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江的手指落在最後一排,指向倒數第二人,嘴裡繼續說道:“茹娘,二十六歲,家住懷華城十裡鎮,父母死於戰亂,公婆丈夫逃亡戰亂定居蕩化城,育有一子一女。”
被長江指著的第位女子瞬間瞪大眼睛,舌尖已經碰到毒襄,她卻是沒辦法咬下去,因為她知道這一咬家人將會步入她的後塵,
茹娘本以為家人死於戰亂,沒想到他們還活著,自己那一對寶貝還活著,淚水自茹娘的臉頰流下,她後悔了。
“平安郎,四十九歲,戰亂中與家人失散,原籍奉天城城外五裡鋪,家人流落在外二年,於去年八月重回五裡鋪。”
說到這兒,長江話風一轉,臉色變得的嚴肅,“想死的就快點咬破毒襄,要不然就給我老實交待,敢隱瞞一絲半點,人頭落地!”
“主上饒命啊,小人知道了,求主上開恩!”茹娘與平安郎終於不忍心家人落難,主動扣出了毒襄後開始求餓饒,生怕自己不小心咬破毒襄。
哼,長江冷笑,江清蓮側目盯著長江,臉上全是佩服的神色,沒想到案子還可以這麽破,讓別人死都不敢死,相公太厲害了。
享受著江清蓮的傾慕,長江還挺得意,只是這份得意並沒有持續多久,隨著交待,茹娘與平安郎招認了自己背後的勢力,卻不承認這事是他們乾的。
呀!難道是俥爾乾的?長江把目光投在俥爾的屍體上,此人已經死了,想讓他開口不容易啊,最讓長江頭疼的是這他不確定這三人是不是一個勢力的。
當然了,不管他們是不是一個勢力,茹娘與平安郎身後的勢力都在名單上,都是要清理的雜草,以前自己不在雜草可以恣意生長,現在嘛,長高長大自然要清除了。
長江正要下令,心腹來到近前低聲耳語幾句,長江挑眉,父親那邊居然送來了最新消息,這些雜草的手又伸了過去。
難道他們不覺得父親比自己的手段更狠嗎?長江實在想不通,逍遙王的例子還嚇不退暗中的勢力嗎?
揮退下人,長江轉過身讓江清蓮好好休息,他要去處理一些事情,江清蓮點頭應下,看著長江滿眼不舍,還沒坐下來聊一會呢,相公又要去忙了。
長江走後不久,江清蓮對身邊的丫鬟說道:“去江家傳話,問他們能不能讓我安安靜靜快快樂樂的生孩子?就不能給點力把那些出頭草除盡嗎?”
得,江清蓮一心疼長江就拿江家人開刀,好像江家是那些惡徒似的,身為江清蓮的娘家人也夠夠的。
長江回到書房坐定,李魔上前匯報情報,手裡拿著一個折子,折子上被燒了一個角,能看出來這折子差點進火葬廠。
“主上,這份是暗衛從焚化爐搶救出來的奏折,請主上過目。”說著李魔送上奏折,長江接守放在手裡緩緩打開。
這份奏折是黃天落送上的,奏折中黃天落把自己的身份交待的很清楚,這是一份請罪折,黃天落自稱罪臣,罪名是謀反。
他身後的勢力砷親王鍾宗力,砷親王鍾宗力的目的就是找機會擒拿秦子軒,使勁打擊長江的名譽,把西大陸老百姓的仇恨點燃。
想盡一切辦法反抗長江的統治,他們要翻身做主,要反對所有侵略,要把輪回教趕出西大陸,輪回教就是邪教。
看到黃天落稱砷親王鍾宗力麾下有百萬雄兵,長江直接看樂了,這個百萬雄兵得有多少水份啊,砷親王鍾宗力手底下有一批人他信,但是要說百萬雄兵長江真不信。
“他們居然想對父親下手,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長江嘖了兩聲,笑道:“他們如果是跟我暗中遊鬥,可能我的損失會大一點,但是如果他們向父親下手,那真是雞蛋碰石頭。”
“主上說的極是,太上皇不是軟柿子。”李魔諂媚道,十分讚成長江的看法,太上皇那就是無往不利的神,到現在為主還沒看到太上皇吃虧呢。
他們太上皇身後站著大將軍,大將軍是個護短的,以前只有一位大將軍就沒吃過虧,現在又多了幾位厲害的主子,那真是一個比一個有本事。
李魔真心覺得黃天落是個聰明人,但是不算頂聰明,如果真的很聰明就不會走明路遞折子,想到這問道:“黃天落此人是真心反水嗎?”
“他是真心,就是腦子不大好使。”長江拿上奏折,繼續說道:“這樣也好,此道奏折過了明路,而且出現在焚化爐,那就是說砷親王鍾宗力的人肯定會動一動,正好起到了打草驚蛇的作用。”
暗中不動的敵人很可怕,但是遊走的蛇並不可怕,因為蛇動草驚只要用心找肯定能找到線索,抓住線索以點破面,砷親王鍾宗力的勢力就會慢慢浮現。
李魔聽到長江的分析點點頭, 問道:“這份奏折是經過程大人的手送進了焚化爐,要拿下此人嗎?”
“拿下。”長江翹起嘴角,既然爆露出來當然拿下定罪,他才不會放過這幫人呢。
李魔領命下去,奉天城的上空再度布滿殺氣,各方官員提小心肝望風而動,他們感覺這次的動蕩怕是不比上次低次。
只是上次派出來攪動的風雲的是魏夫子,最後以魏夫子身亡落幕,那這次呢,這次主上推出來的是誰?一個魏夫子讓各方隱藏在暗地的勢力進入了主上的眼,這次又想滅誰呢?
長江拿出一份名單,提筆在上鍾宗力的名字上打了一個叉,鍾宗力的勢力進入了死亡合計時,本來沒這麽快清理他們,誰讓他們跳的歡呢。
長江對背叛者的手段就是拉拔一批殺一批,再留一批讓他們攪水,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長江懂,所以這水啊得混,得有人攪動風雲,現在那攪動風雲的人出現了,倒要看他們如何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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