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對方的子彈還沒上膛,秦子軒這方的槍聲已經響起一片,來恩捂著嘴嚇傻了,要不要這麽狠啊,連句話都不讓人說就算了,開槍就是打,他們就沒有點想問的東西嗎?
隨著槍聲停止,來恩身邊已經沒有活人,幾十個心腹被射成了篩子,死的透透的。秦子軒微張著嘴巴,感覺自己的腦子轉的有點慢,為啥交火了呢?
李涵勾起嘴角,臉上泛起淡淡的邪笑,眼神落在了來恩的雙手上,嘴巴打爛了還有雙手,有些東西不能講出來,講出來對誰都不好,當然也不能寫出來,要不就廢了他四肢?
一股股涼風在來恩身上縈繞,來恩想不通,他可是帶著光環重生的,為毛乾不過眼前的這幫混蛋,也就是晚起步幾個月而已。
突然明白即生瑜何生亮的悲哀,唉,想多了都是淚,來恩就想不通了,都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為毛他們還沒相認先來上一槍?
恐龍可不管來恩在想什麽,他已經明白過來,這個大將軍絕對不是善茬,這是知道了什麽呢,這是準備滅口呢,既然如此那就幫她一把。
恐龍大尾巴一甩,來恩的小身板突然飛了起來,空中的來恩死死盯著恐龍,想不通這個怪獸跟他什麽仇什麽怨,他也上來補一尾,就不能讓人把話講個痛快嗎?
恐龍甩飛了來恩,樂的直跳,最後一功還是被他搶到手。秦子軒對恐龍的無恥表示服氣,這貨想立功都想魔怔了。
來恩的身體砸在石壁上,腦漿迸裂,流了一地,死的不能再死,秦子軒揉揉鼻子,感歎這幫牲口太狠了,一個個出手都不打招呼,他準備的台詞一句也沒用上!
李涵擺擺手,讓屬下把屍體收一收擺到一起火化,塵歸塵土歸土哪來的回哪去,還是不要再出現變數了。
士兵領命忙活去了,秦子軒收回叉腰的手,這個時候還叉腰給誰看呢,算了,他還是看看天賜與聖天的邊境線有沒有與眾不同。
看了半天也沒看出花來,記得前世邊境線上還會拉上鐵絲網,或者劃個線做個標記什麽的,這裡什麽也沒有,植物該怎麽生長怎麽生長,沒有任何地標。
估計誰佔了地盤就歸誰,具體哪些地方歸天賜哪些聖天,他們兩國從來沒達成一致過,所以這地標也就省了,建了也沒用,誰也不服誰。
現在嘛,更省事了,這裡沒有建地標的必要,因為這些地盤都是輪回教的,秦子軒想到得意處意氣風發,李涵勾著唇守在旁邊。
良久,秦子軒說道:“傳出命令,全面接收天賜與聖天的地盤,哪個不服殺!”
“是!”眾將領命,絲毫不懷疑秦子軒的命令,這命令比大將軍的還給力,因為大將軍也聽王爺的。
滅了一個變數,現在大局已定,秦子軒安心了,接下來的戰鬥也不打算參與了,大媳婦浪了這麽久,早就過足了帶兵打仗的癮,雄鷹展翅後也是時候收起小翅膀嘍。
秦子軒攬過李涵的肩頭叫著去水雲間逛逛,李涵沒有意見,相公投資了那麽多錢財,是時候去參觀了,如果建的不滿意就把黃河抓起來吊打一頓。
剩下的將領分了任務,完成後去找大海報道,秦子軒與李涵撒手不管,他們還是去浪吧,柳怡等誠王府帶出來的人隨行,他們覺得還是跟著王爺有前途。
在去水雲間的路上,秦子軒翹著二郎腿向柳怡等人問道:“你們有沒有看中的地盤,有就開口要,東大陸這麽大給誰不是給,咱們這幫人先選地盤。”
噗,柳怡聽直樂,他家王爺就這點好,拿別人的東西當人情特別大方,於是柳怡也不客氣,拉著王瑞開始商量這一路上看到的風景,哪塊風景最好,咱就選哪塊。
水雲間,黃河屈著手指頭來回走動,不時打量這裡的工程進度,這些前來做工的都是附近的百姓,也沒讓他們白忙活,做工有錢賺,還有糧領,可比閑著強多了。
靠近水雲間的百姓普遍要富上很多,因為水雲間的主人是個出手大方的主,只要做工好,工錢什麽的不是問題,完全不用擔心拿不到。
這裡的工作不是記時,而是記件,根據你的完成量記工,做的多多得,做的少少得,這是秦子軒提出來的,因為這些不是自己府裡的下人,當然要用這種手段嘍。
花言與公良燕緩步走過來,花言對這些建築風格相當喜歡,她很好奇誠王是怎麽想的,水雲間的建築風格各不相同,每走一處都好像來到一個不同的世界似的。
公良燕默默看著, 心裡著公良家族的族地,那裡的建築統一,不求豪華不求高大,就求統一與實用,說實話看的多了真的會生厭,但是水雲間就不會,每一個山頭都好像是一個獨立世界。
“你說誠王是怎麽想的,他怎麽能想出這麽多不同風格的建築呢?”花言突然問道,眼底寫滿好奇。
“那就是一個怪人,我看不透他的命格,實在怪的很啊。”公良燕歎了一聲,她也說不上來是什麽感覺。
花言也跟著歎氣,她也看不透秦子軒,當時推斷到秦子軒身上時,她也是付出相當大的代價,但是為了報恩,花言認為值得,現在恩怨兩清,自己也是無債一身輕,可以為自己活著了。
水雲間是秦子軒憑著記憶設計出來的風格,這裡有中國風,有歐洲風,還有東南亞風,波西風,反正他有印象的風都來了一個。
水雲間別的不多,就是山頭多,那裡大片的山脈劃給了誠王府,秦子軒自然會物盡其用,每個山頭風景各不同,到時候住膩一個換一個,天天不重樣,這才是神仙過的小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