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終於胃口很好的喝下一碗粥的消息,傳到皇上耳朵的時候,他正在勤政殿讀著路一袁上來的奏折,言及鎮守西邊邊陲的都瑜將軍近日動態異常,蠢蠢欲動。皇上低頭沉思著近日朝中之事,想著如今朝中看似風平浪靜,怕是其下自有波瀾。
他殺孟南庭而在眾人擁簇之下踏上皇位,這敦陽城血流成河,白骨森森,卻不曾想,竟然還有這等不知時務之人妄圖取而代之。想到此間,他面目蕭殺,心知新朝初開,他為安民心,對朝中諸臣較為寬待,而此時若是有人蠢蠢欲動,他若是不能殺一儆百立下國威,從此後朝中便無寧日。
抬手間,命人招人諸葛銘和路一虎。一旁內侍見他面目間有凜冽殺意,不由心中一唬,知道怕是有大事要發生,只是並不敢多想,忙退下去宣丞相和飛虎將軍進勤政殿面聖。
可是待那內侍再回勤政殿時,卻恰好有人來報,言稱皇后娘娘已經喝下那粳米粥,一碗都喝光了。
悄悄看過去時,只見原本一臉蕭殺的帝王,此時唇邊綻開一點笑來,點頭道:“好。”
從那之後,路放每日的行程便是:四更起來為皇后娘娘洗手做羹湯,同時強身健體練習武藝,然後五更時分上朝議政。每日循規蹈矩,不曾變過。
文武百官知道此事,都無語凝噎……
可是秦崢,對於那個每天都要為她洗手做羹湯的帝王並沒有感到滿意,反而很是不滿。
因為自從她懷孕之後,再也沒有每晚的**不斷柔情蜜意激情四射了。
即使路放依然每晚陪著她,可是真得只是兩個人一起蓋了錦被,說說話而已。有時候她故意翻身騎在他身上,引逗他,可是任憑這下面的人都已經是一柱擎天,一雙幽黑的眸子變得越發幽深,可是他依然是平靜地說:“不行。”
秦崢頹然,抬手隔著錦褲彈了彈下一柱擎天,道:“你若是不行,那我就找別人去了啊!”
路放呼吸急促,面目卻依然平靜,只是額頭漸漸滲透出濕潤的細汗,他盯著她,淡道:“是你不行,不是我不行。”
秦崢無奈,翻身仰躺在榻上:“可是我如今已經好了許多。”
路放抬手,修長的大手撫摸過她依舊平坦的小腹,壓抑的聲音道:“你腹中胎兒於你我至關重要,在生產之前,你便忍耐一下吧。”
秦崢頓時有種絕望的感覺,冷哼道:“那你呢?”
路放枕著手,側望著她道:“我這不是在這裡陪你嗎?”
秦崢忽然感到很不平衡,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茱萸,道:“如果我是男人就好了!”
路放聞言,忽然想起以前,竟然笑了,凝視著秦崢如玉般的臉龐,忽然道:“你若是男人,那我便把你閹了,放到宮廷中坐我的內監。”
秦崢聽著這個,忍不住望著他道:“你竟如此心狠。”
路放湊到她耳邊,低而危險地道:“所以說,即使你變成男人,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秦崢聽著他那話,分明是十足的威脅,可是心中卻有莫名的心悸之感,她扭過臉去,忽而想起父親,以及父親那一生的守候。
她默默地抬身,將臉埋首在路放的胸膛裡,良久後,悶聲道:“我不管以前如何,如果以後若有女人在你身邊,我就要她血濺五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