至極,努力憋笑。
托雷不高興地說:“奇怪,怎麽沒效果呢?”
秦崢從旁道:“你手法再輕一些。”
托雷依法照辦,於是單言臉色越發古怪,憋得臉都紅了,渾身幾乎顫抖,可是依然依然地沒笑。
秦崢搖頭,實在看不下去了,要過來那羽毛,坐在單言身邊:“還是我來吧。”
她的動作很溫柔輕微,一點點,羽毛似有若無地滑過單言的腳心。
單言再也忍不住了,噗的一聲發出驚天動地的笑聲。
托雷都被嚇了一跳:“你不笑則已,一笑驚人啊!”
秦崢手下毫不留情,繼續滑啊滑。
單言一旦破功,再也無法忍受,只能笑個不停,笑得眼淚直流,笑得渾身發抖。
秦崢在單言難以控制的激烈笑聲中,輕聲問:“誰派你來的?你來做什麽?”
單言一邊笑著一邊艱難地道:“哈哈……停下……停……哈哈哈哈……我……我……哈哈哈……說……哈哈哈哈……”
秦崢終於停了下來,眯起眸來,語音危險:“不要說謊。”
單言的眼淚都已經流了下來,他盯著秦崢,道:“是城主派我來的。”
秦崢不言語,等著他繼續講下去。
單言隻好繼續道:“城主說,讓我來這裡當夥計,幫秦掌櫃乾活,順便保護秦掌櫃。”
秦崢皺眉:“我需要保護嗎?”
單言想哭:“我現在也覺得秦掌櫃不需要保護。”
秦崢卻又道:“不過既然城主讓你來保護我,也許我真得會有什麽危險?”
單言扯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那我實在不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