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樂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都簡練的說了說,包括鄭家那兄弟倆。
這些事其實鄭子靖早都知道了,他不干涉夏夏的任何決定,但是也絕不會讓那些事脫離掌握。
這種處理方式太過粗暴,隱患也多,但高效,他還在國外時就把留下的尾巴清理乾淨了,至於徐麒麟那裡他也和家裡通了電話,大徐家很顯然知道那是夏夏動的手,但這事是徐麒麟理虧,他被教訓了徐家也沒道理替他出頭,他們一旦出頭,鄭家就理所當然的可以出面了。
除了夏夏,那些人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大徐家恐怕還打著借夏夏手讓徐麒麟受點教訓的主意呢,章惠女士看得透透兒的,也準備了後招,如果徐家真打算打了小的引出老的那也就不需要留臉面了,鄭家一直政治正確,走的又是和國家一體的路線,真要說能量也不會比徐家小,徐家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會率先遞台階。
當然,這些就不必要讓夏夏知道了。
“徐家……鄭先生了解嗎?”
“哪方面的了解?
在京城的地位?”
夏樂搖搖頭,“他們是京城本地人?”
“京城本地人並不多,現在說自己是京城人的多數都是二代三代,要麽是祖父母那一輩要麽是父母那一輩進京的。”
“徐家呢?”
“我算算,他們家那位退下去的老爺子進京應該有三十年了,大本營在蒼州,昨天章惠女士正好說到這個……夏夏?”
感覺到手底下夏夏那隻手的緊繃,再聯想到夏夏追問徐家的事,鄭子靖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徐家……有事?”
第三百七十四章 一條船
夏樂沒有說話,不是不信任,而是她還沒有找到證據,不能確定的事說出來毫無意義。
鄭子靖卻不這麽認為,打了轉向燈,他直接把車開上了路邊一個商場的停車場,解了安全帶轉過身來鄭重的看著夏樂,“這件事我需要知道。”
夏樂默默的也解了安全帶,因為神情過於冷肅,在曼陀羅紋飾的映襯下還帶著妝的臉更顯出了幾分冷豔。
“鄒家這事一出我就讓林凱去查了,最後查到了徐麒麟身上。”
“發現了什麽?”
一輛車停到了旁邊,夏樂看過去,“我以前對鄭家其實並沒有什麽概念,就知道應該是有錢的,因為沒見過你們仗勢欺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勢,可這次我有了差不多的認知。”
夏樂轉回視線看向鄭先生,“伯母說對上徐家我們鄭家也不怕什麽,這至少說明兩家是差不多的,據我所知,徐家家門並不低。”
“夏夏,你要記住一點,鄭家只會是你的底氣,不需要你來處處顧及,鄭家沒有那麽弱。”
“可有些事鄭家不能沾,家大業大,顧忌更多,伯母說做生意和氣生財,自然也沒有去主動豎敵的道理。”
鄭子靖眉頭緊皺,他知道了,這事絕對不小,夏夏的緊繃,她的顧忌都是他頭一回見著,如果是小事她連眼睛都不會多眨一下,“可是夏夏,我們是夫妻,你上了我鄭家的戶口本,我們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整體。”
“我哪裡出來的該知道的人都知道,那是我的曾經,和鄭家沒關系,所以鄭家絕對完全可以不知情。”
夏樂上身前傾,因為態度的冷硬而顯得咄咄逼人。
鄭子靖扯了扯嘴角,撥通媽媽的電話亮給她看,“來,把剛才這話和章惠女士再說一遍。”
夏樂去搶電話,鄭子靖手一縮,電話就已經通了。
“就知道你小子肯定要回來。”
章惠在電話那頭笑,“現在在哪裡?
演唱會還沒完吧?
見到小樂了嗎?”
“在車上,接到夏夏了,她有話和您說。”
章惠在那邊聽著兒子說話的語氣不對,按了免提拍拍老伴的腿讓他一起聽,語氣不變的笑道:“小樂也在啊?
說吧,我聽著呢!”
夏樂接過電話,抿了抿唇喊了聲伯母就不知道要說什麽了,她學不會撒謊,也無法將實情道出。
“怎麽了?
是不是信號不好?
現在是在回家的路上吧?”
“恩,是。”
“那就等到家了再打,那一段可能信號不好。”
“好。”
夏樂連忙應了按掉電話,深深吐出一口氣。
那邊章惠把玩著手機沉思,老鄭遞了溫水過來換走手機,“就小四兒那性子沒事他才會找事,真有事他半個字都不會吐露,把心放回肚子裡。”
“小四兒拿我在壓小樂呢!什麽情況下得用上這招?”
饒是章惠聰明一時也想不透這其中的玄機,不過兒孫自有兒孫福,只要他們能力范圍內能解決的她都不打算插手,不過回頭她得和小四兒好好說說,這才回來就嚇小樂,像什麽樣子!車上的兩人還沉默著,夏樂看出了鄭先生在這事上的不妥協,她坐正身體,靠著車門的那隻手不自覺的摳著坐墊。
“林凱在徐麒麟屋裡找到了一些普通人不該有的東西。”
“毒品?”
“罌粟籽。”
就好像這東西就不該存在於太陽底下,夏樂聲調都輕了,“林凱說弄出來了幾顆找關系去做化驗了,如果是滅活的可能問題還沒那麽大,如果沒有滅活……”鄭子靖聽得懂,他們這個圈子裡也有人沾那玩意兒,可那是極少數,能什麽都有的好好活著,他們並不需要去吸那東西尋找刺激,比起普通人他們更清楚那東西對腦子的損害,而且在國內,這東西就是金鋼罩鐵布衫的罩門,是死穴,無論想往哪條路上發展都絕對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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