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睡衣站在燈光下,出浴的美人自帶一股清新脫俗的氣息,眼波澄澈明亮,藏著一絲絲的羞澀,但很勇敢的和秦澤對視。
天呐,矯情的子衿姐竟然想開了,我是不是在做夢。
幸福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刮的秦澤思緒混亂。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王子衿給自己打氣,故作淡定:“我們談戀愛也有大半年了,關系早就可以再進一步。”
您也知道早就可以再進一步了。
秦澤的情緒很複雜,首先是激動,就像青春期被荷爾蒙支配的少年,終於死皮賴臉的哀求下,小女友答應和自己一起見周公。
激動的蘑菇怒爆龍抬頭,恨不得仰天長嘯。
然後,他猶豫了一下。
“你打算怎麽處理王子衿?”
那天裴南曼出於好奇和吃瓜,問的這個問題。
有些事終究要面對,但不一定就是選擇。
秦澤可以選擇做紳士,在他和王子衿感情升溫到談婚論嫁時,坦白他和蘇鈺的關系。
呐,我是愛你的,所以我給你留了余地和選擇的機會。你願意接受我這麽渣的男人嗎。
接著虎軀一震,王八之氣洶湧澎湃如大姨媽。
子衿姐就嚶嚶嚶的哭著說:我不在乎啊,只要秦·龍傲天·后宮三千不是夢·澤,你心裡有我,我就不介意。
別鬧了,結局只會是王子衿甩他一巴掌,然後憤而走人。
然後呢,慫了吧唧的鹹魚澤該怎麽把她重新追到手?
做紳士的結果只有相忘於江湖。
正如裴南曼所說,沒準就是十幾二十年的心結。可能很久以後,子衿姐反而不會感謝他的紳士,而是因愛生恨,恨他的紳士。
愛情是一片小舟,漂泊在茫茫大海裡的小舟,你要做的不是找到海岸,送船上的姐姐們上岸。
而是讓它隨風飄向遠方,這樣姐姐們永遠只能和你待在小船上。
可能會有哭,會有鬧,會有悲傷和心痛,但最後,她們仍然會和你廝守在一起。
要不然呢,看著她傷心回京,嫁給張明誠,或者別人?
紳士和渣男,請選擇。
王子衿沒察覺到他的異樣,低聲說:“我一直不願意給你,會不會顯得特別矯情。”
秦澤搖頭:“不會,因為你害怕被日。”
王子衿:“......不是啊,不是啊。”
“那是什麽。”
她咬著唇,表情有幾分苦澀,“我只是覺得你不太愛我。女孩子都會猶豫的嘛,害怕碰上渣男。我又是那種喜歡鑽牛角尖的。”
我是渣男?子衿姐你和曼姐一樣,眼光奇差。
秦澤:“可我是真的愛你。”
王子衿“嗯”一聲,“是我自己的原因,我感覺一直活在.....她的陰影裡。”
誰?
秦澤不敢去問,而王子衿不願說。
“我以前一直在賭氣,就是要故意吊著你,可就算我做的這麽過分,你也一直沒抱怨.....我是說在心裡抱怨。”王子衿捧起他的臉,喃喃道:“知道嗎,你跳水之後,我在岸邊等啊等,沒等到你上來,我當時死的心都有了。”
她捧著胸口,心有余悸的表情:“就這裡,像是突然丟了什麽,空落落的。”
“這是我聽過,最好聽的情話。”秦澤又把臉埋在她胸脯。
“我們還有很多事沒有做,很多話沒有說,沒有規劃過人生,沒有展望過未來,我怎麽能在最美好的年華裡,失去最愛的人。我從沒想過會失去你,可當我覺得自己要失去你了,
才知道你有多重要,才知道自己還有那麽多的事情沒做,還有那麽大的遺憾。”王子衿幽幽道。她緊緊摟著秦澤的腦袋,柔聲道:“阿澤,我想和你做更多的事,聽你說更多的情話。”
不管是女文青的心態爆炸,一時衝動,還是情之所至,想和他一起打破最後的桎梏。此時的王子衿,已經有更進一步的勇氣了。
秦澤把她抱起,放在床上,床頭的台燈映著她的臉龐,雙頰緋紅,眼神卻不閃躲,裡面有水波在蕩漾。
“第一次的話,我要戴工作帽嗎。”秦澤咽口水。
心口小鹿亂撞的王子衿愣了好半晌,才明白工作帽是什麽鬼,猶豫了一下,搖搖頭,細聲細氣:“不給把第一次給套。”
好有道理。
秦澤解開她睡衣的系帶,剝成一具白花花的羊羔,她忍受著秦澤火熱的目光,終於扛不住了,顫聲道:“把,把燈關了。”
這個時候,我要是學小黃文裡說一句:這樣才能欣賞你的漂亮的身體呀。
估計會被打耳光吧。
今天吃了四個耳光的秦澤,乖乖的把燈關了。
“子衿姐,聽說第一次,會比較疼哦。”秦澤說。
王子衿拋來一個青澀的媚眼,手指緊緊抓住床單,人生裡中的第一次,怎麽可能不緊張。
“砰的一下。”秦澤說。
“砰?”
“嗯,破(河蟹)瓜嘛,書上都這麽說。”
“.......”
“我應該感謝這場水災。”他又說。
“你還說,下次這麽衝動,我就打死你。”王子衿氣道。
“我只是想不明白,為什麽現在善良變成了多余,正義變成了冷笑話,做好事要被旁人奚落。做人做事,都太功利。人們說的最多的話,就是“與我何乾”,人們信奉的行事準則:走自己的路,別管閑事。你看現在網絡上的小說主角,十個裡面九個都是這個德行,還有一個動不動殺人全家。做了壞事洋洋得意,見死不救卻睥睨自雄,看的我蛋疼。”
“你是在嘲諷我嗎。”
“當然不是,我那麽愛你,只會日你,不會嘲諷你。你說我救了人,頂多只是一句感謝,可我救人不是為了感謝啊,我只是受不了一條鮮活的生命在眼前消失而無動於衷,雖然我還是沒能救他,可如果我成功了,一條命就回來了。”
“或許你說的對,但我們現在不是在談心好嘛。”
“小姐姐你不懂,我這叫預熱,沒有前戲的話,會摩擦起火,很疼的.....島國的片子裡是這麽教育我們的。”
預熱結束,秦澤輕輕分開她的腿。
“等下,關手機。”王子衿說。
秦澤一拍腦門,還是子衿姐考慮周全,事到臨頭,如果姐姐來電話或視頻,王子衿慫不慫不知道,他肯定要慫。
“你關機我靜音。”
各自關了手機,調了靜音。
秦澤默默點開系統的積分商城界面,點擊“音樂”選項,播放《癢》。
“來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時光。”
“來呀,愛情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伴隨著靡靡之音,他一點點挺進了奇妙的世界。
王子衿渾身崩緊,兩條白皙藕臂抱緊秦澤,眼角含淚:“阿澤,你要娶我。”
.......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含情。
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湧。
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忒顛犯。
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