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刷不到男主的攻略值,但現在阮綿隻想狗頭保命,等著大反派離開再說再說!
至於阮月和阮太夫人……
阮綿淡定擺擺手:只要不是大反派,其他的都不是個事兒!
“妹妹,你跟陛下以前認識嗎?”
在所有女眷炯炯有神的目光下,阮綿抬起白嫩無害的小臉,“這個啊……”
眾人:瓜子磕起來!
阮綿真誠地建議阮月:“姐姐要不要去問問陛下?”
阮月:“……”
眾人:“……”
阮太夫人啪地一下放下筷子,“女子應該貞靜賢德,身為侯府姑娘,別忘了本分,更別墮了侯府的名聲。”
這就差點指著阮綿說她不安分,跟外男勾勾搭搭不要臉了!
到底誰才沒考慮侯府名聲的?
阮綿心裡翻了個白眼,眼眶瞬間紅了,“祖母,我沒有。”
阮太夫人:“沒有陛下會對你另眼相看?”
阮綿:“祖母這話,可真是要了孫女的命,孫女這就去找陛下對峙,證明孫女的清白。”
阮太夫人:“……”
不是,撕逼就撕逼,能不能別一言不合就找外援的?
有點宅鬥的職業素養好嗎?
阮綿驚:什麽時候小白花女主還要靠自己的?
有外援不找王八蛋!
是不是傻?
“妹妹!妹妹!”
阮月二話不說就拉住阮綿。
真要讓她把暴君找來,明年的今天就不是阮太夫人的壽辰,而是忌辰了!
如今在侯府,阮太夫人就是她的靠山和保障,阮月是絕不可能看著她出事的。
阮太夫人也是氣得直撫胸口。
可她還敢罵阮綿嗎?
她敢肯定,她再罵,阮綿就敢衝出去找暴君!
阮太夫人老了,但更怕死了。
只是,看著阮綿一副哭嚶嚶要死要活的樣子,阮太夫人咬碎一口銀牙。
他們侯府是造了什麽孽,才出這麽個禍家精?
她如果沒回來,侯府怎麽會有這麽多事?
阮太夫人最後還是忍著滿肚子火氣服軟,“清者自清,老身又沒說你什麽,坐下好好吃飯。”
阮綿:嗨,就知道你們不敢找大反派!
嘿嘿,其實她也不敢,想不到吧?
不過,這不妨礙她拿大反派來當槍使。
阮綿心裡的小人歡樂地打滾,並發出欠揍的笑聲:來打我呀,來打我呀!
表面上,她拿起手帕,點了點自己眼角不存在的眼淚,柔柔弱弱地說:“孫女就知道祖母一定會相信我的。”
阮太夫人:“……”
眾人:“……”
有了這麽一出,阮月也不敢再試探阮綿了,就怕這小賤人又整出什麽么蛾子讓她們接不住。
小不忍則亂大謀,很快,有的是這小賤人哭的時候!
到時,就是阮震也護不住她!
這麽一想,阮月瞬間對阮綿笑得極為溫柔。
阮綿單純羞澀:啊,姐姐快來算計我哦!
她的兩千積分還要靠姐姐呢!
為姐姐加油鼓勁~~
阮太夫人則是全程板著一張臉,要不是今日是她的壽誕,她不能離場,估計早早收拾走人。
不過,她是再不想看阮綿一眼了!
簡直折壽!
阮綿好無辜:她明明就好乖的!
眾人:呃……
不管女眷們心裡怎麽想的,
但面上,對阮綿是客氣又友善的。 期間,不少人都向她敬了酒。
雖是果酒,但女主喝酒必醉定律讓阮綿小臉嫣紅,無力地撐著腦袋靠在桌子上。
阮月眼神閃了閃,關心地扶住阮綿,“哎呀,妹妹這是醉了?”
她有些為難地看向侯府三姑娘阮沅,“三妹,姐姐還要招待客人,不如你送二妹先回去吧?”
專心乾飯的阮沅抬起圓圓的包子臉,茫然地“啊”了一聲。
隨即她反應過來,點了點頭,起身去扶阮綿。
“二姐的丫鬟呢?”
一出宴廳,阮沅找不到吳麗和雅丹,也找不到自己的丫鬟。
沒辦法,她只能隨意找一個,幫著她一起扶著阮綿回去。
只是,阮綿似乎醉得厲害,一路上東倒西歪的,扶都扶不住。
兩人氣喘籲籲地扶著阮綿坐在花園一塊大石頭上。
那丫鬟對阮沅說:“三姑娘,要不奴婢先在這兒看著,您去找人抬個軟轎來?”
比起阮綿這個表面白嫩內裡漆黑的豆沙包子,被嚴氏保護得很好的阮沅是真正的白包子。
聞言她也沒覺得一個丫鬟在主子沒開口,擅自做主有什麽不對的。
她憨厚地點頭,“那你要好好照顧我二姐,我很快就回來了。”
“三姑娘放心。”
阮沅離開後,那丫鬟面上哪還有半點老實的模樣?
她不屑地推了一把阮綿,粗暴地塞了一顆黑色丸子在她嘴裡,抓起她就往假山深處走去。
漆黑的假山裡,僅一點投下的月色能朦朧看到裡面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
那丫鬟把阮綿丟在地上, “行了,她就交給你了,侯府嫡出千金,呵呵,你今晚有福氣了。”
“侯府嫡出千金?”
那高大的身影緩緩轉身。
丫鬟聽出聲音的不對,立刻警惕起來,“你、你是誰?”
“想跑?”
夜非辰五指成爪,朝丫鬟抓了過來。
然而,那丫鬟也不是吃素的,滑溜得跟泥鰍似的,又十分熟悉假山裡的環境,竟是被她給逃脫了。
夜非辰若是追上去,自然能抓到,但此時,他被抓來的女子難受的叮嚀聲引去了注意力。
借著稀薄的月色,夜非辰看清了少女的容顏。
這不正是他的未婚妻嗎?
他臉色一冷,瞬間就明白那丫鬟抓了阮綿過來這兒是做什麽了?
要不是他在宴廳被百裡修的氣勢壓迫得無法喘息,找了個借口出來,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地往花園跑而跟上來的話……
夜非辰無所謂阮綿的死活,可如果對方是他的未婚妻,那就不一樣了。
不說他作為男人的尊嚴和面子,就說這到底是針對他南王府的陰謀,還是只是內宅的陰私?
夜非辰眼神沉沉,只是他剛想走過去,後頸傳來劇痛,他無法控制地陷入昏迷。
是、是誰算計他?
鬼魅一般的人影落在,金絲盤龍錦靴輕蔑地踩過夜非辰的臉,走到昏迷的少女前。
那人緩緩蹲下,看著地上蜷縮成一團,白嫩小臉嫣紅,難受囈語的少女。
要救呢?
還是就看著她難受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