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無氧征服珠峰第一人、自行車極限運動領域第一人、跑酷領域第一人之後,又要誕生降滑雪領域第一人了麽?
他到底還能成為多少領域裡的第一人?
不過也有人猶豫著說道:“降滑雪領域可能說他是第一人還會有人反對吧,雖然珠峰的難度很大,但降領域裡最看中的不還是度嗎,其實你們算算時間大概就知道了,騎士這次降是控制了度的,我們能夠理解度太快他會死,但降圈子裡認可這件事情麽,他們都為度第一還是難度第一吵了多久了,不少人都認為度才能代表難度吧。『『Ω』 Ww』W. LieWen”
不少人聽了這番話陷入沉思,對方說的確實是有一定道理的,在降領域裡任禾這次的行動雖然難度高出尋常降不知道多少個檔次,但是從度上來講騎士並不算快。
而且這次並沒有什麽靠譜連貫的影像資料來記錄這一切啊。
如果騎士想要成為降滑雪領域第一人的話,還需要一次更加有說服力的降。
“我才不管那麽多,反正在我心裡他已經是降滑雪領域的第一人了,其他人算個屁,要知道他可是徒手攀岩上去的,我甚至都認為他是徒手攀岩領域的第一人!”
“哈哈,我也這樣想,雖然珠峰徒手攀岩的坡度難度不夠大,但這是海拔88oo米的地方,你讓那些徒手攀岩高手來試試,估計還沒爬就缺氧了!”
話雖然是這麽說,但任禾依舊沒有能夠拿出同等場地對比的數據,而且在不考慮氧氣的情況下,徒手攀登珠峰確實不算一件特別難的事情了。
當然,任禾在這條路上的旅程才剛剛開始。
“我真想現在就返程回去跟騎士好好喝兩杯,我親自給他燒水,讓他把臉洗乾淨了好一睹真容,哈哈!”
“廢話,我也想,等咱們在6ooo米海拔大本營休整好了再來登頂一次,我覺得那次一定能夠成功了!”
不過所有人都清楚,他們現在回不去,雖然現在只是下午2點中,可外面黑暗的像是夜裡凌晨一般,那風暴刮的整座帳篷都搖晃不止。
此時任禾在營地裡和楊夕重逢,楊夕的黑眼圈很嚴重,明顯任禾離開的這段時間裡都沒有休息好,兩個人相視著笑了半天楊夕問道:“別人不是都還在山上嗎,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因為我想你了啊,”任禾看著楊夕的眼睛說道,他說的是真話,在他最孤獨的時候,最想念的人除了父母就是楊夕。
楊夕也沒想到任禾這麽直白,她白了任禾一眼然後問道:“餓不餓,我給你拿點吃的。”
結果兩個人還沒聊過癮呢就見谘詢公司那邊一個中年人頂著山下的風暴朝他們帳篷這裡走了過來,見到任禾後就興奮的大喊:“安肆,沒想到你就是騎士,你竟然從珠峰上面直接滑雪回到了這裡,還騙我說隻滑了一小段!”
任禾意識到可能是山上山下通過電話了,他笑道:“隨便玩玩,”中國人都是謙虛的,這是咱老祖宗傳來的傳統觀念,事實上謙虛也能幫助自己和別人相處。
但是停在對方的耳朵裡就有點不一樣了,他們美國人平時是很少謙虛的,隨時自信滿滿。所以當對方聽任禾說只是隨便玩玩的時候……
尼瑪啊,這還只是隨便玩玩?你要認真起來不得張開翅膀飛天上去?他有點懵逼,可是想到對方碩果累累的戰績,好像自己真的沒法質疑什麽……
他決定放下這個話題:“騎士先生能不能和我合個影?”
任禾想了想,這好歹是半個崇拜者吧,第一次被要求合影的任禾心裡還是美滋滋的,他笑道:“可以,完全沒問題,不過我得遮住臉。”現在科技這麽達,在這營地裡大家確實沒法分辨他的樣貌,然而回去以後說不定有人能用科技手段把他的原貌給做出來呢。
任禾就在這個風暴席卷的下午帶著紅領巾跟對方拍下了自己第一張與粉絲的合影。
回到帳篷裡任禾還美滋滋的說道:“做明星的感覺也挺爽啊,虛榮心瞬間得到滿足。”
楊夕好笑的看著他:“你要出道唱歌,估計會紅的更快一些。”
“那還是算了吧,那樣一來生活就沒什麽自由了,”任禾笑道,他還是很排斥那樣的生活的,而且早就打定主意了,他肯定不會出道唱歌,實在是沒什麽意思。
對他而言當了明星反而是浪費時間,是極限運動不夠刺激,還是刀塔不好玩?
第二天任禾為了不被圍觀,早早的就帶著楊夕與安肆下山了,任禾一個人背著所有的行李活像一個高原上乾苦力的夏爾巴人,不過這些對於他來說已經太過輕松了。
這次旅程他將永生難忘,不過對於珠峰他還有著其他的計劃,光是滑雪,還不夠!
任禾下山的時候回頭看向珠峰那巍峨的身軀, 心裡默默的說道:我還會回來的,等我。
然後再也沒有留戀的消失在山下的路徑中。
……
三天后,有人忽然現Tk的官網更新了圖片,不再是敬請期待,而是那個帶著紅領巾的少年站在雪山之巔的自拍照片,那背後的雪山綿延了不知道多少公裡。
依舊是紅色的背景用中英雙語寫著:第一位徒手從南坡山壁攀登上珠峰的第一個人,無氧氣瓶征服珠峰的第一人,山頂降滑雪回到6ooo米海拔營地。我們與騎士一起見證了太多的生命奇跡,直到此時就連我們Tk自己才真正意識到,再也沒有人可以越他了,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而這次下面還有一句孤零零卻異常醒目的中文,只是一句單獨的耐人尋味的詩: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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