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身肉比不了秦子明,但是墊底還是夠了,實在不行就把小五拉過來,林西想到這還人斜了小五一眼,發現這貨正探頭探腦四下打量,頓時引起林西的注意力。
“小五,你看什麽呢?”林西問道。
小五沒回話,看看沒有異常,這才小聲回道:“等會更精彩,咱們等著。”
還有更精彩的,林西一腦門黑線,都偷到床上了,這還叫不夠精彩嗎?那等會更精彩是幾個精彩法?總不能是蔣大學士回府捉奸吧,還要再問,小五一拉林西跳到了車上,馬車開始緩慢走動。
就在馬路走動不久,路口出現一輛馬車直奔蔣府大門,林西這叫一個好奇,這哥們是怎麽知道的?
小五一看林西表情,得意的笑道:“之前那個打馬進去的就是咱們的線人,他那一聲駕就是提醒我,目標快到,別引起人家的注意,咱們裝個樣子罷了。”
林西服了,回頭往樹上看一眼,郡王爺為了看熱鬧沒少花心思啊,這份心思要是用在正事上,早就成為成功人士了吧,何至於被人算計的那麽慘,到現在都沒找到機會反擊。
“來了,來了,精彩的來了。”秦子明站在樹上,聲音裡帶著壓製不住的興奮,望遠鏡調了一個方向,看到一位大丫鬟正帶著一個白胡老頭往後院跑。
秦子軒也把望遠鏡轉了過去,問道:“那就是蔣大學士?”
“沒錯。”秦子明回的乾脆,又道:“你再那個方向看。”
秦子軒順著秦子明的手指看去,笑噴了,我去,就看到一位少婦帶著幾個壯實的男丁也向蔣經光的方向趕去,在少婦的身邊還站著一位氣宇軒昂一臉正氣的男人,看著不像下人,倒像是一位飽讀詩書的文人。
在蔣大學士跑入小院後不久,少婦也帶著幾人進到了院子,這下子精彩的來了,不用秦子明提醒,秦子軒都看出來了,這是捉奸啊,而且還是爺爺與孫媳婦一前一後捉奸,這是給誰難看呢。
蔣大學士一腳踢開房門,就看到床上兩具白花花的身體,氣得蔣大學士血往上撞,抄起拐杖朝蔣經光打去,顯然是氣極了。
蔣經光二人被嚇的一哆嗦,居然拔不出來了,想要起身躲開也沒機會,一棍狠狠擊在背上,底下躺著的女人不幹了,他本來就喜歡蔣經光,誰願意侍候一個死老頭啊。
揮手摸到一塊硬物,對著蔣大學士的腦袋砸去,碰,鮮血四濺,女人嚇的尖叫一聲,身子再次哆嗦,這下子好了,兩人的身體總算可以分開了。
藥經光回身一看,爺爺一頭一身血,再聽到隨後而來的腳步聲,知道事情要壞,想要逃跑已經不可能了,被人堵個正著。
“爺爺。”少婦尖叫一聲,撲向蔣大學士,頭卻看向身後,一個眼神遞出,那幾個壯漢不由分說,直接拿下了女人,至於蔣經光沒有人動他。
“完了,那個可憐的女人玩嘍。”秦子明叫道,只怕一切的罪責都會推向女人,蔣經光那慫包肯定不會站出來頂罪。
秦子軒看著房間裡一團亂,問道:“這是誰設的局?”
“蔣經光的老婆王氏,就是那個哭天抹的女人,不過暗中的推手是蔣大學士的第十七房小妾。以前那可憐的女人沒有出現時,就是第十七房小妾最受寵,如今受不了冷落,這才送消息給王氏,並且提前派人把蔣大學士請了回來。”
“你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秦子軒問道。
“嘿嘿,這個有何難,”秦子明得意了,抬著下巴說道:“昨天,我帶人悄悄跟蹤趙北虎,沒想到躲在樹上看了這一出大戲,那個蔣經光與趙北虎關系極好,也是巧了,嘿嘿,真的巧了。”
哦,秦子軒聽明白了,感情這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啊,也就是說秦子明本來要對付的人是趙北虎,沒想到在叮梢時發現了這件秘密,這一推算也比較合理。
確實如秦子明所說,這女人很可憐,也很可悲,居然愛上了這麽一位沒有擔當的男人,如果蔣經光真的是男人就會護住她,而不是跟她偷情。
現在這種結果不管誰是推手,悲劇都是寫好的,後院這些女人啊,如果沒點事情,可不就剩下了勾心鬥角。
舉起望遠鏡,再往蔣家後宅看去,秦子軒驚呆了,沒想到那個可憐的女人居然被人按在地上狂揍,連衣服都沒穿一件,而另一邊,穿上衣服的蔣經光正在向那位同來的男子解釋什麽?
邊說邊看向那女人,眼睛裡沒有深情,反而是憎惡,秦子軒看得不解,最後把鏡頭對向倒在地佔的蔣大學士,驚了一呆,我的天哪,那老頭居然掛了。
不就是砸下腦袋嗎?怎麽會掛了呢?秦子軒不解,看向秦子明, 秦子明同樣驚得目瞪口呆,想過女人下場不好,沒想到會這麽不好,如果沒猜錯,蔣經光是在推責任呢。
“這事怎麽辦?”秦子軒問道。
秦子明猶豫一會,咬牙道:“這個蔣經光是趙北虎的好朋友,現在我弄不死趙北虎與趙方傑,那就拿蔣經光開刀。”說著,秦子軒收起吟望遠鏡滑下大樹。
秦子軒又看了一眼,也跟著下樹,沒想到看好戲居然看出了人命,這事鬧的,不過秦子軒真不同情蔣家這幫人,沒有一個好人,一個個沒有男人的血性,慫蛋一個。
很快,秦子明就在小五耳邊交待了幾句,小五跑開,不多時返回,駕著車帶著秦子軒與秦子明離開了,秦子軒一路好奇追問。
秦子明這才嘿嘿笑道:“我買通了蔣家一個下人,那下人與蔣經光有仇,殺女大仇,我讓他去報官,只要這事鬧大了,蔣家的名聲就會一落千丈,蔣經光也一定躲不過法律責任。”
秦子軒待到秦子明講完事情經過,這才明白蔣經光真不是什麽好東西。