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爺不確定這消息是不是真的,於是親自走了一趟,然後就暈倒在地下秘密,滿滿當當的地下秘室變的空空如也,連個紙片都沒留下。
最可恨的是他們布的機關暗器一個也沒起動,也不知道對方是何方神聖,這破除機關的手段太高明了。
張義安接到消息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暈倒在地上,老管家扶住張義安一個勁的幫張義安順氣,這個時候可不能暈啊,再暈一個誰來主持大局。
李涵騎在馬上看到張義安的倒霉樂彎了大眼,秦子軒歪頭看看李涵,又回頭看看張義安那張慘白的老臉,有點同情張義安。
當然秦子軒更佩服張義安,居然到現在不知道丟了寶貝,那可是他們的祠堂,難道都不用去祭拜先人嗎?只是秦子軒自己也不想想,如果不往寶庫裡送東西,他去看過自己的寶庫長什麽樣嗎?
張義安順過氣來,老臉漲的青紫,那可是張家保命的錢啊,本來還以為放在祠堂最安全,沒想到最安全的地方卻失了守。
如果不是皇上在前面帶路,張義安都想現在回去審一審看守祠堂的護衛,他們是死人嗎?那麽多東西搬走不可能一點聲音沒有,一點線索不留吧。
“老爺,怎麽辦啊?”張順低頭耷拉耳,一臉苦相,這件事情他是做不了主,老太爺還沒緩過氣,氣的直挺挺躺在床上,太醫正在努力呢。
“把護衛抓起來來審,這事一定有內鬼配合,就算是打死也得逼出寶貝的下落。”張義安摸到懷裡的奏折,又冷靜下來。
今天他還有大事呢,財寶雖然重要,但是已經丟了,只能全力追查,而現在最重要的是配合陳家向誠王府發難,這次他們三家強強聯手,肯定能把秦子軒拉下馬。
老管家領命走了,李涵斜眼隨後一本正經的趕路,對張義安真的佩服,這樣都沒能讓他失去分寸。
回到皇宮大殿上,皇上再次表揚一番秦子軒,說的都是空話,沒有一句實用的,秦子軒一臉認真的聽著,臉上掛著微笑。
等到皇上話音落下,秦子軒與李涵上前交旨,他的任務完成,兵權也要回歸皇上手裡了,皇上接過兵符暗出一口氣,這次送出去的兵權總算又回到了手裡。
皇上真的很擔心秦子軒會拿住兵權不放,憑秦子軒的本事,哪怕只有十萬人馬也能起事成功,大秦的兵估計不是人家對手
皇上一點兵權也不敢放在二人手裡,好在秦子軒與李涵都不是戀權的人,處理完正事立馬把兵符交還,底下眾臣也跟著松了一口氣。
林煜城聽到身邊出氣聲,斜了對方一眼,嘴角升起一抹不屑,他的外甥想要做壞事需要兵符嗎?直接搖旗呐喊就有人跟從。
兵符那是對沒有威信的人才有用,真正的大將帶出來的兵才不管你兵符呢,他們隻認人不認符。
賢王歪頭看看旁邊的左相,見這老頭半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麽壞事呢,也跟著閉上眼睛。
就在這片祥合的氣氛中,有人高喊冤枉,走出班位要狀告秦子軒,秦子軒看了一眼來人,認出來了,陳家的家主,兵部的員外郎。
相比他的兩個兒子,這官算不上什麽,因為他沒有帶兵打過仗,秦子軒最看不起這種官,沒有打過仗就想管打仗的人,那是扯蛋呢。
鄭家主上前奏本狀告秦子軒目無王法無君無父,奏折上列出了十幾條大罪,條條製秦子軒與死地,秦子軒抄著手聽著,不急不燥。
等到鄭家主上完本,又有三位大員走出來附義,秦子軒還是沒有反應,繼續抄著手看,張義安這會臉色還沒緩過來,也跟著上前要求查抄誠王府,把誠王的產業歸入國庫。
皇上坐在龍椅上屁上像是長針似的,有點坐不住了,李涵與秦子軒的表情實在怪的狠,這二人好像是看戲似的,他們這是打算怎麽接招呢?
李涵等到張義安說完,歪頭掃向群臣,陰測測說道:“就這麽幾個嗎?還有嗎?快點出來啊,咱們一塊解決。”
說到這兒還特意瞅了呂強一眼,嚇的呂強肝顫,總感覺李涵那一眼別有深意,她不會是知道什麽吧?
秦子軒歎了一聲,還以為會跳出來好多呢,沒想到就這麽幾個,臨時反水的不是一位兩位啊,看來這幫人是故意坑陳家呢。
秦子軒上前指著鄭家主,說道:“鄭興旺,文采不錯,不過也只是不過,跟本王比那真是雲泥之別,咱們沒有可比性,所以本王也就不拽詞了。”
哎喲,秦子軒調整一下腰帶,雙腿叉開,單手叉腰,一手指著鄭家主,做好了戰鬥準備,李涵往懷裡一摸, 摸出了一本奏折,展開放在了秦子軒面前。
秦子軒瞅了一眼奏折,這才大聲喝道:“好你個不要臉的鄭興旺,你他娘的長的醜不怪你,是你爹娘的問題,可是你人醜心不正那就是你的問題了。”
啥?群臣包括皇上都驚了呆,這是準備罵大街嗎?誠王你是準備扮演潑婦嗎?這裡可是大殿上,不是菜市場,咱們有話好好說,不要這麽玩好嗎?
鄭家主被罵的老臉透紅,長的醜也不是他願意的,那是爹娘給的,再說了他長的醜與他現在做的事有關嗎?
“鄭興旺你娘生你的時候一定是腦門夾住門板了,就你這智商也能站在大殿上,那真是拉低了大秦官員的平均智商,話說你這個誤國害民的家夥怎麽還站在大殿上?”
“也對,你可是鄭昭儀的爹,皇上這是看在鄭昭儀的面子上格外開恩了,但是話說后宮的女人何時乾政了?居然能左右這等重罪的生死?”
秦子軒一臉驚訝,突然醒悟過來一指皇上叫道:“皇兄,你這是重色輕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