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楚和中年男人都傻眼了,當場懵逼。
如果眼睛沒出錯,這個,這個年輕人好像是秦澤?
劉自強真的認識秦澤?真的是秦澤的室友?
今天,他們在聚餐?
一個個念頭劃過,臉色漸漸發白。有懊惱、有後悔、有羞怒種種情緒翻湧。
“下等人,是說我嗎?”秦澤笑道。
夏楚咬了咬唇。
“剛才吃飯的時候,我還想見見劉自強的女朋友,心說這悶騷貨啥時候勾搭上一個長腿女朋友。現在見到了,腿確實長,但人不怎麽樣,眼光更不怎麽樣。”秦澤瞥一眼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大怒,他感受到**裸的蔑視。
“你什麽意思。”他怒道。
“你智商太低,沒資格跟我說話。”秦澤一句話嗆的他半死。
“不服氣啊?你資產有多少,一百億有沒有。一百億都沒有,資產太低,沒資格跟我說話。”秦澤睥睨他一眼,那姿態,放在裡,妥妥的目中無人的腦殘配。
“你有錢了不起?真當自己能在滬市橫著走?”中年男人恨聲道:“暴發戶而已。”
“你哪個單位的,把身份亮出去,夠膽咱們玩玩?”秦澤冷笑道。
一見身價百億的大佬要動真格,中年人慫了,秦澤的名聲太響亮,響亮到關於他的謠言漫天飛,一個突然崛起的年輕人,一年不到,娛樂圈聲望已經超過一線大咖,又是股神、又是投資公司,還有前段時間的殺毒軟件,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大佬。
那些謠言,紛紛猜測秦澤有誰誰誰做靠山,認識什麽大人物,否則,即便再有天賦的年輕人,怎麽可能一年之內賺到百億身家。
秦澤鄙夷的看他一眼,讓中年人憋屈到暴走,好在大佬不跟他一般見識,繼續說道:“想進娛樂圈,沒問題啊,分分鍾把你包裝成花瓶女星,成為別人大明星,那時候你會發現,你身邊這個老男人,其實也就那麽回事,看他那身衣服,全身上下十萬都不到,我一雙皮鞋就十幾萬哦。”
李良羨慕的看著,汝之秀,吾何時能及?
“可前提是你還得是劉自強的女朋友,現在不是了,不是好啊,要不今天撞見,他還被你蒙在鼓裡呢。他確實騙了你,但他能給你的東西,一般富二代給不了。”秦澤盯著她:“因為他是我兄弟。”
劉自強眼圈一紅。
“她這種女人,咱們下等人要不起,早點撇清關系好,以後找女人記得擦亮眼睛,漂亮能當飯吃?”秦澤看向劉自強:“記住沒。”
劉自強點點頭。
夏楚緊緊咬著牙,她不敢反駁,不敢潑婦罵街。同時,她知道自己錯過了一個大機緣。
“說完了,”秦澤頓了頓:“那走吧,開黑去。”
李良哈哈一聲:“開什麽黑啊,去秦澤的公司,那裡都是模特,讓他給咱們介紹品德好的妹子。”
品德兩個字,他咬的格外重。
秦澤:“可以的,我公司高大上的模特二十多號,隨便挑。”
趙國山看了半天戲,這時候補一刀:“這種女人,還不如用紙巾。”
秦澤大怒:“說什麽呢,紙巾是你用的嗎。”
趙國山:“??”
他們邊說,邊沿著馬路離開。
夏楚臉上各種表情閃過,深吸一口氣,強顏歡笑:“周總,我們進去吃飯?”
中年男人沉著臉,推開她,“不吃了,我還有事。”
他轉身就走,忽然停下腳步,夏楚臉上剛露出喜色,只聽他說:“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我是什麽人,你也別多嘴我是懶得和他們一般見識了。”
夏楚:“”
擠出難看的笑容:“知道了,周總。”
在十字路口拐角,秦澤轉頭看了一眼,劉自強沮喪的跟在他們身後,微微低頭。
“你玩真的?”秦澤遞根煙過去。
劉自強接過,點煙,猛抽一口。
“喜歡啊,要不然我神經病在她身上花這麽多錢。”
“喜歡就要騙啊。”秦澤反問。
“那種女人,摸爬滾打這麽多年,又不是剛畢業的小女生,都比較物質嗎。”李良道。
“所以你就配合他演富二代?”秦澤一個鞭腿掃的他踉蹌退了幾步。
劉自強夾著煙,低聲道:“要不然,她正眼都不會看我一下。我是沒錢,可看到喜歡的女人,總想著接近她,了解她。哪怕是欺騙,只要和她一起,也是開心的。”
秦澤吐出一口氣,拍他肩膀:“也是,喜歡誰,就會想盡辦法接近她,擁有她上床過了嗎?”
劉自強點頭。
正當他以為秦澤要說些雞湯安慰他
秦澤道:“可以可以,這波不虧。”
劉自強:“”
李良:“”
趙國山:“”
錯覺嗎?感覺秦澤的嘴炮,比以前更犀利了。
蒂花之秀!
秦澤只是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雖然被女朋友戴帽子,挺悲劇,可劉自強同樣騙了人家。
要沒這個茬,秦澤剛才會懟死那對狗男女。
因為喜歡你,所以打腫臉充胖子,扮演富二代接近你,掏乾積博你一笑,擱在小蓄說和電視劇裡,先是鬧翻,女主角以淚洗面,但最後肯定回心轉意,有情人終成眷屬。
然而現實是,男人沒那麽大魅力,女的也沒那麽傻白甜,還給你戴綠帽。
“開黑去吧。”劉自強撓撓頭:“別用同情的眼神看我,不舒服,而且,我其實也有心理準備的。假的永遠真不了,本來挺愧疚的,但現在不愧疚了,渣男渣女嘛,誰也別說誰。”
一夥人找了家網咖打遊戲,一如在大學時的每一個午後,誰也沒再提起這事兒,打完遊戲下午四點,四個人在網咖門口抽完一根煙,各自散了。
離別時,秦澤猶豫了片刻,“兄弟們,以後有困難,盡管找我,別矯情啊。想做生意的,想找工作的,打電話給我。”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沒道理不福利身邊的人。”
見眾人不說話,他咧嘴笑道:“最起碼想大寶劍了,我帶你們去滬市最高檔的,睡最漂亮的姑娘。”
趙國山撓頭:“那,要我趁我回去前,咱們找個地兒耍耍?”
四人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