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秦子軒的銀票不時向大海飛去,到了最後秦子軒輸的拍桌子,不賭了,要當褲子啦!大海數著銀票笑彎了大眼睛,尋問這次出兵就沒點戰利品嗎?
這個還真有,於是秦子軒讓林西抬時來一個大箱子,裡面裝的都是戰利品,大海收起骰子不玩了,噘著屁股尋找自己需要的看中的戰利品。
古月如也加入挑選的隊伍,這家夥不知道客氣怎麽寫,當初與秦子軒初遇就能提出讓秦子軒包吃住,這會同樣不待客氣,看中了就拿。
“這玩意啥啊?”大海提著一本破書問道,書上被老鼠咬了兩個洞,上面還被蟲啃的沒一處好地方,真心沒看上這本書。
“書啊。”秦子軒回的理直氣壯,這話一點也沒說錯,這就是一本書,一本很古老的書,上面的文字秦子軒不認識,李涵也不認識,本能的覺得有用,所以秦子軒就帶回來了。
古月如拿在手裡輕輕翻了兩下,嘖了兩聲,說道:“這玩意是上古時代的文字,我也看不懂什麽意思,或許公良燕能看懂,畢竟她是神算子一脈,認識的古文字比我多。”
上古時代的東西?秦子軒上前抱著書左右看看,真沒看出來這東西如此古老,只是本能的覺得很值錢,畢竟秦子軒前世對古玩方面有所了解,聽說越是古老的東西越值錢。
正是抱著值錢的心態,秦子軒把這本書收進了饢中,如今看到大海嫌棄的表情,秦子軒懷疑自己是不是選錯了?
這本書大海沒看上,又放回箱子裡,然後繼續翻找其他東西,秦子軒站在旁邊看著大兒子翻找,凡是大海看上的都會毫不遲疑的拿到一邊,變成大海的私人物品。
古月如同樣選了好幾件,然後師徒二人收拾東西離開帥帳,天色不早他們也要去休息了。秦子軒讓林西把東西收起來,剩下的東西回去還要送人呢。
家大業大要送的禮物也多,秦子軒雖然沒少分到戰利品,回去估計得拿出去大半送人,自己能留下多少天知道啊,別的不說,就家裡那幾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家夥,少不得要搶走許多。
別人家的東西都是往寶庫一放,秦子軒的東西都是擺在那兒供大家選,誰看上誰取走,不管多值錢都敢讓小孩子收藏,在誠太妃與老夫人那兒贏得一個敗家的好名聲。
李涵抱著秦子軒的肩膀回房,天色不早他們還是休息一番明天早起趕路吧,天色越來越冷,拖的時間久了路不好走。
第二天一早,秦子軒還沒睡醒就被李涵抱到了馬車上,大海看著父親的樣子咧咧嘴,古月如哼哼鼻子,對秦子軒的懶真的無言評價。
至於其他人則是見怪不怪,這種情況每天都會發生,除非哪天不早起趕路,想讓王爺自己起來真的太難了,王爺是要睡到自然醒的人。
同行的賢王一再搖頭,李涵還是太寵誠王,這都寵的跟小孩子似的,哪有一個大男人被人抱上馬車,偏偏李涵做的很自然,秦子軒睡覺時大家連大聲說話都不行,不能吵著誠王。
大海騎上了戰馬跟在旁邊,古月如與大海走在一起,二人邊走邊聊天,這對師徒看著不像是師徒,倒像是好基友,特別能聊得來,古月如也不會像趙清風那般盯著大海練武,一切由大海自己做主。
偏偏是這般散養的大海進步喜人,古月如覺得自己的教育方式是最正確的方式,其他人教徒弟都不如她,遠的不說就說黃河,被打被罰N多次也沒見黃河老實過。
既然性格如此,何不由著他呢,反正打了也不改,倒是白白費了自己的力氣,好在這想法沒有說出來,要不然公良燕要被氣得噴出一口老血。
秦子軒睡到自然醒,醒來已經在路上晃,秦子軒洗漱之後吃了點早餐,鑽出馬車看看大兒子與古月如,叫了一聲月妹子進來搓幾把。
古月如收到邀請二話不說翻身下馬鑽進了馬車,大海同樣如此,動作那叫一個矯捷,白靜看看空掉的馬背,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誠王爺就沒閑著的時候,太會玩了。
汪銳尋問白靜是不是想玩幾把,咱們也可以支個局,白靜送上白眼,現在她有任務在身,她要保護王爺與將軍的安全,哪能說進去玩幾把就玩幾把。
以前柳怡在時,她們兩個是輪流上場玩幾把,現在柳怡不在,白靜玩的時間倒是少了許多,讓別人警戒白靜不放心吧。
別看楊樹林現在成長的不錯,那也只是不錯,遇到大師級高手楊樹林就不行啦,他發現不了對方的存在,倒是白靜警惕性不錯,可以發現對方。
白靜不玩汪銳也不玩,這小子娶了媳婦忘了娘,眼睛裡只有白靜,連二個兒子都拋到腦後,大陪隊還在前進,馬車裡響起了搓麻將的聲音。
在這支隊伍中押著數輛囚車,裡面的犯人凍的嘴唇發紫,其中一位更是痛苦不堪,身上的人傷疼無時不在折磨他。
秦子銳低著頭盡可能的讓自己蜷縮成一團,這天實在太冷了,秦子銳早就後悔得罪秦子軒與李涵,剛剛被抓住時待遇還不錯,錯就錯在他嘴賤啊。
在秦子銳前面的馬車裡坐著河澗王,河澗王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紅光,蒼白如紙,雙目無神,嘴裡不時喃喃自語,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河澗王的王妃倒是清醒著,可惜她只是一個弱女子,這麽大的變故打擊的她也懵了,這麽多天過去,總算從懵懵的狀態中清醒,眼神看向自己的小兒子。
想到小兒子與秦子軒交情不錯,王妃輕呼秦子銳的名字,看到秦子銳看向自己,王妃向秦子名表達自己的意思,好歹找個人搭救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