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軒也不吃了,挺起身子坐等美女表演,李涵放下筷子,伸手握住秦子軒的手,感覺小相公的手暖暖的,放心了,看來相公不冷。
秦子軒感覺到李涵的細心,回頭送給她一記微笑,頓時把李涵迷得找不著南北。
秦照玉跳了一曲絲帶舞,收手後眼神掃過諸位公子,眼底帶著得意,她自問相貌才華不輸在場的女子,自然希望能選一門良婿。
“真不錯啊,秦昭玉那一眼看誰呢?”秦子軒升起八卦的心思,低聲問了一句。
“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看去年的狀元鄭知禮。”李涵下巴一挑,秦子軒順著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位年約二十六七的青年,不過這個年紀應該成親了吧。
這個問題在秦子軒的腦海轉了一圈就扔出去了,對方有沒有成親跟自己沒關系,二人八杆子打不著,接下來上場的是位公子。
原來皇上也知道男女搭配乾活不累,所以這活動啊,一男一女交錯著表演,反正只要有心都有機會上台,這一天君民同慶不是說著完的。
只是看了很對表演,秦子軒就不滿意了,這都是什麽啊,不是彈琴就是跳舞,說學逗唱一個沒有,這還叫表演嗎?老是看人跳舞也沒意思啊。
看了一會,秦子軒乾脆低頭吃東西得了,皇宮的禦廚手藝還是不錯滴,做的東西很香,李涵一看相公失了興趣,也收回目光,再好看的歌舞也沒相公重要。
“相公,你不喜歡他們的表演啊。”李涵問道。
“你喜歡嗎?”秦子軒翻個白眼。
“不喜歡,還沒相公說的故事精彩呢,要不你講故事給我聽。”李涵道,順手還給秦子軒倒了一杯酒,端起送到秦子軒唇邊。
秦子軒轉轉眼珠子,想了想同意了,不過不是在這兒,等回去了在床上講,講什麽呢,就講金瓶梅,那裡面限制極動作最多啊。
二人頭抵頭低聲交談,把台上表演的小姐公子扔到了一邊,趙伍兒表演完劍舞收劍亮相,眼神掃過全場,就看到了秦子軒二人的小動作,頓時不滿。
她辛辛苦苦練了半年,沒想到居然有人不懂得欣賞,讓她如何不氣,哼了一聲,盯著秦子軒問道:“誠王大才,不知道對小女子的劍舞舞得如何,可入得您的眼?”
聽到問話,秦子軒抬頭盯著趙伍兒,看了半天也不認識,出聲問道:“你誰啊?”
噗,眾人樂了,這是他們聽過的最好玩的對話,趙貴妃的侄女,有名的才女,秦子軒作為大才子居然不認識,這是打誰的臉呢。
“趙伍兒,趙方傑的女兒。”李涵回道。
啥?秦子軒瞪大眼睛,趙方傑居然有這麽大的孩子,趙方傑才多大啊,要不要這麽瘋狂啊,趙方傑那個臭不要臉的可是跟自己爭第一才子呢,難道他年過中旬了?
“你沒聽錯,確實是趙方傑的女兒,趙方傑十五歲成就當爹了,”李涵挑眉,接著說道:“所以啊,相公,你現在還沒當爹真的太晚了,咱們還是努力造小人吧。”
秦子軒感覺面前飛過一群馬,叫草~泥~馬,要不要這麽瘋狂啊,十五當爹,他怎麽不上天呢,豈不是說趙方傑十四歲就破身了,哎喲我去,那小子現在不會早、泄吧。
要知道破身太早,後面又不懂節製與保養,十有**會早、泄,那豈不是說趙方傑現在是半個太監,秦子軒腦洞大開,盡想有的沒的。
趙伍兒還等著秦子軒回話呢,卻發現秦子軒與李涵竊竊私語,根本就沒有理她的意思,真真是氣壞了趙伍兒。
“誠王,你這是看不起伍兒嗎?為何伍兒問你話,你置之不理?誠王若是對伍兒的劍舞不滿,大可點評一二。”趙貴妃出聲了,端得高高在上,像個驕傲的孔雀,雖然是在跟秦子軒說話,眼神卻沒落在秦子軒身上。
皇上也停下喝酒,看向秦子軒,秦子軒扣扣鼻子,讓他點評,好呀,那就點評吧,秦子軒大聲道:“跳得狗屁不是,劍不劍,舞不舞,十足的四不象。”
這話一出,眾人都瞪大眼睛,要不要這麽狠哪,這點評是半點面子不給有木有,但是也很刺激有木有,這是掀起矛盾呢,誠王真是大才,不怕得罪人呀。
人群裡有不少小姐捂嘴偷笑,之前感覺被趙伍兒搶了風頭,這會一看,這臉打的太給力了。
“誠王爺這是什麽意思,你確定你有看本小姐舞劍嗎?”趙伍兒怒了,這可是她大半年辛苦所得,居然落個這等評價。
“當然看了,說真的,你耍劍真不怎麽樣。”秦子軒在耍劍二字個加重語氣,看到趙貴妃與趙伍兒黑了臉,秦子軒偷笑,真當他沒脾氣呢,小脾氣上來會懟死人滴。
秦子軒抓起放在案上的玉扇, 搖了兩下,繼續說道:“比賤,你耍的劍殺不死敵人,又比不過絲帶飄逸,再說那舞,腰扭的不三不四,姿勢不倫不類,真心比不過其她才女們,你還是不要跟別人比了,唉,趙貴妃丟不起那個人哪。”
噗,趙貴妃氣噴了,怎麽還扯到她頭上了,不過秦子軒這麽一點評,好像還真是那麽回事,就連趙貴妃都懷疑侄女是不是選錯了舞。
其他也紛紛交頭接耳,越想越覺得就是那麽回事,真心比不了秦昭玉的絲帶舞,而且那腰,雖然細,但是屁股不夠翹,身姿柔軟度上也不行,跟趙貴妃的美貌更是沒法比。
人的思維是可以帶著跑滴,本來還覺得趙伍兒別出心載,有幾分英氣,被秦子軒幾句話一帶,再看就不是那麽回事了,要說英氣還得看將軍啊。
趙伍兒在議論聲裡退場,恨得咬碎銀牙,真是可惡,半年苦心一朝破碎,本來還想吸引六皇子的眼光,來個親上加親,現在全壞在了秦子軒手裡,可恨哪。
秦子軒做完好事,還高高興興的咧嘴笑,氣得趙貴妃想下場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