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婦人旁邊擺著一塊木板,上面擺放著一具屍體,那是老人的兒子,老人自稱她的兒子是被人下毒死,已經死了二天,至今沒有破案,老人請求秦子軒親自破案,還他兒子一個公道。
秦子軒聽後身子往後仰,轉轉眼珠子感覺事情不對勁啊,如果真是命案,那屍體要麽保護在現場,要麽由義莊保管,怎麽會由著老婦人帶到大堂上呢?
看到秦子軒的動作,李涵眉頭皺起,這裡有事啊,站起身盯向屍體,秦子軒則是盯著老婦人觀察,這老人雖然皮膚皺成折子,眼睛卻十分明亮,這是為何呢?
“王爺,您不驗屍嗎?”
嗯,秦子軒看著老婦人扯了一下嘴角,他閑著沒事才去驗屍呢,驗屍這種事情還是交給仵作吧,專業人處理專業事。
很快衙役帶來的仵作,李涵身子探前,大聲道:“先破開他的胸腔,打開他的肺部,我要看看他吃了什麽。”
“是!”仵作低頭應下一句,他真的不敢忤逆大將軍的命令,這位可是殺人不見血的主,二話不說拿起大刀就要開膛破肚。
老婦人一看急了,哪有這樣驗屍的,不同意開膛,想要驗是不是中毒只要插入銀針就能做到,何必開膛呢。
看著老婦人據理以爭,說什麽也不同意開膛,秦子軒摸著下巴感覺這裡有事,李涵身子挺直掌心多了一柄飛刀。
老婦人邊說邊往前跪行,仵作蹲在那兒不知道如何是好,老婦人說的有道理,但是王爺大將軍的命令他也不敢不聽。
白靜與柳怡對看一眼,讓仵作退下,這件事情透著古怪,還是看看後續的發展吧,倒要看看這老婦人還有什麽話。
眼看老婦人就要跪行到面前,秦子軒撐著長案道:“老人家,膝蓋不疼嗎?您這身子骨真夠可以的,這樣都可以跪行。”
嗯?老婦人抬頭看向秦子軒,這位王爺是話裡有話啊,不過敢讓她表演這麽久,膽子真夠大的,老婦人臉上升起陰笑。
“陰陽毒聖,別玩了,早就知道是你們駕到,快起來吧。”秦子軒擺擺手,開口道破二人的真身,驚的老婦人挺直了腰。
“你知道我們?”在地上挺屍的陰毒緩緩坐起,臉上的鐵青色隨著他坐起來慢慢消失,最後恢復成黑色。
秦子軒與李涵對看一眼,這變臉術不錯,就衝這大黑臉想要隱藏也很難,黑的冒煙,比職業黑人還黑。
“你們膽子不小啊,我可是有名的聖師殺手,來殺我的聖師就沒幾個保得一命,你們就不怕死嗎?”
看著秦子軒不驚不懼,還能鎮定如初的聊天,陰毒眼底閃過讚許的神色,不愧是殺手榜排名頭號的目標,果然有兩把刷子。
陽聖也不跪了,正如秦子軒說的那樣跪著她的膝蓋疼,最可恨的是自己跪也白跪,人家是當戲看呢。
拍拍膝蓋上的灰,陽聖道:“誠王真是好膽子,知道我們的身份還敢由著我們作揮,就不擔心中毒嗎?”
“這個還真不擔心,倒是你們就不擔心中毒嗎?”李涵把玩著手裡的飛刀,下毒誰怕誰啊,他家也有一個擅長玩毒的大兒子,還是把擅長當業余來玩。
白靜拿出解毒丸,讓親兵一人一顆服下,什麽破毒啊,半點不在意,秦子軒與李涵甚至不需要服下解毒丸,這玩意他們有招。
“呵呵,大將軍真會講笑話,我們會怕毒嗎?我們可是陰陽毒聖!”陽聖發出桀桀的笑話,四周的老百姓看著大堂內的變化,嚇的早就散去。
就是算是膽大的也是躲的遠遠觀看,他們可不敢以身試毒,沒那功夫,他們怕被毒死。衙役們嚇的直往後退,唯有秦子軒與李涵帶的親兵一個個站的筆直,半點不懼。
秦子軒繞過長案,來到了陽聖面前,歪頭左看右看,看了好一會給出評價,“真醜啊,你能不能把這張老臉揭掉,還有你這假皮做的也不行,有瑕疵。”
陰毒聽的火大,握著拳頭要揍秦子軒,才走出一步就感覺不對,體內的真心居然無法正常運行,又走一步真氣開始逆轉。
“你,你這是什麽毒?”陰毒指著秦子軒發問,雙腿卻是不敢再走一步,陽聖不明所以尋問發生什麽事情了?還向陰毒走了三步,然後一屁屁坐在地上。
這個時候二人才知道什麽叫毒,什麽叫下毒與無形之中,秦子軒嘖嘖感歎兩聲,敢在他面前下毒,膽真肥。
李涵拿著刀子在陽毒臉上劃了兩下,然後揭開面具,露出一張蒼白的臉頰,長的雖然不算秀氣也不醜,約有四十出頭的樣子。
隨後李涵的刀子貼在了陰毒的臉上,嚇的陰毒直叫喚,他可沒貼假皮,貼了假皮就使不出變換膚色的本領。
切,李涵收回刀子,退後一步與秦子軒並肩站立,說道:“我還以為一路上跟著咱們的是什麽大手高,原來不過如此。”
“確實不怎麽滴,下毒本事還不如我呢。”秦子軒把身子依在長案上,一拍驚堂木,就問二人想死想活,受何人指使刺殺自己。
陰毒陽聖二人對看一眼低頭不語,他們這次真是載大了,居然倒在自己最擅長的毒上,無話可說給個痛快吧,秦子軒見二人不言不語,一陣不爽。
靠,我審案敢不回話,這是看不起人呢,秦子軒一轉身又坐回到案後,盯著陽聖道:“二位還真不怕死,不過可惜了那位還不曾成形的孩子。”
眼神還特意掃了一下陽聖的肚子,李涵歪頭看看相公,這是什麽話啊?詐人也不待這麽詐的,什麽叫未成形的孩子,這陽聖是有身孕的人嗎?
陰毒的瞳孔放大,眼神在秦子軒與陽聖身上移動,秦子軒送上呵呵的假笑,他不是醫生,但是看女人是否懷孕冒似不需要醫術,只要會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